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亨利走到床头边,又查看了一眼脑电波图,发现曲线幅度很大,说明他现在处于兴奋的状态。
“我不知道!”贺清文再次难堪地将脸埋在了手掌里。
“那您——昨天做了什么特别的事吗?”
贺清文猛地抬头,看到霍德和亨利疑惑的双眼。
“我不记得了,我昨天,昨天喝了点酒,结果——喝多了!”
亨利与霍德面面相觑,往酒柜里看去,一眼便看到了那瓶少了大半瓶的伏特加。
“您最好再想想,比如您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举动,正好使老爷受到了某种刺激,才会有这种反应。”
“是呀,Diven老爷,说不定这是好现象。”
听了亨利和霍德的话,贺清文蹲在原地,想了好半晌,才一点一点将昨晚零散的片断给串连起来。
昨天晚上,他记得他像往常一样跟道格朗说了许多话,之后突然就想喝点酒,可喝着喝着,就觉得脸上和身上越来越热,于是就把睡袍敞开了,坐在床边,再然后,他好像爬上了床,搂住了道格朗,说了些以前从未说过的话,最后——最后,他似乎干脆趴在了道格朗的身上,还不停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没错,他今天早上确实是在道格朗身上醒过来的,而且,还是被某物给顶醒的。
天啊!
贺清文低下头,脸红得像只番茄,虽然亨利和霍德不是外人,但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来,他是一个人太久了。
虽然贺清文没有正面直接回答,但亨利和霍德一看到他的表情,便立即就猜到了。
“呃,Diven老爷,我觉得这是好事,说不定老爷可能是快要醒了。”霍德看了眼亨利,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亨利摇摇头,“这个,我还得回去看看医学案例,但这件事,确实是太不可思议了。”咂咂嘴,又摇摇头,“不可思议。”
显然,这事超出他所能解释的范围,并且,已经不能再用“奇迹”这个词来表达了。
卧室里沉寂了片刻,忽然,亨利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Diven老爷,老爷这种情况持续了多长时间?”他把头再次转向脑电波图。
贺清文愕然,“大半个晚上了吧,我,我早上起床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霍德与亨利目光相对。
一分钟后,两个人已经走出了卧室大门。
“在回来检查之前,先到我那喝杯茶?”
亨利点点头,“恐怕一杯不够,一壶吧!”
霍德赞同,“说得也是!”
两个人朝楼下走去。
与此同时,卧室里的贺清文对着床上那个人和他两腿间的那个部位。
尽管每日同床共枕,尽管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但他从来没想过,要对一个躺在床上昏睡了十年的人做这种事情。
贺清文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因为,这不由地让他想到了奸尸,而且自己还是被奸的那一个。
可亨利说得对,保持这种状态,时间长了对道格朗的身体确实不好。
于是他一咬牙,掀开了被子,看着那个即让他熟悉又让他有点陌生的部位,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了眼睛。
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对道格朗做这种事,而且,也不知道道格朗现在,还能不能按正常人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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