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何改变。就算是改朝换代,也是为了最终目的。不过一个手段罢了。
他前前后后做那么多事,也是为了叶景枢不要来摘星楼。
——叶景枢面上看着糙,实则粗中有细,在某些方面更是心细如发,敏感异常。
摘星楼的秘密,他怕叶景枢多来几次就发现了,到时候他是跑还是不跑?
一桥隔开两边,摘星楼和皇宫的关系在叶景枢来了以后,便跌至冰点。世家那边又出了内讧,有人想要独吞全部好处,逼着叶西洲往上走。偏偏叶西洲当机不断,瞻前顾后,放不下妻儿老母。
既然如此……那就都去死吧。
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一个,星象再如何,都与他无关了。
叶景枢只口头干巴巴说了几句感谢,便不知要说些什么了。好在有叶瑞文在一旁活络气氛,也不至于那么尴尬。
搜肠刮肚,实在想不到有什么话题可以开头拉近两人距离的,叶景枢只好和灵则聊些身边事,聊聊摘星楼的来历,谈谈揽月湖的神龟。
都是老生常谈了,说来说去也就那几样,不过皇帝陛下把这当说书的听,灵则也就耐心作陪。
“朕似乎甚少看到老人家,这里又是只有孩子老人,国师要是摘星楼内事务繁忙,人手紧缺,朕找几个机灵的过来供国师调遣。”
叶景枢随口一提,灵则却紧张不已:“多谢陛下美意,不过这里事情不多,远离朝政,其实清闲得很。庆叔不过一个聋哑老仆,陛下不必如此客气。”
开什么玩笑,前不久才用这两人威胁过他,转头就来关心了。再说,插人进来,谁知道是不是安眼线呢。
话一出口,叶景枢似乎也意识到有些不妥,抿唇转移话题,开始热络地关心起摘星楼里的生活情况。
寒衣节之后,南斗就要祭拜老国师,从名分上讲,就是下一任国师了。叶景枢一问,他也不藏着,甚至还有些得意地炫耀。
“这也算是拜师吗?朕也是头一回,是要跟着册封吗?”叶景枢问。
这个叶瑞文懂:“要的,当初国师拜师时,先皇也在,臣也记得,当时国师也差不多是这么大,一转眼都这么多年了。”
毕竟要拉关系,叶景枢道:“那到时候,朕过来观礼。”
南斗看了一眼灵则:“大人,这……”
“多谢陛下。”灵则俯身一拜,“正式拜师才要,这个不算,不过见个礼告知而已,不必隆重。”
叶景枢:“那什么时候算是正式拜师?”
灵则轻飘飘地扫了南斗一眼:“看他功课学到哪里,再做决定。”
“那小子可要多用功了,你师父还没满意。”叶景枢尝试打趣,拉近距离。
灵则平板接话:“未曾正式拜师,算不得师父。”
南斗低头听训:“大人说得是。”
除了刚开始的热络微笑,灵则似乎一直都在拆他的台子。他说一句,灵则堵一句。
抿了抿唇,叶景枢继续说:“眼看冬天也要到了,这摘星楼烧的冰魄可还够用?前些日子朕让工部那边也拿了些剩余的出来,国师这边要是不够,之前拿出来的朕退回去些。”
“不必了,既然捐了,就没有要回来的道理,摘星楼这边,也不是很冷,这个冬天还是能过的。”
西北角的高楼,冬天晚上风那么大,还说不冷?
叶景枢扫了一眼庆叔:“真的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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