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造的孽,不怪你们。”在经过他身边时,石诚抬起被铐住的双手,拍了拍他的肩,被士兵们押走了。
运囚车开走后,夏庚生双手握拳,微微发抖。到最后也没忍心将真相说出来。元清河并没有接受他的安排远渡日本,而是再度走上战场,并且成功为自己的叛国罪平反,开始名正言顺的兴风作浪。
也罢,这样的真相,不说出来,他反而能走得安心。
也许,裘大海是对的。
他说,先生不惜一个人扛下所有的罪名,接受了那样残忍的最终审判,是为了保全他一手创立的军事情报处,也是为了以他一个人的牺牲让此事有个完美的终结,他们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一九三六年初冬,延安。
李今朝托着烟袋从会议室走出来,远远就听到大院外有人吼了一嗓子。
凝神谛听,他意味深长的笑了,那个如今整日浑浑噩噩的小子居然还唱起了信天游。
他走出大院,在后门口朝外张望,眼下庄稼都收割了,黄昏的四野一片空旷,唯有一条绵延十几里的芦苇荡,密密麻麻的长满枯黄的苇草,细细一瞧,就见那芦苇荡中有人跌跌撞撞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边走边唱。
“黄河水它一去哟不复返嘿,有家的人儿我回不去哟——”
歌声戛然而止,江坤城提着酒壶红着眼睛与李今朝对上,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换了个方向,对着河水继续放声高歌:“河边的苇草来黄又绿哟——嗬!”
江坤城打了个酒嗝,与李今朝擦身而过,却脚下一磕绊,一头栽倒下去。
李今朝顺手揽住他才避免了他摔个狗啃泥,不想江坤城却一把甩开他,东倒西歪的就要起身继续向前走。
李今朝用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将人拖到芦苇荡中,任其重重的摔在地上。
江坤城睁着迷蒙的醉眼看着他,愣怔了一下,翻了个身趴在芦苇丛中满地找他的酒壶。
李今朝拎着酒壶在他面前蹲下,当着他的面将一壶酒全都倒进了地里,扬眉看着他:“怎么、跟着我,后悔了?”
“不后悔,后什么悔,”江坤城索性仰面朝天躺了,露出一丝苦笑,“这世上最没用的两个字就是后悔。”
李今朝见这人醉得有趣,饶有兴味的在他身边席地而坐,笑着问道:“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为何当初我一拉拢你,你就愿意加入我们?”
江坤城缓缓转动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李今朝,突然吃吃一笑:“因为你长得好看!”
他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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