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辰唇角扯着笑,大手扳过她的小脸,“南箫,别嘴硬,你要是对我没感觉,会允许老子一次次吻你?欲擒故纵。”
“”
南箫哭,嘴巴被他吻住了,发不出声音,后来慢慢的,连眼泪都没掉了。
她羞耻地发现,自己在慕北辰的攻势下,身体渐渐有了燥热的感觉。
嘴上说着不要,可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她沉沦在了这个男人身下,任他摆弄
他得逞之后,服贴地趴在南箫的脖颈里,脸贴着她的细嫩肌肤,舒爽地发出一声吟哦,剑眉微拧,被她搅的有点疼了,但很快,疼过之后是灭顶的快-感汹涌而来
整整一夜。
南箫几次昏死过去,后来又被慕北辰弄醒,他肆意摆弄她,从卧室到外面的沙发,再到洗手间,小小的公寓,所有的地方。
南箫后面昏昏沉沉的,已经没多少意识了。
不过倒是记得后来好像有邻居来敲门抗议了,在门口很大声的嚷嚷让他们动静小一点。
这种公寓不像山水华府那边,是隔音的,稍微动静大一点,隔壁就能听见。
南箫不知道慕北辰是怎么应付邻居的,她也没力气知道了。
最后一次的时候,是彻底晕了过去,陷入了沉沉昏睡里。
就连事后,慕北辰抱着她去洗澡,给她换睡衣,南箫半点感觉都没有,身上从脖子到腿上,都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青紫
南箫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黑。
饿醒过来的。
意识慢慢清醒了,可是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听力慢慢恢复,听见了耳边一道略微严肃的女人声音。
“你这也太过了,这小姑娘看着这么瘦弱,你这混账东西真忍心下这么狠的手,身上连块好地方都不剩了!”
慕北辰含了愧疚的淡声,“一时没忍住。”
李玉华抬手打他,“又不是毛头小子了,还这么没轻没重的,半点不知道疼惜,你当心人家姑娘有心理阴影了看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慕北辰有点讨好的,“小舅妈,人我就交给你了,咳,您不是全市最权威的妇科大夫么,我相信您。”
“”
嗓子里干的要冒烟了。
说话声慢慢没了,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部被人轻轻托了起来,有一双手在给她喂水喝了。
很细致,不是慕北辰的手。
南箫一双眼睛终于慢慢睁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和婉的女人,四十多岁左右,一头利落的短发。
李玉华看见她睁开眼睛,脸上温和的笑,“醒啦?先喝点水,你的声带好像有点儿损坏了,咳不过没什么大的问题,慢慢休养一阵儿就好了。”
声带损坏
南箫脸色白了白。
昨晚最初的时候,她是死都不肯发出声音的,唇角都咬破了还在倔强忍耐。
后来慕北辰坏到极点,掐着她的腰,抛着她起伏,发了狠的,最终还是逼出了南箫的声音。
这一发就不可收拾了。
后来他还恶劣的取笑她,说她假正经,叫的比发-春的猫儿还浪。
南箫气不过,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但那混蛋不知道什么癖好,她咬他,咬的越狠,他却越兴奋,后来干脆抱着她起身,让她咬另一边
南箫在家整整躺了三天,才能勉强下床。
期间都是那位李医生在照顾她,还有一个五十多岁的佣人,负责饮食。
身上的青紫大半都已经消了,唯有腿心那里,还是疼的厉害。
李医生做过检查,说还好只是肿的厉害,没有撕裂,只要涂几天药慢慢就消了。
这三天慕北辰没有出现过。
倒是慕希宇每天给南箫打电话,爸爸跟他说南箫生病了。
小家伙在电话里叨叨叨的,‘指责’南箫没有照顾好自己,怎么总是生病了。
又说自己这几天被爸爸送到乡下去了,没有办法回来看她。
南箫不知道慕北辰为什么要把小家伙送去乡下,但他好几天也没出现,好像在刻意避着她。
南箫倒不是希望他来。
来做什么?她恨不得踩死那男人,一点都不想看见他。
但睡过之后就无声无息了,这算什么?派了医生和佣人照顾她,南箫很想问,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派出所门口。
顾一航一脸阴沉地出来,身上穿的还是那天的衣服,在里面待了三天,没有洗澡,身上一股的汗味儿。
司机把车子开过来,秘书手里拿了干净的衣服,尽职道“顾总,旁边酒店已经开好套房了,您是先去淋浴,还是——”
顾一航抬了抬手,“不用,直接去公司就好。”
黑色的轿车里,秘书向他汇报,“按照您的意思,这件事情没有对夫人提起,我说您这几天人在外地出差去了。”
顾一航脸色极差,点了根烟,“公司这几天怎么样?”
秘书:“倒是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博远集团也没有发起什么攻击,风平浪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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