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灭它的办法,那我们会变成什么呢?”普朗特看着他们,因无人回答而苦笑,“不过变成树鼠而已。”他说。
“这是你第二次用这个词了。”安德说,“什么是树鼠?”
“那是杀害母亲树的一些人叫出来的。”普朗特说。
“没有这样的动物,”华伦蒂说。
“我知道,”普朗特说,“格雷戈向我解释过,‘树鼠’是俚语对松鼠的叫法。他在监狱里的计算机中给我看过松鼠的全息图片。”
“你去探访过格雷戈吗?”埃拉显然感到惊恐。
“我得问他为什么最初要杀害我们,后来又要救我们呢。”普朗特说。
“对了!”华伦蒂得意地叫道,“你不用告诉我格雷戈和米罗那晚干了些什么,是在制止暴徒烧毁鲁特和‘人类’树吧――你不用告诉我,那只是在按遗传本能行事!”
“但我从来没说过,人类的行为是没有意义的。”普朗特说,
“是你们想用那种想法来安慰我。我们知道,你们人类有自己的英雄,而我们猪族只是维系星球生态平衡的病毒的工具而已。”
“不,”安德说,“猪族也有英雄,譬如鲁特和‘人类’。”
“英雄?”普朗特说,“他们的行为不过是为了取得自己的成就――赢得父亲树的地位而已。这是生殖的欲望。在你们人类看来,他们显得像英雄,但他们的死是真正的新生,
“那你们的整个森林都具有英雄气概,”埃拉说,“你们打破陈规,与我们订立条约,这需要你们改变一些根深蒂固的习俗。”
“我们需要你们人类拥有的知识、机器和力量。订立一个条约算什么英雄气概?按照条约,我们要做的就是停止杀害你们;作为回报,你们把我们的科技发展推进了一千年。”
“你不打算听任何积极的结论,是吗?”华伦蒂说。
普朗特没理他,继续说下去:“在那个故事中惟一的英雄是皮波和利波,这两个人虽然知道他们会死,却勇往直前;他们从自己的基因遗传中获得了自由。而猪仔有意识地做了些什么呢?”
听到普朗特用“猪仔”这个词称呼他自己和他们种族,这对安德的刺激非同小可。安德最初到达这里时,这个词是一个表示友好的爱称,近年来已经没有这种含义了;现在,它通常被当成一个贬义词。跟他们一起工作的人类,通常使用“猪族”这个词。作为对今天了解到的情况的反应,普朗特在进行什么样的自怨自艾呢?
“兄弟树献出了他们的生命。”埃拉帮腔道。
但普朗特不屑一顾地回答道:“兄弟树的活法跟父亲树不同。他们不能说话,只是服从。我们告诉他们做什么,他们没有选择。他们是工具,而不是英雄。”
“你可以用谎言来扭曲事实,”华伦蒂说,“你可以否认任何牺牲,宣称受害者对死亡感觉良好,根本算不上牺牲,但这就是另外一种自私的行为。”
突然,普朗特从他的椅子中跳了起来。安德做好了看他再表演一下先前动作的准备,但他并没有围绕屋子跑。相反,他走到埃拉坐的椅子旁,把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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