没想到流花你竟然还在中原,我以为你早就回去昆仑,正好,今日喝上一杯。”
壁流花摆手婉拒,“酒沾不得,身上还有伤,不可放纵。原本是该回昆仑,可惜在玄冥教耽误了功夫。”
“哦,竟然伤了?难得有人能伤你皮毛,其中定有精彩的事迹,流花你要好好和我说说。”轲戎高兴的邀过壁流花,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去入座,轲戎将他的七杀拿下来递给他身旁的弟子。
壁流花为他倒酒,关心道:“明明分别才月余,却好像许久不曾见过你,听人说了于宴之事,壁某深感惋惜,容锦你莫要太难过,一切还需重头开始。”
轲戎闻言举杯的手停留片刻,只见轲戎放下酒杯,“世事都有因果循环,宴儿总是劝我放下仇恨,我终于放下,他却走了。他心性纯良,没有半分江湖人的奸诈,靳秋意却活活将他折磨致死,我与玄冥教的仇,不死不休!”
壁流花有些愧疚,不过那只是短暂的,江湖之中,谁能料到结局,也许有一天他也会曝尸街头,靳秋意与他都活在江湖腥风血雨的漩涡里。
于宴的死,皆是靳秋意所为,壁流花无法解释,所以轲戎要报仇,壁流花理解他的心情,可是他绝不会让他伤害靳秋意,他发誓要保护靳秋意,无论对方是谁,都不可以。
“你要杀靳秋意?恐怕你的大仇,难以如愿。”壁流花肯定的说道:“靳秋意,已经死了。”
“死了?”轲戎冷笑起来,“谁人所见,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壁流花道:“我亲眼所见,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轲戎直直的看着壁流花,仿佛是在想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壁流花心中想着,靳秋意的确是死了,现在活着的这个人不是靳秋意,是禾草,一个与靳秋意的身份完全无关的人,他不再是江湖武林的大魔头,只是渺渺众生里安稳度日的普通百姓。
“容锦,就算你翻遍天下,也找不出靳秋意,他的尸首已经永沉地底,不信你去玄冥教看。”
轲戎坚定的说道:“当然,我会一查到底。”
“不过,在此之前,容锦要和流花你好好喝几杯,也不知道这一别何年再相见。”
壁流花失笑,更不知他年再见,是敌是友。
壁流花推不掉轲戎的盛邀,只得为自己满上酒,他们二人把酒言欢,畅言今朝,大有不醉不归的架势,没人敢插嘴他们二人间。
若水在一旁打着算盘看他们,神情自若,悠哉悠哉。
晚上阮儒把靳秋意的药熬好了打算端过去,壁流花却半路打劫,说什么也不让阮儒他们去,非得亲自动手不可。这一幕被轲戎见到,轲戎上前关心道:“谁人生病了,这汤药可不是一般的苦。”
“不碍事,门派里的小杂役染了风寒,明日你还要赶路,快去休息。”壁流花赶着轲戎离开。
轲戎闻言挑眉,笑道:“哪个金贵的杂役,能让流花你亲自端茶送水,不一般,肯定不一般。”
眼看轲戎是不松开,壁流花心一横,打算摊牌说是自己相好的,阮儒却先开口,“禾草生性多疑,又在玄冥教中靳秋意百般折磨,一般人他不喜欢,也就是我们掌门的话他听的进去。”
“玄冥教……那他是?”轲戎听出了端倪,详细的询问。
阮儒客气的笑道:“不怕轲峰主笑话,他是靳秋意的男宠。”
轲戎眼中阴晴不定,那杀气立现,壁流花面色也变了,他立刻拦住轲戎,劝道:“靳秋意杀人,与旁人无关,容锦,你冷静下来,禾草他不该是靳秋意的陪葬物。”
“想不到靳秋意这等魔头也会有男宠,我倒是要看看那人是个什么模样!”轲戎冷笑,他提步要上二楼。
壁流花挡在路上,苦口婆心的说道:“不行,容锦,他的命是我救的,我不会再让人伤他。”
“任何人?”轲戎反问道:“没有特例?如果你救的是个杀人魔头,你也要袒护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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