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的领地走去。
上一次他来这里的时候还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转眼不到半年时间,眉宇里已经染上了沉重沧桑的气息,他不再相信这个世上还会有什么美好单纯的东西,他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别墅的里里外外都有西装革履的保镖把守,而徐子谦坐在落地窗前的躺椅里,身上盖着一条厚厚的毛毯,在缥缈的白色烟雾里望着他。
这是他所从未见过的徐子谦,也是真正的徐子谦,对方不会再想办法令陈潇放下心防,心甘情愿地臣服于他,而只是简单粗暴地展示着他的权力和排场,用这种方式强行拉开两人之间陌生的距离。
陈潇在离徐子谦还有五步远的地方停下,垂着头,用低弱而颤抖的声音开口,“好久不见。”徐子谦吸了口烟,不置可否。
陆溟逃跑的消息他已经听说,在这个当口陈潇找过来,大概率是求他原谅他,这种情形他见过很多。那些向他求饶的情人们,他会先“仁慈”地赦免他们的错,重新签订一份新的合约,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肉体折磨。
他不接受背叛,更不接受屈从,从陈潇逃走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
陈潇并不知道徐子谦的内心活动,在他眼里对方的神情安静得吓人,他吞了吞口水,忽而抬起头,“我来是想谈谈,关于解约的事。”空旷的大厅里回荡着他的声音,徐子谦手中的烟蒂一抖,烟灰飞扬。
“你之前说过,如果我后悔了,可以随时找你谈解约的事宜。我不知道这个流程具体是怎样,但我会尽我一切努力完成你的要求。”死寂一般的静默中,徐子谦轻轻地笑了。
他的笑声又低又哑,像羽毛刮在了喉咙上,令陈潇喉间一片干涩。陈潇忍不住动了动唇,却是徐子谦在他之前开了口。
“包子,不要觉得我真的拿你当宝,你就可以越来越为所欲为。”“不,我不是——”陈潇急忙否认,想要冲上前,手臂却被身后的保镖拉住,反剪在后。
“我只是想得到自由,还有赎回我母亲——”他扯着嗓子大喊道,双腿被人踹得跪倒在地,余光中躺椅里的人缓缓起身,擦得锃亮的橙色皮鞋一步一步朝他逼近。
“是我哥把我卖给了你,不是我自愿的,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你明明说过——”陈潇拼命地挣扎,他的本能已经感觉到危险,在那个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性感男模被当成狗一样牵着的画面。
——“你以为被这种人上过之后,你想退出就能退出吗?”陆溟的话刺耳地响彻耳际,陈潇的下颌被鞋尖托起,徐子谦注视着他的脸,口中声音淡淡。
“把他裤子脱掉。”身后的保镖应声,拽着他的裤带硬生生把布料扯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刚感觉到一丝凉意,便被徐子谦俯下身的动作打断。
“啊啊!——”陈潇痛苦地嘶叫着,就在他菊穴皱缩处偏上一点点的位置,皮肉烧焦的剧痛从那一点上蔓延开来,徐子谦的烟头准确无误地戳在他最羞耻的地方,那被烫红的穴口仿佛再邀请着什么一样,急促地开阖颤抖着。
紧箍住他双臂的保镖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他,陈潇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任凭其他人将他的衣裤彻底除去,绑缚住他的双手双脚,整个人被弯曲成一个后穴大开的姿势,靠在躺椅的椅背上。
徐子谦便是在这时抓起他的臀瓣,从后面狠狠贯穿了他。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后庭撕裂的痛苦夹杂着每一次撞击触碰到烫伤水泡的剧痛,陈潇控制不住地大叫,泪水从眼角潺潺流出,没有尽头的折磨让他以为自己真的会就这样被玩死。
如果从今以后的每一天都是如此……那还不如就这样死掉。
他悲泣着,哭喊着,不知过了多久徐子谦才缴了械射在他体内,停止了这番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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