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母亲的哭喊声给欧阳明健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那天,父母之间的争吵让长大之后的欧阳明健回想起来,咬着牙意识到这就是他们日后所有分歧的源头。
母亲对儿子绝对的、偏激的、极端的疼爱,与父亲理性的、客观的、严厉的管教方式格格不入,发展到最恶劣的时候,终于成了分手的借口,和缘由。
而那个只有争吵声,谩骂声,和来自伤口的刺痛感的大年初一,成了欧阳明健一生抹不去的阴影,连带那个被炮仗残片烫伤的创痕一起,留在了他心里,让他此后再也不想接近鞭炮这种物件,让他此后总对大年初一心怀芥蒂。
……
一阵恍若就在耳边响起的鞭炮声响骤然窜进了欧阳明健的耳朵,猛地睁开眼,他条件反射一样的伸手捂住自己的后脖颈,捂住那个虽然清浅了许多,却仍旧些微可辨的疤痕,然后,他在感受到一种格外清晰的刺痛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头脑格外昏昏沉沉,太阳穴像是撑着个千斤顶,拼尽全力让神志清醒起来一些之后,微微有些发抖的指头探索着,猜测着,摸到了一个已经结了痂的齿痕。
他触电般的收回了手,然后在昨天那一幕幕疯狂的戏码在脑海中重现时,全身都失去控制的颤抖了起来,他想起了那种撕裂和灼烧般的痛感,想起了那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耳后重复着怎样的话语,想起了在高潮到来的一刹那,那男人用了怎样的力道在他后脖颈上咬了一口。
原来,都给我咬破了啊……
欧阳明健在心里下意识的默念。
努力克制住颤抖,他慢慢坐起身,嗯,果然,没有穿衣服,当然了,他昨天刚刚光荣的被强奸了嘛,哪个强奸犯会给受害人穿衣服?
不过,所幸他并非完全赤裸,他身上还盖着一件大衣,那是穆少安的警服大衣,上面有明显的标记,他的警徽,他的警号,他的味道。
欧阳明健用力抹了把脸。
屋子里很暖和,想必是床边电暖器的功劳,电暖器旁边是小小的床头桌,上头放着一盘似乎刚炸出来不久的饺子。
还有豆浆。
心里一激灵。
他想起昨天和自己坐在一起吃饺子的穆少安来了,那个多一句话都不说的沉默的人,怎么就突然爆发了那样的兽性呢?
还是说,正是因为积压了太久的欲望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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