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妹在边上听了,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过分了,这姑娘虽然搭配得不好看,可也没他说得这么严重吧?再说了那叫红棉袄吗?不就是黑棉布上面有几朵小红花,这就叫红棉袄啦?绿棉裤那就是黑得几乎看不出是绿色的,还有黄色的围巾,那明明是土黄色的,而且这应该是她浑身上下唯一的一点亮色了,居然被人教育了,还歪曲地这么离谱,真是过份!
这个时代实在是过于极端了,无论是语言,神态,支体动作,还是着装,似乎都有一个模子摆在那里,只要过一点线就会被弹压,处处压抑着人民群众的热情,连这种着装都被骂,那她和大姐呢?她俩穿得可比那姑娘时髦多了。
柳大姐在听到那人说的话时,就赶紧把脖子里围着的大红围巾摘下来,团团塞进自己的麻袋里。又催促柳三妹把身上的土黄色棉衣脱下来,柳三妹听了却没动,她身上这棉衣要脱下来,她非得冻僵了不可,柳大姐在边上急得不行,就差上前帮她扒下来了。
谁知那男人扫了她们一眼,却什么也没说,直接忽视她们俩人走过去了。
柳大姐等人走了以后,拍着胸口,松了好大一口气。
柳三妹却觉得那人刚才估计是因为没有抓到那小年青耍流氓的证据,才故意狠狠批评那个姑娘的着装,给自己找点面子罢了!
可能他也觉得这姑娘的着装其实并不过份,所以,他刚批评完一通,没等那姑娘来得及反驳,就直接从人群里退出来了,估计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心虚不占理。
很快柳建党就买完票回来了,柳云英年纪小,最喜欢学舌,叽叽喳喳的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学了一遍给他听。柳建党听了,重重叹了好大一口气,才看向柳大姐柳三妹两人,皱着眉头,语重心常的对两人说,“你们处对象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切忌要时刻保持一定的距离。”顿了顿又觉得有些遗漏,补充说,“即使是夫妻也要遵守这个原则。”
柳大姐红着脸,十分尴尬地应了。
柳三妹听了只觉得荒谬可笑!可她也不好浮了柳建党的好意,毕竟三叔也是一片好意,担心她们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斥责会没脸。可她的心里却十分不以为然。反正,她找不到含翠空间也不会找对象的。这点对她根本无效。纵使如此,她心里还是压了一团火,为这个时代荒谬的规矩鸣不平。
九点钟一到,服务台就有喇叭提醒他们可以进站了,四人拎了包裹顺着人流很快上了火车。因为票都是柳建党买的,再加上也不是节假日,所以他卖的四张票,位置是连在一起的,一路上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倒让柳三妹觉得很安心。
第二天一大清早,四人就打着哈欠,拎着包裹晃晃悠悠地下了火车。因为时间太早,冬天早上又下了晨雾,四人在站台的长椅上歇息了好大一会儿,才回县城的家。
柳建党迫不及待要柳三妹带她去小姑那一趟,柳三妹想了想,还是委婉的拒绝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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