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你不要再亲回来吗?”齐重山说,“你再亲我两下,我亲你三下,你再亲我五下……”
“怎么五下?”凌逸风不解道,“不是四下吗?”
“斐波那契数列,”齐重山说,“然后我亲你八下。”
“哦,然后我亲你十三……不是,”凌逸风差点被他给绕进去了,“然后我们俩就在这儿亲一宿?”
“我觉得可以。”齐重山想了想说。
“可以你个头,我觉得不行,”凌逸风对这人喝多了之后的天马行空有点儿无奈,“美得你,回家。”
凌逸风一路架着齐重山回到了家,刚一进门,就直接把他扔在了沙发上。
学区房拆迁还房还的是个小高层,面积依旧不大,但凌逸风从小就相当会收拾东西,狭小的空间成功被他塞下了满满当当的家具和日用品,看起来也不显得杂乱。他平时自己住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冷不丁多了个人,还是个沙发横躺着都放不下的大长腿,一时间居然觉得房子有些逼仄。
他给齐重山调了杯蜂蜜水放在了茶几上,自己则去卧室给齐重山找换洗衣服。
“我睡沙发吗?”齐重山的声音从客厅传来,透着难以名状的委屈,“冷……”
“我会给你开空调的,”凌逸风一边翻找衣服,一边心不在焉地说,“冻不死你。”
“你知道每年冬天东北都有人死于醉酒吗?他们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喝醉酒之后,倒在路边冻死的,”齐重山跟他分析得头头是道,“人醉酒之后,受乙醇影响体温会降低,但人会产生很热的幻觉,就会把御寒的衣物全部扒掉,体温进一步降低,人在幻觉中就会觉得更热,最终……”
“这儿又不是东北,你死了我偿命,”凌逸风打断了他的话头,“要不你睡我床。”
“我不要死同穴,我要生同衾。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跟我睡一起,”齐重山说,“我很乖的。”
“你觉得我会信你吗?”凌逸风把衣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齐重山能当睡衣穿的衣服,顿时有种莫名的危机感,“别装了,你根本就没喝多。”
齐重山那边安静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怎么猜到的。”齐重山转身把脸埋在了抱枕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有点闷,“我以为我装得够傻了啊。”
“知道什么叫‘死沉’吗?”凌逸风从卧室走了出来,“这个词的意思就是,死人会比活人更沉,因为他们全身的重量都得靠扛着的人支撑,你刚刚上楼的时候,根本就没舍得让我使劲扛你。”
“功亏一篑啊,”齐重山又叹了口气,“心疼你有错吗?”
“没错。”凌逸风说。
“想和男朋友睡一张床有错吗?”
“没错。”
“想和男朋友上床有错吗?”
“没……”凌逸风顿了顿,“没错。”
“既然都没错,”齐重山把抱枕放回了身后,全凭腹肌的力量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明人不说暗话……”
他的手伸到了凌逸风的背后,揽住了他的腰,又慢慢下移。
然后用嘴唇贴近凌逸风的耳朵,正对着耳孔,很轻地说。
“想睡你。”
“也就想了那么十年吧。”
凌逸风推拒的手顿时停了下来。
他想起了齐重山写的那封信。
那个被煞有介事地划掉的重点。
他有点想笑,但眼眶却一阵阵地发红,嗓子像是被谁捏住了一样,发不出来声音。
如果说生命是一幅画布,齐重山大概就是其上最勾人的一抹亮色。
他曾经无数次打翻画盘,狼狈地收拾好残局之后,那抹亮色却一直在,好像无论画作如何变化,齐重山都能和谐地成为其中的点睛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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