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方便亲自照看齐邵,便找了冯明帮她,于是才有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
当年的事是她的心魔,这些年她都一直不敢说出来。现在知道自己死期将近,她留下这封信,希望能给钟家一个交代。
“所以冯明当初写的那一撇竟然是‘钟’。”钟青宇摸摸下巴道。
“也许吧。”齐邵把信纸叠好塞回信封递给钟青宇:“这信你准备怎么处理?”
“烧了。那只魔有心想算计,就算她没中招还会有别人,何况现在她也死了,追究起来没啥意思。”钟青宇右手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搓,一小簇火苗跳跃在指尖上,转瞬就把那封信烧得干干净净。
又过了几天,齐邵接到了周筱的电话,问他几号回家,他这才惊觉已经年关将近了。想到幻境里那反复被挂掉的电话,医院里无人问津的春节,周筱的这个电话顿时让齐邵觉得亲切起来。
“我看看票,姐姐春节应该会一起回去。”
“什么?!你、你找到小景了?她在哪?她……她现在还好吗?”周筱的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有些发颤。
“姐姐现在很好,她手机卡刚办上,晚点我让她给你打电话。”
自从小儿子出生以后,她的这个孩子就很久没用过这样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了,周筱知道是自己没有给这个孩子足够的关爱,但心里其实是一直期盼的,双重的喜悦让她情不自禁地留下了眼泪。
“哎好!好!你买好票了跟我说一声,到时候我去接你们。”周筱匆匆挂断了电话,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哽咽声,在孩子面前丢人。
年后,钟青宇常驻申请被审核批准了,两人在公寓里做了一顿大餐,庆祝新生活。
这天齐邵下班回家,在路上碰到了钟青筑,几个月不见,这孩子瘦了很多,精神看起来也不太好。
钟青筑看见齐邵,很礼貌地打了声招呼,然后犹豫着问道:“我、我可不可以请你吃顿饭?”
齐邵看了下表,钟青宇今天去处理一个案子,大概还要一个小时才会到家,于是说道:“我晚点还有事,饭就不吃了,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直到两人坐到了座位上,钟青筑看起来依然有些紧张。
“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齐邵率先问道。
“我……”钟青筑的手在裤子上反复摩擦了一会,终于开口道:“我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除魔的时候殉的职。”这是天师协会商量以后给出的定论,并没有把钟振林曾经被附身很长一段时间这件事公布开来。不过那天宴会在场的人很多,难免有人会说漏嘴。
“可是我听说……说他是被魔夺了舍,说……说他很没用……”少年的声音透着难过和委屈,跟第一次见面时完全不一样了,可见骤然失去父亲对他的打击相当大。
“谁说的?”
钟青筑摩擦着裤子不说话。
这种话大人肯定不会当着面说,何况钟振林在天师协会做副会长这么多年,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齐邵知道钟青筑上的那所学校,有很多跟他一样通灵世家出生的孩子在那里就读。
钟青筑的样子让齐邵一下回想起他自己小时候,父亲刚殉职的那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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