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朗特跑得筋疲力尽时,就继续围绕房间像醉汉一样蹒跚而行。最后,他投入安德的怀抱,伸出胳臂抱住他不放。有一阵子,安德想响应他的拥抱,但他很快想到普朗特不是人类――他的拥抱不需要响应。普朗特抱着他,就像他抱着一棵树一样,寻求树干的安慰,抱着很安全,直到危险期过去。如果安德像人类那样响应并拥抱他,安慰的成分就不是更多,而是更少。现在,该安德像一棵树那样作出响应了。因此,他静静地等着,一直等到普朗特终于不再发抖了。
当普朗特从他的怀抱里抽出身来时,两人都已满身大汗了。安德想,让我像树一样的确有局限性。或者,兄弟树和父亲树会向抱着他们的兄弟释放水分吗?
“这令人吃惊。”普朗特嘀咕道。
与刚才在他们面前表演的场面相比,他说的话却温和得令人难以置信,连安德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对,”安德说,“我也认为是这样。”
“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好笑。”埃拉说。
“他明白这一点。”华伦蒂说。
“那他就不该笑。”她说,“当普朗特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时,你就不能笑。”说着,她泪流满面。
华伦蒂把手放在她的肩上:“他笑,你哭,普朗特奔跑和爬树。我们都是多么奇怪的动物啊!”
“一切都源自德斯科拉达病毒,”普朗特说,“产生了第三种生命形态、母亲树、父亲树,也许还有我们的智力。在德斯科拉达病毒到来并把我们改造成虚假的异族前,也许我们只是树鼠而已。”
“那才是真正的异族。”华伦蒂说。
“我们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埃拉说,那是一种假设。”
“那非常、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真实,”普朗特说,“比真理还要真实。”
“你怎么知道呢?”
“一切都相符。关于星球的调节我有所了解,我研究过生态平衡。我一直在想:这个老师怎么告诉我们这些事情呢?因为每个猪仔看看周围就明白,这些事情是假的。但是,如果我们知道德斯科拉达病毒在改变我们,并通过我们的行为来调节星球系统……”
“德斯科拉达病毒通过你们的什么行为能够调节星球呢?”埃拉问。
“你们对我们的了解还不够,”普朗特说,“我们没有把一切都告诉你们,怕你们笑我们愚蠢。现在,你们会明白,我们并不愚蠢;我们只是在做病毒吩咐我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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