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孤立给她造成的,而她也明白。无论他们希望得到什么,那也许有用。因为活人都是机器,佩查知道,人是你要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的机器,如果你知道你该拉哪个杠子的话。而且无论人们看上去有多复杂,如果你只是切断他们和网络上人们的联系,他们分享他们的人格,根据身份分成很多团体,那种杠杆对他们的影响就会降低。无论他们抵抗有多坚决,或者他们有多清楚他们正在被操纵。只要你花时间,你最终能象钢琴一样操纵他们,每个音符都正好在你期望的地方。甚至我也一样,佩查想。
只有日复一日的孤独。用计算机工作,用邮件接收从那些不能暗示出个性的人分配的任务。给安德的心腹重点别人发信息,但是知道他们的邮件中的个人成分也被审查。只有数据可以被来回传递。现在没有网络检查了。她必须填写请求文件等待一个从那里控制她的人那里经过过滤的回答。全都是孤独的。
她尝试过度睡眠,但是很显然他们在她的饮水里面下了药——他们让她过于兴奋以至于根本睡不着。因此她停下了消极抵抗的游戏。只是向前,成为他们希望她成为的机器,假装她自己但也只是假装她就是一部机器,她决不能真正成为机器,但是知道无论人们假装是什么,在同时,他们就是了。
然后有一天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
是弗拉德。
他来自飞龙战队。比佩查小,是一个好人,但是她并不是非常了解他。他们之间有束缚,虽然那很大:弗拉德是安德的心腹中唯一一个和佩查崩溃的情形一样的成员,而且有一整天被从战斗中带出去。每个人都对他们很好,但是他们自己知道——那让他们成为虚弱者。遗憾的产物。他们都得到了同样的奖章和荣誉,但是佩查知道他们的奖章比别人的含金量要少一点,他们的荣誉是完全的,因为他们在其他人的奖章意义减少的时候,他们的没有减少。佩查甚至从没有和弗拉德说过话。她只知道他知道和她一样的东西,因为他走过一样的长长的暗黑的隧道。
而且他在这里。
“嘿!佩查,”他说。
“嘿!弗拉德,”她回答。她喜欢听到自己的声音。一样的,也喜欢听他的声音。
“我猜测我自己就是他们用在你身上的新的拷问工具了,”弗拉德说。
他是笑着说这些话的。那让佩查知道他希望那看起来是一个笑话。也告诉她那其实根本没有可笑之处。
“真的?”她说。“传统上,你只是在假装着问我,而让别人来拷问我。”
“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拷问,那是一个出路。”
“离开什么?”
“离开监狱。那不象你想的那样,佩查。霸权正在瓦解,要打仗了。问题是那到底是要让整个世界陷入完全的混乱还是要由一个国家统治所有其他的国家。而且如果有一个国家能做到的话,那应该是哪一个呢?”
“让我猜猜。巴拉圭。”
“很接近,”弗拉德说,他咧嘴笑了。“我知道,那对我很容易。我从白俄罗斯来,为了独立我们做了很多工作,但是,我们的心理,我们不介意让俄罗斯想要成为更高的国家。白俄罗斯以外没有人会介意我们不是真的俄罗斯人。因此相信,我要和里面的人交谈并不困难。你是亚美尼亚人,他们花了很多年每天被俄罗斯的顽固的共产主义者压迫。但是佩查,你又有多少亚美尼亚人的成分呢?无论如何那能对亚美尼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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