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玩腻了再想办法回去也不迟。
乌云散去,胸口浊气一清,谢九酌听到心间极其微弱的声音,仿佛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眼前划过一抹绿影,转瞬无踪,宛若错觉一场。
叶满歌侧着脑袋抵在墙上,头顶是喧闹的人群,还有孩子叫叫嚷嚷。叶满歌已经习惯了这种镜头镜头与人群无时不在的状况,她屏蔽杂念,咬着竹笋专心和隔壁熊交流:
“竹笋精先生,既然大家都是人,我要怎么称呼你?”
谢九酌:“随意”
叶满歌:“随意是什么,铁蛋、牛娃,要不二狗子?”
墙壁另一侧安静了一瞬,才道:“叶编辑,你知道我为什么听得出你的声音吗?”
“你见过我?”
“不止”
“你暗恋我???”
“想太多是种病,得治。”
“那是为什么,难不成咱们有...仇?”
这次那头没有反驳,“恩...差不多”
!!!
叶满歌当年初生牛犊不怕虎,仗着年少轻狂那股劲儿怼天怼地,得罪了不少人。这几年她看着是四处蹭骂,其实早已在时间的打磨中学会了圆滑。
这人,难不成就是她那时候惹下的怨?这得多大的仇才能让对方念念不忘到现在,识时务者为俊杰,叶满歌摸了摸鼻子,难得的心虚:
“竹先生,你看咱们现在也算应了一句诗,这叫‘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过去的事情就叫它过去吧,往事如风,一吹就散,关键是要把握现在。我相信只要我们精诚合作,两小无猜啊不是相互信任,美好的明天指日可待!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谢九酌嘴角一抽,不知她哪来这么多大道理,总归中心意思是不再追问他的身份了,谢九酌就模棱两可嗯了一声。
谢九酌的想法其实也简单,做熊猫归做熊猫,但要是让第二个人知道他曾顶着这幅蠢兮兮的模样生活过,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那个人是叶满歌就更不行了,手里头有了他的把柄,她能消停?!
双方默契地跳过身份问题,开始了下一议题:怎么回去?
叶满歌的想法是两人交流一下附身之前的遭遇,找出共同点。谢九酌则表示他很有可能还会换住处,所以当务之急是两人先要会合。
叶满歌想了想觉得后者说得有道理,加上心里那点小心虚,就同意了,先会合。
摆在叶满歌和谢九酌面前的首要阻碍就是这堵墙。围墙是用极为坚硬的山石砌成,而且熊猫园的地势是中间高,四周低,围墙周围又没有可借力的高树,想要翻越极为困难。
叶满歌用爪子扒了扒地上松软的土,灵机一动,“我有主意了,不如咱们挖地洞,我长得小,挖个很小的洞就可以了。”
谢九酌毫不留情地否决了这个提议。
“墙基太深,不行。”
叶满歌失望之余不免好奇,“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谢..呃我哥公司是做建筑的,他曾经参与投资过熊猫园建设项目。”
叶满歌恍然大悟,敢情隔壁住着开发商的弟弟。
地上不行,地下不行,至于天上,你见过熊猫会飞的么?
长叹气。
直播画面里,一大一小两熊靠在同一堵墙的两侧,呈四十五度仰角望天,远远看过去表情似乎透露着一丝丝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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