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20日,阴天,乌云密布,不时划过一道闪电,狂风呼呼。公路边的风景树木都要被吹得歪歪斜斜,大路小巷的垃圾被风刮起,满天乱舞,又是台风侵袭。南方的天气一个月至少有十几天是这样刮风下雨的。还好是在南方,深秋的天气和夏天没有任何分别,大风只会让人觉得阴凉爽快。
地上到处是给雨水打下来的树叶残花瓣,又或是给来不及流走的积水冲到路上的纸屑烂胶袋。到处是水,深吸一口气都会闻到潮湿水汽的味道。
暴雨过后还是这样的天气,在夜晚更显得漆黑,腰杆挺直的街灯光影暗黄,透过摇曳的树丫落在地上。夜已深,行人早已散去,只有马路上的汽车还不时的呼啸使过,带起一片片白白的水雾。远近一幢幢高矮不一的楼房只有少数的窗户还亮着灯,平时还喧嚣不堪的大城市此时显得萧条落寞,人们都安祥的歇息了。
此正是月黑风高偷情夜,清凉孤静的夜晚,让人更倍感寂寞难耐,内心中蠢蠢欲动。
这是南方省会天河区的一片住宅区,附近都是没有规律的、高矮不一的住宅商品楼,此时,除了风声和不时传来的车辆发动机声,显得格外安静。
“叮”自动飞出的军用挂钩正好勾住对面九楼楼顶的一杆横着的铁管上。一个黑影快速的从一根细钢丝上滑过,从空中越过宽达十多米的街道,轻轻的落在还很潮湿的楼面上。
这个人鼠头贼眼的四下乱瞄,不正是刘楚还有谁?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打扮,连头也只露出一张嘴和两只眼睛,穿得有点像飞虎队的行头,但看他的行为动作像十足的一个飞贼。他一抖动那条细钢丝,拂拂、啪的一声,细钢丝自动收回到腰间的自动缠绳器上。
自动缠绳器只不过是一只手电筒一样大少,可以卷进2、30米长的细钢丝,缠绳器就挂在腰间的特制坚韧的绑腰带上,这些军用特种用具是刘楚花了不少老头的钱才搞到的。
刘楚看上去是贼头贼脑的样子,但他并不是来盗窃的,而是来偷情的。想起住在六楼的那个美艳的少妇,刘楚就心痒难禁,欲火焚身,举旗立正。这个少妇叫梁韵儿,的确是一个清凉非常有韵味的妙人儿,正处于三十一技花的虎狼之年。
梁韵儿也是刘楚第一次献上贞操的女人,她老公是公务员,据说搜刮了不少财物,常年在外,估计是包了二奶、三奶的那种货色。当今社会就是这样,没钱的娶不上老婆,有钱的娶很多老婆,只有刘楚这样的另类色友不用花钱专门安慰别人的老婆。
梁韵儿也不用工作,平时就只她一人在家闲置,一年见不了几次老公,很自然的成了一个深闺怨妇。温饱思淫欲,又不方便出去碰禁忌,很多时候都是靠十只手指加一条黄瓜。和人偷情又不能让人知道,难得天见可怜,在最需要男人的时候,从窗口爬了一个进来。
刘楚再将挂勾固定在楼顶横着的铁管上,从楼房的背面滑下,六楼的一个窗口,进去正是梁韵儿的卧室。风很大,吹得他晃啊晃的,一般人哪敢吊着一条钢丝这样滑下,吓都吓死了。不过色就是胆,刘楚根本就不将危险放在心上,只想着一会进去抱着梁韵儿火热雪白时的情境。
奇怪,这次她的窗台怎么关得紧紧的?一早就给电话她约好了,知道她老公不会回家,可能是刮风吧,刘楚推了一下梁韵儿的玻璃铝合金窗,是从里面关死的。里面还亮着灯,窗帘也拉上了,小从窗帘没完全合上的小缝看进去,想敲窗让梁韵儿开窗放自己进去。
一看之下,刘楚的眼睛差点掉了出来,脑里腾的一下升起一股熊熊欲念,跨下巨物迅速涨起,顶在爬着的玻璃窗上。原来梁韵儿又在做着那事儿,不过这次不是她自己在做,而是在她身下爬着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那女人的头正堵在梁韵儿的下体,看不到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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