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艾瓦’在梵语中,是生命的意思。”奥尔拉多向华伦蒂解释道,“这个词表示总核心微粒,它控制着为其他核心微粒维持秩序的结构体系。这个词也表示具有本质和持久形式的客观存在,如行星、原子、动物、恒星等。”
“简就是‘艾瓦’,而不只是一个程序,所以她可以成为知情者。她可以把星际飞船组合为她自身结构体系中的一个结构体系。她吸收它,容纳它,而它仍然是真实的。她使它成为她的一部分,对它了如指掌,却又不知不觉,如同你的‘艾瓦’熟知你的身体并把它维系在一起一样。然后,她就可以携带它进入‘外空间’,并返回内空间。”
“那简必须去吗?”华伦蒂问。
“是的。如果此事能够成功的话,那仅仅是因为简同船一道,是这样的。”格雷戈说。
“怎么会呢?”华伦蒂问,“我们无法实实在在地把她接来,装在吊篮里与我们同行。”
“这是安德鲁从虫族女王那里了解到的,”格雷戈说,“她的确存在于一个特定的地方――也就是说,她的‘艾瓦’在我们的空间里有一个具体的位置。”
“在哪里?”
“在安德鲁?维京的体内。”
为了向华伦蒂解释安德从虫族女王那里了解到的有关简的情况,他们又花了一些时间。想到这个计算机实体以安德的体内为中心,就觉得不可思议;但得知简是由虫族女王在安德与虫族作战期间创造出来的,又觉得有了某种意义。不过,华伦蒂马上就得出了另外一个结果:如果超光速飞船只能去简引导的地方,而简又在安德体内,那么就只能有一个结论。
“那安德鲁就必须去哕?”
“Claro(当然)。”格雷戈说。
“他当一名试航飞行员有点老了。”华伦蒂说。
“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是一名试航乘客。”格雷戈说,“飞行员在他体内,他只需要稳住就行。”
“这次航行似乎没有任何身体压力,”奥尔拉多说,“如果格雷戈的理论行得通的话,那么他就只是坐在那里,过一两分钟或一两微秒就到了另一个地方。如果行不通,那他就只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们大家则因为想到用意念进人太空而显得傻乎乎的。”
“如果简能够把他带到‘外空间’,但在那里却不能把所有东西支撑在一块儿,那他就会陷在一个没有地点概念的地方而进退两难。”
“噢,是的。”格雷戈说,以口果半途出错,乘客必死无疑。但由于我们将身处一个没有时间的地方,因此对我们来说并不要紧。这将是永恒的一瞬间,也许我们的大脑还来不及察觉到实验失败了。我们将一直处于静态平衡。”
“当然,如果行之有效,”奥尔拉多说,“我们就可随身带上我们自己的时空,那就有了时间的持续性。因此,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我们是否会失败,只会注意到我们是否会成功。”
“但我想知道,他是否会永远回不来了?”华伦蒂说。
“对。”格雷戈说,以口果他永远回不来,那你会有几个月时间来了解此事。等到舰队到达,就会把这里炸得片甲不留。”
“或者等到德斯科拉达病毒把每个人的基因破坏,把我们全部消灭。”奥尔拉多补充道。
“我想你们是对的。”华伦蒂说,“失败并不比坐以待毙更惨。”
“但你明白我们在承受着大限的压力,”格雷戈说,“在简失去她的安赛波联系以前,我们的时间剩下不多了。安德鲁说,她也许会幸存下来,但会变成残废――智力受损。”
“那么,即使可行,第一次飞行也可能就是最后一次飞行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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