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用匕首,娴熟的在瘦高个肩膀处划开那一圈皮肉,伤口并不深,但血液很快就沁出来,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紧接着,沿着手臂外侧划出一条跟那圈伤口线垂直的线,一直延伸到手肘处,随后,士兵将两根手指从两条伤口的交汇处j□j去,手指发力,蹭出一片皮肉,捏住那片皮肉,轻而易举的、像摘手套一般,将青年肩膀以下手臂上的皮肤完完整整的剥了下来!
霎时,一条血红的仅仅包覆着肌肉和筋脉的手臂j□j出来,更为可怖的是,几乎能够看到那些筋脉之中血液的流动,以及肌肉的跳动。
几欲作呕的强烈不适感让石头脸色煞白,他感觉到覆在眼睛上的手心已经布满冷汗。
瘦高个青年惨叫着昏厥过去,立刻便被另一名士兵泼了一勺盐水在他那条被剥了皮的胳膊上,强烈的刺痛感让他瞬间转醒,他已经失去了彪悍怒骂的力气,裆中那挂东西失了禁,腥臊的液体顺着大腿汩汩流淌。
士兵如法炮制,将另一条手臂上的皮肤也剥离了出来,这一次仿佛失了准头,伤口切深了一些,石头看到皮肤被剥离的时候黏连着一些青色红色的血管,剥得并不干净。
冯参谋在石头面前蹲下,拿开了张德泉一直覆在他双眼上的手掌,诧异的看着那个一脸平静的少年,颇为钦佩的笑道:“小子,你挺有种,叫什么名字?”
“说了你就会放我们走吗?”石头淡然的望着他,声音很平和。仿佛在他面前上演的那场血腥只是一出戏文,并且没能触动他内心分毫。
冯参谋一愣,含笑不语。
少年也了然的垂下眼睑,不再多言。
血腥残酷的戏码仍旧在上演,瘦高个青年仰起脖子,满脸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暴突,表情扭曲,双脚无力的蹬着地面,两腿之间早已淋漓不堪。
士兵拿着匕首,轻车熟路的沿着他的大腿根切割,像脱裤子一般轻描淡写的将两条大腿上的皮肤剥了下来,再然后是前胸和后背,他的乳/头被牵扯出好长,和皮肤脱离的时候又弹性十足的弹了回去,溅了他一脸血。
士兵在他下巴处摸索了一会儿,像揭开人皮面具一样把他的脸皮如同头皮一起揭了下来。瘦高个青年立刻就失去了他全部的外貌特征,变成一具血肉模糊的人体,并且面目可憎,白森森的牙床j□j在外面,眼球失去了眼皮的庇护,显得格外大而圆润,黑白分明的暴突在外,鼻子处只剩下两个漆黑的血洞,更可怕的是,他还活着,并且依旧清醒的知道此刻在自己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冯参谋走上前去,点燃一支香烟,边吞云吐雾便饶有趣味的细细观摩着那具淌血的人体,就好似在欣赏一块巨型的人体雕塑。
石头这才发现,师父已经双腿发软,抖得像筛糠,浑身上下布满豆大的汗珠,胸脯剧烈起伏着,发出一声声干呕。他不动声色的托了一下师父的后腰,扶了他一把。并非他迟钝,不知道害怕,他只是清楚的明白,害怕无济于事,该来的始终会来,表现得越害怕只会越遂了那些人的心愿。只是可怜师父活了四十多年,却没能参透这个道理。
戏剧似乎愈来愈精彩,直到他感觉到自己被推上了主角的位置登场,被一群膀大腰圆的士兵剥光了衣裤按在地上,他才感觉到一直冷静的头脑中有什么炸裂开。
“轰”的那么一下,但也仅仅是那么一下,便恢复平静。他茫然的从人群缝隙中望了那个叼着烟卷的男人一眼,便闭上眼睛。
今日若能活命,他日必定不会放过你!这份屈辱,我会让你用命来偿还的。石头悄然对自己说。
五六双粗糙的大手从少年纤细瘦弱的腰肢游移到雪白流畅的臀部,士兵们说着淫/乱的笑话,各自解了裤带。
张德泉崩溃了,他跪了下去,一路用膝盖行走到冯参谋跟前时已是老泪纵横。
“军爷,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孩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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