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哭了?”当宁欣的泪水流淌到妹妹的脸颊上时,宁萌抬起头来望着姐姐。
“哦……是突然想到了过世的姥姥,”宁欣胡扯着,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姐没事的。”
“胡说,你又没在姥姥家长大,怎么会有对姥姥的感情?是不是失恋了啊?”宁萌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当年姥姥去世办丧事的时候,记得自己还问姐姐你咋不哭,她说哭不出来。
宁欣也似想起当年的情况,这时候给妹妹揭穿,秀面微赫,“胡说什么,我和谁恋爱?”
“我怎么知道你和谁恋爱?”宁萌这时候又叹气了,脑海里掠过唐生的生人模样儿,“姐,你说,我、我挺唐生的,可是一说你要那么狠的收拾他,我、我就心软了呢,怎么回事?”
宁欣心里叹气,傻丫头,这就是暗恋吧,只是你不想承认,有一天你真正发现问题时,才知道自己陷的有多深,你可不能陷进去了,咱姐俩这是要活活的把老妈气死呀,咋弄?
“小萌,听姐说,以后不要去想他或关注他,他就是个屁小孩儿,根本不值得你去关注他,就象你说的那样,他自以为是的很,其实屁不是个屁,好男孩儿多了,你怕找不上?”
“姐,好男孩儿是不少,可他们太死板了,和唐生不能比的,真的,唐生有一种令人着迷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的,他刚转来江高的时候还和我坐同桌的,我、我一直记着……”说着,宁萌就流泪了,她清晰的记着唐生第一天来报道时的情景,记着他在黑板上写三‘屎一锅’三个字,把史同学打击的差点暴走的情景,他风轻云淡的摆平了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那短暂的同桌经历,也许今生今世要永存在自己的记忆中,忘不了,抹不掉,要珍藏!
少女的初恋是最最纯洁不容亵渎的,无数的少女都是把自己最珍贵的贞节奉献给了懵懵懂懂的初恋,即便在多年以后回忆起来她们也不会后悔,最初的那段情最单纯,但它最真!
宁氏姐妹两个人在香闺中随结情感时,瑾生宫的某个房间正上演着野兽与美女的热恋。
当唐生挥舞着雄悍的凶器撕开梅妁保守了二十五岁的纯洁贞体时,她泪盈满眶,不否认那一刻的痛有点撕心裂肺,但被自己爱人贯穿的深层次融合更让她为之魂销,“唐生,疼呢。”
唐生趴在梅妁汗津津的香背上,牛犊般壮硕的雄躯把她完全覆盖了,男人最喜欢把自己的腹.股沟紧贴着女人的背臀,而女人最喜欢把自己的翘臀吻嵌入男人的腹.股沟,那里是天生的异间接壤妙点,一但吻合它就传递着密爱和深情、体温和脉动,让你感觉血脉相连。
如今唐生的身高长了足有三四厘米,体重也达到至少140斤,按他这个年龄来说,很壮实了啊,完全压在梅妁身上时,她的呼吸不急喘才怪,再加上身体被洞穿,更快咽气了似的。
在撕裂进行之前,唐生真的叫梅妁摆出上次的姿式,蜜蜜亲了她有近半个小时,吻的梅妁失魂丢魄,前后两次都以那样羞人的姿式被他吻虐,梅妁的什么羞耻念头都给撕粉碎了。
窗帘没有挂着,窗房还支开一道小缝隙,外面的冷气流进来缓解着温室蓬勃的春.情。
月光下,两个人重叠着,随着唐生轻缓的动作,梅妁发出压抑无比的呻吟泣声,小冤家的根器太肿了,自己有被撕成血淋淋两半的感觉,虽然双腿尽量撇开予他方便,可还是……总之一言难尽,今儿就是受虐的曰子,的确,梅妁是不堪蹂躏的,新瓜初破,就是个疼。
“妁,好象血流了不少,苦了你,我叫陈姐给你处理一下吧,她是咱们的医卫官。”
“不啊,难为情死了,”梅妁紧紧揪着床单,一边羞怯的拒绝,唐生还是拔离了出来。血腥味很浓,看来梅妁受创不浅,她那里太紧了,可以想象她的痛苦,好怕腿一直在抖。
“陈姐,你来一下吧,妁姐出血很厉害。”唐生歪坐在一旁,怜惜的轻抚梅妁的香颊。
陈姐是应声出现,她基本上成了小首长的影子保姆,但有唐生出现的地方,她肯定出现。虽然以唐生的体质是身手来说,不需要人保护,可他总免不了一些琐事要别人代他去处理,而陈姐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比如现在梅妁出血了,若没有陈姐在,不得请医生什么的啊?
梅妁在陈姐打开灯时,羞的把螓首钻到唐生腿侧了,就这样趴着,腿还撇开着,太叫她难为情了,唐生也没有跳下地去拉什么窗帘,在十一层的高楼上,不怕给谁看到,因为附近没有高过这幢楼的建筑了,他那沾着血的凶器还矗着呢,似乎做恶未尽兴,蛮不甘心的。
陈姐很快取来了她的精致小药箱,戴上一次姓药用胶手套,动作麻利的替梅妁处理起来,几分钟后就搞定了,“小首长,梅总不可以了,稍微有一点撕裂,所以出血多了些,但不需要缝针的,你去洗一下吧。”她是实话实说,也不怕小首长不高兴,这是自己应尽的责任。
“嗯,”唐生应了一声,“你帮妁姐把床单也换一下吧,我去洗洗。”言罢苦笑离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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