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后,上官知等人也在这里。上官知立即看柏有邹实、苏渊。苏渊
、柏有邹实立即看他。
花小五没得瑟完,接着得瑟。可能是得瑟的时候,脸上不痛:“我最会藏东西,我最会帮姐姐送信,”
对孩子们来说,危险已去,铁标问道:“为什么送信要藏起来?”
“世子说手中拿着东西,不许进他的屋子。我可以放在别处啊,然后交给他。”
铁标懂了。
“我一看到他,就知道他藏的有东西。”
铁标又问:“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花小五很大声。
另外有人对西宁王解释:“标哥儿和小五姑娘在这里站着,见到那个小子,小五姑娘说他头发里有东西,少年说没有,小五姑娘冲上去让他解开头发看看,就中了一巴掌。也幸好小五姑娘说的早,才没有人受伤。”
送上一个东西。
“王爷请看,他藏的是这个。”
小巧泛起乌色的机弩,只有发髻的一半大小。
西宁王让人对着空地射了一发,只听到强力弹跳声后,十数枚细小到肉眼几乎看不到的钢针,呈扇形,把合抱粗的大树射穿。
射程呢,有弓箭的一半远。
西宁王面色铁青:“审问那个小子!”但是迷惑不解,这里进内宅的一个门,离他的书房很远。
“问他到这里来做什么!”
有这么好的暗器,人也混进来了,却笨的问声书房不知道?
忽然想到,问铁标道:“你们俩个在这里做什么?”
花小五抢着道:“我来看稷哥。”
铁标道:“小五妹妹说她只看看稷哥,不会和表弟玩耍。我陪她来,再留下来陪她,还可以挡着她。”
西宁王的心提到嗓子眼里,看看门,再看看两个孩子:“稷哥往这里来做什么?”
“表姐三天一回给祖母和母亲请安,表弟不喜欢见生人,总是这个时辰人不多,表姐带着他出来。”
铁标指指树林中的一条路:“这里走,比较近。”
西宁王明白了,再看看还没有拿下来的两个刺客,功夫实在精良。他冷笑一声,该问的自然有处问,吩咐道:“射杀!”
转身虎目圆睁,带着扯动周围的威压,来到上官知、柏有邹实、苏渊的面前。
“本王待你们如上宾,本王敬重京里,敬重益王,你们就这样对待本王!”
上官知面色苍白,他从西宁王的问话里也发现了,刺客针对的是楚姑娘和太子,不不,他们阻拦自己和西宁王府联姻,针对的只是楚姑娘。
但太子和楚姑娘在一起,太子也差点有危险。
小胖妞花小五还在对铁标得瑟:“他藏东西怎么能有我好。”说话的时候扯动面颊,小眉头颦起,但说完了又是骄傲又是得意,小眉头舒展开。
还真的是吹大牛时,伤处不痛。
上官知指甲掐到手心里,如果不是花小五好奇心重,成天追完铁权就追着稷哥跑,只怕楚姑娘和太子都倒在血泊中。
他瞪着西宁王,从眼神里传递心思。
你不能就这样算了!
你不能!
太子殿下也好,楚姑娘也好,都是我上官知心中最重要的人。
西宁王根本不用他暗示,也根本不听柏有邹实、苏渊四个人的解释,咆哮道:“本王看出来了!你们都是来拖本王下水,害我西宁不得安全!”
大手一挥:“押下去,随从人等都关起来!单独审问,分开审问,审出他们肚子里的牛黄狗宝。”
上官知不例外,也让押下去。
西宁王在原地走来走去的破口大骂:“我西宁是块净土,我本想着保存西宁安宁最为重要!不管谁当皇上,难道不愿意有块净土!欺人太甚,你们欺负本王太甚!你们欺我西宁太甚!”
吼声若虎:“各营点兵,城中擂鼓,既然不放过我们,我西宁要为自己而战!”
关城,有自己备战的一套准备。鼓声在城中响起,做生意的关上门,行人回家。男人们对城中大校场走去,女人们关门闭户。
西宁王满身甲胄纵马奔来:“我为西宁安宁,一忍再忍,两下里不愿得罪。没有想到他们逼我合兵,就在今天,动用刺客伤害我的家人!幸好花将军的小女儿机警,不然我铁家已有几具尸体待葬!”
他高举铁枪:“要战,也为西宁而战!要战,也为自己而战!要战,只为正义而战!要战,只为真相而战!”
“吼。”士兵们和集合而来的百姓们大声喧嚣。
铁枪再举,吼声停下。
“听说没有,全国都大乱了,这仗不知道打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八年!从此时开始,我西宁自给自足!税收由自己全权支配,注明在册,以备后人来查。从此时开始,往关内各处道路,都派人看守。不经允许,严禁出入!从此时开始,凡闲杂人等,自开荒田,税减五成!从此时开始,各处荒地洒种待生。有那么一天,宁可到处野庄稼野果树无人收取,也比战时无处可收的好!”
铁枪再举,押上来几十来人,上官知、俞太傅都在其中。
“打仗,我们不怕!但要打的明明白白!打仗,我们不怕!但决不受人胁迫诡计而战!三日之后,驱逐三方来使。三日之后,全民练兵!我西宁从此自给自足!”。
三天的时间,不够在西宁王封地上跑个来回,但各处送信的时间足够。
楚芊眠听到的时候,街上告示贴起来,写的就是西宁王说的话。城外对关内的各处通道,设置路障安置守军。
吕胜指手画脚学话,他以为真的驱逐上官知,胜哥该有多喜欢。樊华苦恼:“妹妹,太傅身子不好,撵走了他们往哪里去?会把我们一起撵吗?”
