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可儿小鸡似得一个劲地点头,又一个劲地摇头。
她这一连贯的小动作,赵森选择性忽略,一本正经的分析此人的脾气性格,“那说明这个人其实从心底里极度的自卑,他非常注重这些外在的东西,秘书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他对自己的高严格要求,他不允许别人对他有一丝的瞧不起,我猜他肯定从底层出身,今天的位置是他自己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并且来之不易”。
范可儿心服口服地鼓掌,关于小周姐这位初恋男友,她多少还是知道的,据说他家境确实贫寒,当初两人在一起不被大家看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据说周老师虽然没有反对过,确实也不赞成。
“木头,最近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不过,你说他刚才想问我一个冒昧地问题是什么啊?不会是关于小周姐的吧”?
赵森专心致志地开车,看她一个人在旁边大惊小怪的样子,既好笑又心疼。
一个男人从另一个男人的身上得不到优越感,必定会从他身边的人下手,让他难堪。很明显他发现了林叶的难言之隐,而且刘眠卿看周岐的眼神里,充满了志在必得的把握,他笃信周岐心里有他,在他的计划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刘眠卿想知道的不过是范可儿之于林叶是什么?
赵森看着身边的人陷入沉思,她之于自己又是什么呐?
中间,赵森接了一个电话,没说几句就火急火燎地走了,把可儿一个人扔在了大街上,其实她想问问赵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却已经身处在路边的一个垃圾桶旁边,举目无亲,打了辆出租车才顺利回了局里。
路上,她又再一次问候了他们赵氏的列祖列宗。
另一边,郊区疗养院的一处豪华房间里,放眼望去却只有一张床,一个年轻男人垂眸凝视床上已经睡着的妇人,凹陷的双眼,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但皮肤白皙,不难看出年轻时必定是个绝色佳人,仔细端详,她的五官与床边垂立的男人眉眼相似,尤其是眼角的一颗泪痣,我见犹怜,不同的是,一人在右,一人在左。
许久,他才把妇人脸上的几缕碎发,温柔地别到了一边,脸颊覆在满是细小针眼瘦削的手背上,一滴泪滑过了泪痣落到了妇人的手背上,轻声呢喃,“妈妈”,像儿时一样。
床上的人像是陷入了梦里,再也没有察觉。
门外,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对着房间里精神时好时坏病人的家属说道,“赵先生,你母亲最近的情况越来越糟,今天记得的人和事,明天就忘了,好的时候,总是一个人坐在床边发呆,严重的时候就需要镇定剂,就像刚才一样,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才给你打的电话,还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我知道了”。
“对了,你母亲发呆的时候,嘴里总是念着一个人的名字,好像是叫怀昔,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请这个人来看望,应该会对你母亲的病情有帮助”。
那个薄情的男人,怎会来?他早已忘了她。
夏天的脚步终于挪到了初秋,周天的早晨,温度刚好,穿一件薄衫,不冷不热。可儿正在阳台上给林叶的花花草草浇水施肥,现在大约摸清楚了每盆花草的水量和浇灌周期。
有一次,林叶去别的省参加医学交流会,并且出差的时间比较长,就把家里的花草全权委托给了可儿,临走前她还信誓旦旦的保证,在自己的精心呵护下,肯定能茁壮成长。没想到林叶回来的时候,一阳台自己精心栽培的宝贝,全毁在了某个人手上,尤其是一颗长得两米多高的龙骨,浇水过多,下边的根都烂了一大半,而那些喜水的,又差点□□死。
后来,林叶几天都没怎么搭理她,最后她找遍了花草市场出高价买了一盆差不多的送给了他,才消了火。
那次之后,自己也算是长了记性。
可儿发现养的一盆鸭脚木,长出了一点点的花骨朵,欣喜地喊屋里的人,“林叶,你快出来看看”。
“怎么了”?林叶端着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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