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轻柔敏捷的要求,但手势与步骤都已经记下了,剩下的便是多加练习了。
凌如意抬手用手背擦了擦鼻尖渗出的薄汗,对符云溪摇头苦笑道:“没想到一个看似普通的动作做起来那么不容易,一会儿就手重了,一会儿又歪斜了,做一次是这样,天天坚持就更不容易了。”
“所以才说孩子的健康成长需要父母付出大量的心血嘛。”符云溪笑着看她蹲在地上给呦呦穿着,忽然拍了拍呦呦的头道,“小姑娘,你小婶婶对你这么好,以后长大了可要记得孝顺她。”
“我以后会对小婶婶很好很好哒!”小姑娘这次应得极快,说完还用力的点了点头,表示强调的意思。
凌如意摸着她的头发笑了笑,又向符云溪讨教了几个关心的问题,言谈间对彼此都颇有好感,最后见时间实在不早,便互留了联系方式道别。
从那天开始,凌如意每天都要让呦呦给她当模特,既给她做了保健,手法也熟练起来,呦呦起先还会喊疼,到最后竟是舒服得睡着了。
就这样到了十一月,郑晚出了科,去了十三楼的骨一,偶尔有空还会下来看看凌如意,和她说说话,或者帮忙贴化验单。
这时因为天气变化愈发大,幼儿园的孩子们又成群结队的开始咳嗽发热了,凌如意去接她时,连续几天都被已经熟悉的小朋友家长拉着问要用什么药好了,凌如意觉得无奈,越发不敢让呦呦去上学了。
于是呦呦在霍母回来之前的日子里,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过着,在办公室里外到处跑,全病区没一个人不认得她的。
郑晚有空便下来逗她,有时凌如意值班要去会诊,她便将呦呦带到楼上去,一来二去,呦呦又多了个去玩的地方。
好在霍母很快回来了,赶在这波流感病毒退散之前,亦赶在十一月底医院三甲复审之前。
趁着周末休息,她将呦呦送回了霍家老宅,在那里住了两天,将捏脊手法教会婆婆,然后又关切起远在S市的小侄儿,得知已经出院并且一切都好,总算是放下心来。
临走前她说起要注意别让呦呦在学校被传染了感冒,霍母答应了下来,说是自有办法照顾好呦呦,末了又笑话她关心则乱,“你也是担心得过分,等你当了妈妈,神经被锻炼得粗了就习惯了。”
凌如意被婆婆善意的嘲笑说得有些赧然,点着头讷讷应是,知道她晓得了自己怕呦呦生病便三天两头给她请假的事了,虽然幼儿园比不得正经的读小学,但老是请假,确实也不大像话。
晚间她再与霍昭远通话,免不了提起这些事,叹着气感慨道:“虽然舍不得,但也真的松了口气,你都不知道,我每天下午去接她,都有家长拉着我看病的,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哪天有人来抓我非法行医。”
听她抱怨了一大通,霍昭远觉得很有趣,他从前从未听过她有这样抱怨的时候,也许是有的,只是倾诉对象不是他。
他多少能意识到,共同照顾过呦呦的经历使他们之间有了更多的共同话题,有很多感受是相同的,同甘共苦,他们似乎在照顾孩子这件事上体验到了。
难怪总有人说孩子是家庭的润滑剂。
霍昭远等凌如意挂了电话后,忽然想起了这个久有耳闻的说法,又忍不住想想以后,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孩子妈是不是每天都要给他念一遍孩子经。
这也好,省得她觉得没什么有意思的事跟他讲,总是两三分钟就挂了电话,跟例行公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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