吕胜的嗓音嘎然而止,对啊,他也算是俞太傅一伙的人吧。
楚芊眠却心头一块石头落地,还是舅舅高明,这下子二位殿下在短时间内,不会再来烦舅舅,舅舅也摆脱掉扶持上官知的嫌疑。
曾把铁标叫来询问,至今想想心有余悸。如果没有花小五的机灵见太子离开自己有一步开外,楚芊眠把他叫回来:“不要离开姐姐,知道吗?”
太子乖乖的说好,他从来在哥哥姐姐面前,是个乖孩子。
郑多球、楚丽纹、朱细细、韩囡囡也知道发生的事情,也一起说好。散布在太子和楚芊眠身边,太子要什么,还是由他们取来。
院门外有小小的动静,郑多球去看了,回来告诉楚芊眠:“老王妃和王妃派了房中的大脚丫头和婆子们,说从今天起,在这院子外面站岗。老王妃和王妃正在安排,说等下就进来看姐姐。”
楚芊眠没有心情推敲动静太大,会不会有人发现太子在这里。她让突发事件吓倒,觉得安全些更好。
老王妃和王妃进来,好好的安慰一番。直到晚上,楚芊眠来不及想上官知真的离开,还是假的离开,西宁王让人请她到书房。
从内宅到外面书房的路,都在家里。但是抱着太子的她,前面是一队士兵护送,后面是一队大脚婆子跟随。
书房中,俞太傅、楚云丰等官员和上官知都在,满面严肃的看着楚芊眠坐下。
是道别?
楚芊眠这样想。
此情此景可以看得出来,舅舅不会真的驱逐他们。但舅舅的心意已定,他们会去别的地方,做应该做的事情。
“楚姑娘,有件事情和你商议,要你拿个主意。”
俞太傅柔声说时,却是这样一句。
“太傅请说。”
“幸得王爷相助,刺客也出来的是时候。审问的时候,苏渊带来的随从有一个招供。他说,益王发正式公文,邀请东海王、南疆王、及各省官员见面,大家共商拥立二殿下。”
楚芊眠微愕,邀请的没有舅舅?
再一想,上官知在这里,他们不是都派了谋士过来。
和自己说这件做什么呢?楚芊眠露出不解。
俞太傅凝视她:“如果有必要,太子应该出现。”
啊?
楚芊眠一惊。
“可以一举收拢各省官员、和二位王爷,”
“不!”楚芊眠一口否决。
拿着玩具的太子听出来她嗓音不一样,扭脸儿看着她。楚芊眠忙对他笑笑,太子重新玩耍,楚芊眠缓声和俞太傅说话。
“太危险了!舅舅说各省都在打,别说到地方不安全,就是去的路上也不安全。”
楚芊眠抚摸着太子:“稷哥还小呢。”
“哎,”太子以为叫他。想想,坐近些,歪在楚芊眠怀里,把个大玩具送给上官知去看。
小胖腿小胖手臂,看上去肥嘟嘟的,像嫩藕一样。但嫩藕,是嫩的。
楚云丰为侄女儿骄傲,但是也得说话:“这是难得的机会,换成我们出面,公然聚焦这些人,益王早就发兵。就我们在这里露面这一出子,只怕益王已经出兵在四下里挡道。”
“不。等稷哥再大些,路上能放心,再让他去和这些人见面。”楚芊眠对西宁王欠身:“这几年,麻烦舅舅照应我们。”
西宁王也觉得应该去,但外甥女儿发话,他说了个好字。
“我的意思,也是去。”上官知低下头,眼神和楚芊眠错开:“不一定是今年就去,益王明年能把人约齐就不错。只是先和你说一声儿,如果需要,你们就来,这机会太难得了,太子一露面,就会有很多人归心。”
“可还是会有一部分的人看稷哥是眼中钉。”楚芊眠本着不吓到太子的心思,回话更加从容,想的也更周到:“既然益王也许明年才约齐人,咱们就想法子让他后年、大后年再约齐,等稷哥大了再约齐。稷哥再去,不是正好。”
“嗯!”
太子头也不抬,又以为和他说话。
俞太傅笑了:“这主意很好,咱们就没有想到,”
上官知也笑,但是:“如果益王约齐了人,最好是赶到,虽然有危险,但什么事儿没有风险?这是稷哥还朝的大事情。而太子出现,也可以直接或间接阻止一部分各省动乱,百姓们少受苦,把益王和京都管辖之地,名正言顺的缩小。”
楚芊眠若有所思的想想,问声地方在哪里。上官知说了,楚芊眠看向坐在这里的父母亲:“离家里并不远。”
“是啊。”楚云期对女儿含笑:“我也觉得可以去,离咱们家不远。”
电光火石般,楚芊眠有了主意:“各省都在打吗?”
“是。”好些人回答她。
楚芊眠展露笑容:“那好,爹爹母亲,咱们何不回家去,把咱们家附近也像舅舅这样,自给自足,铁桶一般。稷哥住下来也安心,益王约齐人,咱们去收复也方便。”
大家眼睛一亮,齐齐的赞叹一声,随后嗓音此起彼伏:“好啊,”
“到底是楚姑娘,能干啊。”
西宁王也满面赞赏,笑道:“这主意不错,当务之急,把该划的地盘划下来,守好,这很重要。”
目视妹妹夫妻:“如果你们需要,我发兵助你。妹妹,你在江南扩张地方,我从西宁往你处扩张,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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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字再改。
又是一个肥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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