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下颚紧绷，鹰一般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他。
“在外人眼中，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帝释天眼神倏地变冷，阴沉中透露着戾气，“所以，你想跟我讨论共存的问题了？”
云老狠狠一噎，目光幽深的看着他，好像想要看穿什么。
“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帝释天垂下眼帘，笑的放肆，不急不缓的开口。
“你觉得你，看懂过我吗？”
笑声收敛，眼底多了几分邪味。
云老暮然皱眉，双眸紧盯着他，好像要看出一星半点异样才能作罢。
“就算你不是他，难道他的决定你一点也不知晓？”
决定？帝释天眼梢上挑，带着几分不屑，“死前挣扎而已。他的任何决定，对我都不会有影响。”
云老眼神一紧，敏感的问道：“什么影响？”
帝释天抿唇，冷淡的目光落在他脸上。
“小七七让我带句话给你，半个月后，不见不散。”
云老不语，他明白，这一次谈话结束了。
离开前，他再次看了高座上的男人一眼，心头的怪异感逐渐加深。
虽然每次见面，这个人对他都很客气，但他很清楚，这个人比白衣的帝释天，心思要复杂邪恶太多，隐藏的秘密也很多。
帝释天仰头，阖上双眸，手里转着白玉长笛。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喃喃地自言自语。
“小七七说得对，你跟我就像昙花与曼陀罗，两个极端。可惜，你的纯洁拯救不了你的阴暗，而我的邪恶，能让我涅槃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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