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渊在榆林城过了一夜,又风尘仆仆的赶回玄霁峰。
山脚下的小酒馆热闹,聚了许多赶路之人。奚渊几乎不出门,也不了解江湖大事,不过他也不曾关心这些就是了。
“奚大夫,采药回来啦!”打柴回来的张伯看见奚渊招呼道。
“是。”奚渊微微颔首答道。
“近来巍山村热闹的紧,听说是去什么酒......酒什么堡去喝酒呢!也不知是什么酒,值得这么多人不辞路途遥远也要前去尝尝。”张伯笑笑道。
“是吗?如今品酒也这么大阵仗了?”奚渊亦是笑笑。
两人寒暄几句各自离去,奚渊笑了笑,想起被念儿兑了水的半坛‘扶风’。他想,若是说道酿酒,怕是无人能比得过白苏合了吧。
他酿酒的手艺便是跟白苏合学的呢!
出门数月,山中一切未变。只是他初春种的菜生了许多草,几乎将菜淹没。
奚渊拿着锄头在菜地里忙的起劲,他站起身擦了擦额角的汗,想起之前调笑冥之锄地的场景。
忙了大半日,连午饭都没吃,看着没长多少的青菜,又回去拿了木桶和瓢。
菜地旁有个小沟,离菜地不远,只是地势偏低,走多了便有些吃力。奚渊将木桶装满,拎起来往菜地走,却踩空了石阶崴了脚。他倒在石阶上,水溅湿了他的衣衫,木桶被摔在一旁。
他好容易撑起身子,却又咳的厉害。
“先生,先生。”一个焦急的声音传来。
奚渊四处望望,果然看见念儿疾跑过来。
“先生,你没事吧?”念儿看着模样狼狈的奚渊,担忧道。
“我无事,只是崴了脚而已。”奚渊看着念儿笑起来。
念儿嘟囔着嘴,嘀咕道:“都摔倒了还笑,先生可是摔傻了?”说着,他把奚渊背到背上。
奚渊趴在他的背上说:“你可记得,当年你在山上乱跑时被蛇咬伤了脚,我也是这样背着你的。如今,念儿长大了,换你背先生了。”
念儿道:“念儿记得,当时我还以为我又要死了呢!”
奚渊道:“有先生在,又怎会让你出事呢!”
两人回了家,念儿将他放在靠椅上,再把他的腿放到桌子上,最后又打来凉水用毛巾为他敷上。
奚渊指了指远处的一瓶金色瓶子的药道:“拿来。”
念儿走到药架旁,刚拿到药瓶又听见奚渊说:“还有那瓶蓝色的也一并拿来。”
“脱了。”奚渊打开药瓶凑到鼻子前闻了下,看了眼念儿道。
念儿听话的脱下衣服,露出后背的一道两寸长的伤口,自责道:“我当时就上了药了,只是这几日急着赶路,没来得及换药。”
奚渊轻轻地上着药,并未责备,只是问道:“你那边的事处理的如何?”
念儿道:“时隔数年,物是人非,那座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群土匪了。我找了几日,只找到当年的一个人,只是他家上有老母,下有孩儿,念儿纵使心中再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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