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十七岁那年遇见妳的第一眼,绝对性的,怦然心动。
妳张网覆盖我每一个毛细孔,猎捕我每一根神经。
抗拒宣告无效,我看见缩命的巨大滚轮向我压辗而来。
信仰之前,我,只能等待献祭。
「妳怎么知道,掉下来的星星就是彗星?说不定是可以许愿的流星。」妳说。
我一直相信,再没有人能如够妳这般,让我发自内心开怀的笑。
而我也比谁都更清楚,这一切,却得用更多的眼泪换取。
我准备好了吗?那个盛装泪液的瓶子?
真逃不掉吗?
夜晚,我侧身看着七十五公分外妳的睡颜,脑中反复搅拌这个问句。
第二天,睡醒之后,两人悠闲的趿着拖鞋去吃午饭。
我让岛屿的阳光晒去我的忧郁,远远抛向大海,一整天尽情游玩。
在大白沙湾,我想起此时应该有星沙,便弯身搜寻。
妳忽然蛮不在乎的拿出一瓶玻璃瓶,说是要给我。
我看见里面装了满满的星沙,婉拒,以为这是妳自己要的,怎么好意思平白接受。
「这本来就是要给妳的。」妳说。
我一定显现出了惊讶的表情,我看见妳眼中的得意。
「我可是找了一早上才找到这些,很辛苦的。」妳像个讨赏的孩子。
我恍悟原来昨天早上妳一直在找星沙。
「为什么要送我?」
「不应该送妳吗?」妳反问,比我还要理直气壮。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不应该对妳这么好吗?」
问题得不到解答,我停止问^诏。
「谢谢。」我弯起笑,收下玻璃瓶。
如果妳执意让我自己想出答案,那我就让这胜负各半的局面继续下去。
因为未知,所以胜,负,各,半。
从来,不断掂量的只有我心中妳重量,不曾,奢望过妳心中会有我的重量。
或者,其实我很清楚妳是喜欢我这个人的,但太多的错过,让的只能停留在朋友的位置。
所以我不满足,所以我宁愿不要,因为我要的位置,不只是朋友的位置。
然而?现在的我已经与自由有了盟约。我该如何取舍妳与自由之间?
夜晚,我们在望月亭的山崖边停了车,走过长长的山脊便道,在山崖突出的地方挑了两块大石坐了上去,二百七十度的海洋宽广在前。
我一直喜欢夜晚的海,层次分明的黑亮绒毯与白色的流苏,低调的奢华主义。
远方海面波光粼粼,我们像多年好友般天南地北的聊天。
聊妳喜欢的事物,聊我喜欢的动物,聊趣事,聊庴事,独独不聊妳我之间。
月光让妳的轮廓更鲜明,我必须努力克制自己不将视线定驻在妳说话时的神采飞扬。
忽然,妳摸出两个纸杯与随身包咖啡,外加一个保温罐。
两个人七手八脚的冲泡成两杯咖啡。
总归,要和妳喝这一杯咖啡的。
看着妳捧在手心的纸杯,我彷佛听见妳这么说。
妳脸庞透着咖啡香,曾经,那般梦寐以求的亲近,此刻却与我的自由相互拉扯。
自由,是风的任性,是多年来与我的共存的血肉,
「我已经太习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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