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朦胧的月光,元清河看到他侧身倒伏在枯叶上,裸/露出来的一侧肩膀上赫然印着一个牙印,他肤白若雪,周身萦绕着流萤飞火,原本只是想借机羞辱他一番,不料这一幕竟然当真激起了他的欲念。
他曾经爱他爱得深刻入骨,也被他伤得深刻入骨。
当自己躺在地上血流成河的时候,他是不是已然投入那个男人的怀抱?当自己在死亡的边缘苦苦挣扎的时候,他是不是正躺在那个男人身下辗转缠绵?当自己痛苦绝望的偷了一杆猎枪准备结束生命的时候,他是不是正和那个男人浓情蜜意?
他在石诚面前蹲下,一只手从他胸前慢慢滑下去,停在他的腰带上,随手一扯,本就没系牢的腰带被扯开。
那人动作粗暴的将自己掀翻成俯趴的姿势,撩起浴衣下摆猛闯进来的时候,石诚并没有挣扎。
不需要挣扎。
他根本连拒绝的理由和资格都没有。
他只是紧紧抓住身下的枯枝败叶,有些失神的看着流萤飞舞的平静河面,任男人毫不怜悯的在身体深处横冲直闯攻城略地。
元清河连浴衣都没有脱,那个男人正以一个屈辱的姿势雌伏在自己身下,表情隐忍的任自己驰骋,这让他禁欲三年的身体感到不可思议的兴奋,勒着那具肉体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干涸了很久的入口被男人以各种刁钻的角度强硬撞开时还是很疼的,石诚忍不住低吟了一声,男人动作一滞,俯身重重的在他脖颈上咬了一口,冷笑道:“他干你的时候你也这样叫?”
石诚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愤怒的用胳膊肘狠狠顶撞了他,却被他一把扭住手臂,压在背后,一只大手探下去,在他尾椎尽头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下,然后把手凑到他面前,压低声音嘲讽道:“流血了呢,他有没有像这样把你干出血来?”
“一定没有对不对?否则你怎么会没和他在一起?因为他不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体,对不对?你看看你自己,像个无耻的娼/妓!”
不堪入耳的羞辱一直萦绕在耳边,石诚一句都没有辩解,只是无力的将侧脸贴在枯叶上,任泪水无声的流入枯叶之中。
整个过程,那个人连衣服都没有脱。
直到男人离开他的身体,背对着他站在河边抽烟抽了很久,他才感觉到那几乎被撕裂被压碎的身体慢慢的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扶着树干站起身,没有去理会那顺着大腿汩汩流下的红白相间的液体,狼狈的裹好衣服,挪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双腿,慢慢走回去。
元清河目光复杂的看着他跛着腿的孤独背影,摸了摸前襟,却只找到一个空了的烟盒子。他用力将烟盒掷向河里,烦躁的扒拉了两把头发。
那件事之后,石诚就很少在他眼前出现。
他每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只有阿信会常常出入。元清河几次经过他门口,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作罢。
那晚把他弄伤了,他知道。
可是那点伤比起当年自己所受的伤害,算得了什么?
雷雨之夜,元清河撑着一把伞从居酒屋出来,他与费尔班的聚会维持了每周一次,用以了解银行的经营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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