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一向严谨,虽然根据闻过的气味判断那玩意不会好吃,但没有吃过,不下绝对的结论,只说“应该”。
阿黄的手被他抓着覆在那一团肿胀上,隔着内裤和夏季薄薄的裤子。
阴茎硬了许久,从最开始就硬着,帮阿黄纾解时硬着,到现在仍硬着。
高知节却像刚刚才发现。
而它被冷落许久,此刻得到回应,却愈发变本加厉起来。
未得发泄的痛楚一涌而上几乎淹没大半神志,手也就失了力道。
阿黄的手被他抓得发疼,隔着薄薄的布料把轮廓形状勾勒得清清楚楚。
手中物体巨大而灼热,被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中,阿黄觉得它像一头暴躁的猛兽,正愤怒地撞着牢笼,炽热的鼻息喷在观者的面庞上。
阿黄用另一只手帮它解除束缚,看它当即迫不及待跳出来,傲然大方地坦露在空气中。
他反手抓住高知节的手,向上摁在床上,一条腿压住他膝盖。
非人的力量压制下,高知节半分动弹不得,只觉得像一座大山牢牢压了下来。
一只手摸上了他焦灼不安直指向上的性器,温柔地撸几下,没什么章法,只聊作抚慰。阿黄脑袋凑过去亲他嘴角、脖颈、胸膛、乳头,感受到他身体一瞬间紧绷之后渐渐软了下来。
唾液沿着腹部肌肉一直蔓延到下腹更深处。
他终于咬上它。
柔软的唇舌触上硬热的阴茎,其上像是寄居着两人的部分灵魂,两者相触的刹那恍惚听到灵魂碎片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明明是第一次面对面相见,却像久别重逢的恋人。唇以抚摸诉诸思恋,阴茎回以热情,舌则在其中缠绕得难舍难分。
高知节喘得剧烈,也顾不得是否会把室友吵醒,身下硬得仿佛要炸掉的性器占据了整个大脑,偏偏阿黄吐出膨硕的龟头,唇上沾着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用手草草抹了把,艳红的唇开开合合,竟是说起了话:“你看,我不会用牙咬的,很小心一次都没碰到。”他露出个骄傲的表情,接着又说:“不过这个味道的确是——唔!”
高知节没让他把话说完,被他抓住摁在脑袋旁边的手猛地挣脱束缚,摁住他后脑勺压了下来。狰狞的性器被温暖的口腔吞下去大半,他长长舒了口气。
16
两人互帮互助完,换了床单,又去浴室冲了个澡。阿黄在傅有全周围弄了个隔音罩,把他像蛋一样圈在了里面,肉眼看不见,不影响空气流通。
所以傅有全对外界发生的一切无知无觉,闹钟都没听到。
他一觉睡到大天亮,睁眼见太阳已经高悬在头顶,夏天刺目的太阳光直直照进眼睛里,整个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抓起手机看一眼,当即号了一声:“啊啊啊老板会吃了我!!!”
他光脚跳下床,套上衬衣长裤,趿上拖鞋跑去洗脸刷牙……
高知节已经出门了,阿黄坐在电脑旁悠然看着傅有全冲进屋子拎起包就跑了。
傅有全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放着,没被圈进那个蛋,他闹钟比高知节早半个小时,阿黄在那只手机发出声音的傅有全的手机在床头柜上放着,没被圈进那个蛋,他闹钟比高知节早半个小时,阿黄在那只手机发出声音的前一秒关掉了闹钟。
傅有全仍睡得像头死猪。阿黄扭头去看高知节,他也睡得香甜,无梦境纷扰。
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又过了十来天,这天正值盛夏中最热的几天,太阳火力全天,晒得人头顶几乎冒烟,远处的物体在热浪蒸腾下扭曲变形。阿黄看着高知节提着包正刷卡进小区大门,这么热的天他出汗也不多,脸上让人看不出表情,步距几乎不变地朝这里走来。
他刚进门,阿黄就雀跃地对他说:“我有个礼物送你。”
高知节定定看了他几秒问:“……什么礼物?”
“晚上再告诉你。”
到晚上,几人把自己的事情忙完已经很晚,各自关灯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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