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太小看这个被捡回来的小屁孩了,居然栽在他手里。
张暮宁的指节捏得发白,无论小草是出馊主意那个,抑或只是他身边人擅作主张,这种为了铲除眼中钉而宁愿一锅端的行为,绝对要不得。
方元正被单独约见了。
自从一年多前面试小草助理的职位,方元正便再没有像现在这样正襟危坐地待在这间办公室里。
张暮宁让他坐着,没说话。
这房间的墙上有一个复古挂钟,大大的罗马数字款式,平常人多,你一言我一语,那滴答声根本难以察觉,现在整个房间,却只有“滴答、滴答、滴答”的声音。
一个小时后,张暮宁换了坐姿,翘起双臂,直直地看着方元正,方元正不好和她对视,一直微微垂着头。
他打算一个字也不说。
原本张暮宁有一肚子的话,包括那种电视剧里的对白——
“想不到你挺有能耐的。”
“你以为这样做是对卷毛好?这个圈子就是要互相利用,卷毛形象好,蓝喆利用他一下,就算蓝喆曾经对他动过手,我也不会让他委屈一辈子,风水轮流转,到他有需要利用别人的时候,我也会找人垫他一下,可是现在你们一言不合就捅到狗仔那里,谁还要跟他友好?”
“你不要以为卷毛背着受害者形象有多好,不说《浪荡之城》要糊了,那部双男一现在也暂时搁置了,蓝喆的毒唯粉,从此就变成卷毛的黑粉,你刷一下微博吧,小卷毛这名字现在大概变成白莲花卷毛了。”
可是这一堆屁话,对着这个一直把奇怪颜色往身上穿,捅出这么一个大篓子被抓现形了,还能维持着不卑不亢态度超过一个小时,眼看是不打算解释、申辩,也不打算推卸责任,张暮宁知道这个人就是像一堵墙那么硬,倔强得无可救药。
“你滚蛋吧。”张暮宁也有她的骄傲,没有扯高嗓子,惜字如金地说,“卷毛屋子的钥匙交出来。”
方元正站起来,掏出钥匙,礼貌地放在张暮宁的办公桌上。
“卷毛的事情从这一秒钟开始与你无关。”
(40)形单影只
小草一直想像不到他和方元正这场主仆游戏到底会玩多久,又会以什么形式结束。
不管有方元正在身边日子过得有多安心,两个人每天窝在一起有多快乐,他心底绝对不想方元正就这样陪着自己直到合约完结,他的二十三到三十岁,他的黄金岁月,他的才华、理想,不应该埋没在替自己排程、打点早午晚餐、拿东西、应付粉丝和开车上。
所以对这场游戏猝不及防地结束,小草的心情有点难以形容,讶异、惶恐、失落,但同时也感觉……解脱。
“卷毛,我要哭了。”
“干嘛哭?”
“说好不分你的我的,你咋这么双标,你的事业不能分你我,我的二十三到三十岁,咋又分你我了?我是不是要哭了?”
“好好好,不哭不哭,我方哥居然学会撒娇,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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