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公子,在下江寒。”她姿态恭敬地抱拳一礼,微微躬身,凝视着叶英的眼眸。
叶孟秋心中诧异,不明了她缘何如此放低身段,如此礼遇。
叶英亦是微微一怔,他不知晓面前女子的身份,但是她能和自己的父亲并肩而行,定然身份不低——她没有必要做出如此堪称折节的行为。
叶英此时双目微闭,一双暖棕色的眼眸好似凝固的琥珀,那是一种沉凝盈透的美。
不过十四岁的少年郎,此时不言不语地站在那里,都已有一番清微淡远的宁和平静。
江寒微微晃神,却是凝声道:“在下有几个问题想问公子,不知晓公子可否配合于我,只需点头摇头便是。”
这个要求显然有些莫名,叶英偏首望向自己的父亲,却见叶孟秋沉默不言,便只当父亲默认,乖巧地颔首。
“叶庄主传授于公子的剑法,公子可否能全部记下?”
叶英飞快地抬眸瞥了江寒一眼,点头道:“能。”
“四季剑法乃叶家真传,得春夏秋冬四季之真意,公子可觉得这剑法完美无瑕?”
“否。”
“那公子是觉得四季剑法是否瑕不掩瑜?”
“……是。”
“公子是觉得四季剑法能更上一层楼?”
“是。”
“其瑕疵在于剑法本身还是在于对四季真意的感悟?”
“后者。”
“公子使剑,是否觉得心念百转千回,却力不从心?”
“是。”
“公子……”
江寒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而叶英也从最开始的拘谨变得从容了起来,他回答得很果决,几乎毫不犹豫。
那双沉凝如琥珀般的眼眸,也亮起了微微的明光。
他意识到面前的女子是在帮助他,帮助他将自己心中那些无法用言语倾述的了悟通过问题叙述出来。
他心性平淡,顺应天道,但是平淡不代表凉薄。
他知晓自己无法承担长子的责任,对于寄予他厚望的父亲以及不爱习剑却因他所为而不得不持剑的二弟叶晖,叶英始终是心中有愧的。
但是即便如此,他除了逆来顺受,竟想不出其他方法。
他木讷已极,言语穷已,无法述出心中所想,是以父亲也好,兄弟也好,都无人能窥见他心中的风静天高。
但面前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却仿佛能窥见他心中所思所想,一字一句,都恰好敲中他的心坎。
叶英也曾经是个孩童,也尝过百口莫辩的苦楚,内疚于自己竟然愧对父亲的厚望。
是以他才能清楚的感觉到,什么是最为难得可贵的。
——得一知音,何其有幸?
江寒的问题越问越深,越问越细,但是却并没有对叶英造成太大的负担,除了点头摇头和些许的选择以外,他竟不用担忧女子的所思所想会偏移了轨道。
亦或者说,女子心中早已有了答案,她只是在引导自己,将之倾述于口罢了。
“公子觉得四季剑法的瑕疵,是在于四套剑法融为一体时的转折,还是在于每套剑法的本身有瑕?”
“前者。”
“可否请公子演示一遍?”
江寒话音刚落,叶英便猛然抿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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