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离开我的嘴唇,转而滑向脖颈时低低地开口,以微弱的、带着喘息类似□的嗓音:“江佑容,我是谁?”
他停住了动作,似乎是愣住了,也似乎是在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半晌,他的唇重新落在我的唇上,同时,有低喃溢出:“喜喜,喜喜……”
憋了一晚上的泪水在这一刻喷薄而出。
林喜乐、朱喜喜,原来是这样么?
原来,他知道我是谁啊……或者说,他的所有深情所有温柔都是冲着我来的——这样的认知并没有令我感到欣喜,听到林喜乐这个名字时就似有所感,得到证实,我反而更难受。他逃不脱的,是一个绮丽非常的春梦。
江佑容在吻我脸上的泪痕,“你怎么哭了?”他沙沙地问。
“因为,”我哽咽着,“到明天你就会忘记这一切了。”
他在没有醉酒的夜里是怎样的情况我不得而知,可如果他喝醉了……
在酒品方面,他是一个奇葩,不了解他的人可能会觉得他千杯不醉,即使醉了,说话也一样的条理清晰有板有眼,可我知道,那完全是他装出来,硬撑的,也许是生意场上的应酬令他练就这面不改色的本事,可我曾用血淋淋的教训换来一个认知,他会忘了他酒醉后做的任何事,说的任何话。
也许他并不曾完全忘记,但至少,他表现得完全遗忘。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呢?”他还在温柔地说,我却只能苦笑,怎么不会?
同样是一个更深露中的夜晚,同样是一张有着其他女人香水味的双人床,同样是虽然醉了但又清醒着的你,同样是这样的一句问话,还有同样的回答。
我不怪任何人,那一夜是我自己进的房间,是我自己没有抗拒,我不是三贞九烈的女人,我被他蛊惑了,当他准确而清晰地喊出我的名字时,我是心甘情愿的。
那个曾在我心里帅气迷人,让我微微心跳又终将一切情愫归咎为亲情的,又曾经走得很遥远的邻家哥哥,是从五年前的那一个晚上开始,变成我心底的爱人吧。
我经常对别人说谎,但从不欺骗自己,我从来不否认,我爱他,从那一个晚上开始,或者,从那一个晚上开始发现。
可第二天早上,当我满怀羞涩地回去找他,看到的却是他揽着陈静的肩膀远远走过,得出的结论是酒后乱性,他已经全忘了,忘了他一边叫着“喜喜”一边不顾我的疼痛狠狠冲刺,忘了在我的哭泣与求饶中他的粗暴。
我不怪他,他有什么错?他只是酒品诡异罢了,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恨他。
怎么办啊,在黑暗的心底,我已经变成一个变态了……
而现在,几乎是场景复制,我在美珍的“利用”下“勉为其难”地走入这个房间,到底是想做些什么呢?
是不是放纵一把,重温旧梦,他能够潇洒地忘记,我怎么不能利落地将他奸之?
26谁被捉奸在床5
现代社会嘛,其实是很开放的,所谓一夜情,说白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年轻男女恣意人生一向不考虑后果,我也不会是特立独行的那一个。
如果说有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了我和江佑容的身上,或者说,是发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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