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子里休整了一天,第二日临近午时众人启程。出了镇子便又是一片树林,展昭骑在马背上仔细的朝四周瞧了瞧,正瞧见昨儿被自己劈了的树就在不远处,现在借着阳光仔细瞧去,那树当真是凄惨。树是被砍成两节,截面齐整可见用剑之人力道之大。树旁则是满地的树枝,明显是被剑气扫落几乎没有一个完整的叶片。树枝也是断成好几节,离树稍近的树枝干脆就被劈成了碎片片。
展昭瞄了一眼,便吹着口哨眼睛左瞧右瞧的领先过去了。后面不知情的人看着这满地的零碎有些奇怪,就连八贤王都是满脸的好奇,到树边的时候还特意停了一下,弯下腰仔细的去瞧,半晌开口问道:“展护卫,依你之见,这是如何造成的?”
展昭吭叽半天,挠头不语。白玉堂在一旁悠悠的接话道:“依他之见,这应该是剑气所致。”
八贤王闻言一下来了兴致,捏着胡须继续饶有兴趣的看着地上的树枝,问道:“瞧样子这人必定了得,不知展护卫可能将一棵树砍成这般模样?”
展昭仰头望天,声音微有些虚,道:“属下,或许可以。”白玉堂斜眼瞧他,嗤笑了一声。庞统引马挨过去,身后满怀深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吩咐:“走吧,这林子不大,外面便是空地,咱们快些出去,趁着天亮也好做安营的准备。”语罢伸手拍了小九一巴掌道:“你先出去瞧瞧,在这也不老实。”
小九仿佛得了赦令,应了一声,夹了下马腹,一溜烟儿的跑了。
出了树林是天还是大亮,庞统趁着天亮赶紧下令后面将士把帐篷都支起来,然后进了林子去寻些木材。只是因为这阵子全是雪,木材都是湿的,生火费了好些力气。八贤王毕竟年岁大了,帐篷支好后便赶紧进了里面休息,随身护卫赶紧把紫貂皮的毯子铺上去,下面又一层一层的垫了好些,直到展昭觉着八贤王躺上去后就会直接陷进去才算完。黑狐从他一直随身带着的小木箱子打开,取出香炉放在帐子中间。
展昭闻见味道没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最后被八贤王笑着赶了出去。展昭出了帐子深吸一口气,总觉着失礼,不禁面上微红。
又行了有三天,队伍总算是到了边关外。这一路虽说麻烦不断,但还真是没遇到什么实在是棘手的。一路如此,展昭反倒是担心了,瞧着一路的麻烦来看,定是来自于不同的几股势力,其中可以肯定的已经有西夏和吐蕃诸部,宋与这两地一向是冲突不断。可展昭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由东瀛浪人组成的火麟堂又是打着什么名号出来的,只是东瀛一向与宋修好暗地也有反对的,或许这火麟堂便是这些势力派来的罢。
边关处没有战事的时候瞧来与其他州县实在是区别不大,也许是因为庞统治军严且一向是战无不胜,边关小国多少有所顾虑,所以他这里相对更太平些。
快到边关镇子的时候离谭他们已经得了消息,带着人在城门处迎接。离谭身边是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脸的痞子样比庞统更甚,只是一道刀疤从他的左颧骨处开始,斜着横过鼻梁延伸到右腮骨让他瞧起来还有那么些将军样子。
庞统骑马走得近了,这两人也引马迎了上来。一开始也只是在马背上抱拳行礼,转头瞟见八贤王,赶紧装模作样的翻身下马给庞统行礼。庞统撇他们一眼,一脸的鄙夷,口型骂了句‘接着装’。众人进了城,两旁几乎让百姓全部站满。
展昭跟在后面远远看去,突然捂住了胸口。白玉堂被他吓了一跳,赶紧问怎么了。展昭露出一脸欣慰的表情道:“这要是先生看见了,不知道要感慨成什么样子。”白玉堂抬手在他后脑勺抽了一巴掌。
八贤王等人在边关休整了一天两夜,离谭派人把队伍的干粮都备充实了,因为边关天冷干燥,还偷偷给黑狐塞了好些军中自酿的烧酒。展昭闲着无聊,拉着白玉堂闲逛到了军营附近。本以为能碰上那个娃娃脸和左将军,结果那刀疤脸的将军告知这两个人去了霸州,估计要好些时候才能回来。小九也是闲不住,干脆要了令牌跑军队里去看新鲜,然后让那刀疤脸将军得找拎到校场上比划了个鼻青脸肿。
第三日一大早的,庞统派了那刀疤脸送队伍出城,一路到平安镇,自己则留下处理军中事务。小九因为太活泛被他拎起来揍了一顿,这会儿也老老实实的当起了侍卫。只是那一身的盔甲说什么也不穿,庞统一大早的把盔甲又丢进他的屋子,顺便把他外衣几件不剩的拎走。没想送八贤王等人启程时,小九一身的里衣,披着个羊毛毯子就跟来了,气得庞统差点痰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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