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对劲的很。尤里卡却说这是个很好的噱头,康士坦丁既然冒认了我,就让他自食恶果,让全帝国的人看看他们的王子是怎么和奴隶们一起造反的。
我笑了声,接过来:“好东西,嗯?”灌了口,一股热流从候管直冲胃部,身体里像是瞬间燃起了一把火,冰凉的手脚都暖和了起来。
“今天怎么样,有人来吗?”
“没有,今天挺消停的。”
三个月前,我和卡吉拉一起逃出皇宫,意外撞上了尤里卡所在的星舰,说实话,我没想到他会等我那么久,本已做好了亡命天涯的准备,结果却和他们一起来到了这个荒星。
荒星的建设极为不完善,开始几周我们都是席地和衣而睡,后来天冷了些就用衣服和能源枪支起帐篷住,时不时睡睡洞穴。荒星上有各种奇形怪状的异兽,我们甚至过着和野兽抢食的日子,还要提防被攻击。
尤里卡用他那条甜蜜的舌头鼓舞士气,说我们做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拓荒人,在专治的夹缝里劈开一条通向文明和自由的曙光。
他这一套把那群人说的一愣一愣的,虽然不太明白,但好在大多都是意志坚定的年轻人,从未退却过。
我虽然自认不怕苦累,但还真没过过这种风餐露宿的日子,对比这些人来,竟显得娇气了。
在这所谓“拓荒者”的日子里,我请教了一些热心的妇人,笨手笨脚的缝了个贴身的口袋,再把帕尔诺的那枚指骨缝在里面,从未离身过。
三个月来,尤里卡正式成立自由军,又以我王子的名义大肆讽刺康斯坦丁,号召奴隶起来反抗,无数人被吸引着逃来了荒星,人数剧增的同时带来了更多资源,不过枪炮不能当饭吃,房屋成为生活的必需品。
那群甘心吃苦受累的年轻人也被淹没在了汹涌的人群中,这么多人要吃饭,要睡觉,我们无法一直这么下去。
直到尤里卡组织了一次从打劫邻近星系的行动,我们才有了造房的材料和基本的衣食保证,虽然我头疼的感觉现在的我们和星盗没什么区别。
奴隶们干惯了苦活,行动力极强,冒着冷风苦干了几个月,基地已经搭起来了。不过也幸亏帝国内部不知出了什么乱子,暂时没空管我们,袭击我们的只有那支来自联邦的小队。
过了这么久还徘徊在附近,不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我归心似箭,极想和联邦的人取得联系,但一是不知怎么解释我的身份,二是这只小队实在油盐不进,带队的少校似乎极厌恶帝国,连谈判都不愿意,每次毫不留情的攻击都会让我们损伤惨重。
我踏着雪慢慢走着,灰蒙蒙的天空让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前面却忽然传来一声巨吼,抬头一看,就见一只狮子状的猛兽踏雪而来,双翅收在身后,虽然身躯庞大,跑动起来却极为轻盈矫健,金色鬓毛迎风烈烈,雪地上几乎没留下什么痕迹。
“卡吉拉!”我开心的张开双臂,狮翼兽跑到我面前才收住脚步,把重重的头颅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喉咙里呜了声问好。
这几天它一直被带着巡视边境,好久不见了,我想得很。
卡吉拉这次回来,肯和我亲近了,但也许是小时的遭遇,也可能是野兽的天性,他从不许别人接近身边,像个孤傲的王者。
即使是巡视边境,也要哄着这小祖宗,它高兴了才肯,更别说像只狗似的被牵着巡视了。当然,我也不会让他们这么对他。
冰凉的脸蛋埋入了同样凉凉的鬓毛里,我冻得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看到尤里卡笑笑的看着我们,他虽然容貌昳丽,一身戎装倒也有几分英气。
“你家这位大爷,还是这么任性,正走着呢,看到下雪了就嗷的一声往回跑,大概是想你了。”尤里卡撒娇的哼了声,“你也是呢,对个畜生比对我还好。”
卡吉拉转身冲他吼了声,声音低沉,似是警告,我知道尤里卡向来口无遮拦,还是皱了皱眉:“尤里卡。”
尤里卡耸了耸肩,我这才顺着卡吉拉浓密的鬓毛,低声道:“下雪了,你想起小时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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