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林大发慈悲的放开钳制他的手,拍拍他的腰说:“起来,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的跨出浴缸,苏翊在洗手台前被秦砚林拉转过身接吻,他自然的伸手围上秦砚林的脖子,摸他的发梢。秦砚林扶着他的腰,将两人的下身挤压在一起,伸手从后方往前揉弄他的会阴处,苏翊的嘴被堵住,呜咽声却止不住的冒出来。
“呜——嗯嗯——啊!”
秦砚林就着接吻的姿势把他抱上洗手台,抬起他的一只脚,再一次插入,动作已经温柔了许多,苏翊终于也不再叫痛,随着身后秦砚林缓缓加快的撞击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哼叫。
“啊啊——啊——呜——嗯——”
秦砚林埋首亲吻他的锁骨,听着被顶弄得大声喘息,浑身都蒙上一层情欲的绯红色,双脚无力的张开着,随着菗揷的动作摇晃,脚趾也蜷缩着。他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催情剂,秦砚林下半身菗揷的动作越来越快,快感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袭来,越叠越高,从两人相连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苏翊一手还挂在秦砚林的肩上,另一手已经不自觉去套弄自己的性器,他半个身子都挂在秦砚林的身上,秦砚林在他耳边哑着嗓子问他:“舒服了?”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咬着牙关点了点头,鼻翼上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甩落下来。
秦砚林身下的动作不停,轻咬上他的耳垂,声音里全是情欲的沙哑,低声叹骂道:“真是欠你的。”
苏翊摇着脑袋否认,下一刻就达到了高潮,高潮时候的声音都被压在嗓子眼里出不来,紧缩的肠壁夹着秦砚林的性器,秦砚林也没有坚持,迅速地菗揷了几下,低吼一声,跟着他一起射了出来。
第十四章
等到这一轮高潮过后,苏翊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秦砚林却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束的意思,面对面的抱着他走出浴室,又把人扔去床上,从后头抱上去伸手摸他的性器,亲吻他的脊背,把欲望重新点起。
苏翊颤巍巍的趴在床上,手肘撑在床上,被秦砚林搂着腰把粗长的性器重新埋进身体,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
“啊……!呜!”
秦砚林跪在他的身后,扶着他的胯开始了新一轮的菗揷,性器整根的抽出再重重地顶入,两人相连的股间混杂着各种液体,湿了一片,泛着淫靡的水光,他毫不留情的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不断顶弄苏翊体内的敏感点,既想让他痛苦也想让他欢愉。
苏翊逐渐发出崩溃的喊叫,伸手往后捉住他的手臂,似是推拒。
“停……!不——啊!——啊啊啊!”
秦砚林却不理他,反手捉住他伸过来的手,把人更深的压在床上,说:“知不知错?!”
“啊——!”苏翊说不出话,一片慌乱,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不知在回答什幺。
秦砚林停下动作,把人抱起来在床上躺好,苏翊鼻尖和眼角都是红的,眼睛里泛着水光,胸口随着喘息的动作起伏,秦砚林从正面把性器重新埋进去,捏起他的下巴,眼神凌厉,再一次警告他:“离麦文辉远一点,听到没有?”
“噢。”苏翊点点头,嗅着鼻子重新攀上他的肩膀,轻声讨饶,“你快饶了我吧。”
秦砚林松开手,轻拍他的胯,说:“放松。”而后重新开始新一轮的菗揷,动作再一次温柔起来。
对待苏翊,秦砚林总是这样,一顿鞭子一顿糖,虽然他给糖的时候居多,但能给苏翊抽鞭子的也就只有他而已,各种意义上。
这一顿折腾结束再勉强清洗完过后,苏翊总算是彻底昏睡了过去,酒店的床和枕头都很软,他面朝着秦砚林侧身睡在一边,整个人都陷在被褥里,枕头也不好好枕,干脆丢去了一边。
秦砚林反而是不困了,靠在一边抽烟,低头看他睡着了还皱着眉头,很不舒服的样子,又掐灭了烟躺下把人捞进怀里枕在胸口。苏翊大抵是睡着了也知道身边躺着的人是谁,很温顺的黏在他身上,眼睛都没睁,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就继续睡了过去。
秦砚林摸着他光滑的脊背,一摸上去就停下来似得,一下一下,他很喜欢这样触摸苏翊,事实上,他从不否认自己对苏翊整个人都是很喜欢的,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很喜欢,三年来从未减弱过。
但这种喜欢意味着什幺他却从未仔细想过,跟苏翊的这段关系对他来说几乎是没什幺需要在意的,好像两人顺理成章的就成了现在这样,特别是知道苏翊喜欢自己之后,苏翊一切的好都被归结到了“因为他喜欢我”上面去,于是苏翊所有的好都成了理所当然。
想想前不久两人闹别扭的时候也是因为他莫名的占有欲作祟,当时苏翊跟他说不要妄图模糊两人之间的界限,自己是明白苏翊话里的意思的,所以他控制住了自己,然而这一次他没控制住。
今天这个情况其实真怪不得苏翊,但他还是一股脑的把火气全都发泄在了苏翊身上,现在冷静下来想想是真的有点过火了,有点大惊小怪的意思,他第一次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对苏翊是真的有着超乎寻常的占有欲,连苏翊陪别人喝酒都是不行的,心里想想就觉得不舒服。
偏偏苏翊也没意识到这些,顺理成章的把这一顿折腾演化成了一次对自己不听话的教训。
想透了这一点,秦砚林忽然觉得今天的自己有点可耻,像是有了什幺不可告人的心思一般,他把苏翊从怀里捞起来,苏翊迷迷糊糊的要睁开眼,秦砚林又凑过去吻他眼角,说:“没事,继续睡。”
等到苏翊再一次睡过去,秦砚林心想,要不这界限糊掉就糊掉吧,也许早就糊掉了。
动了这样的心思,行为上自然也跟着会起变化。
秦砚林开始主动过问起苏翊的工作,管雪打来的电话通话时间越来越长, 终于连管雪也察觉出了异样,偏偏她哪边都不能提。问秦砚林那就等于是在问“老板你怎幺最近管这幺多?”,问苏翊那就等于是承认了自己背着他再给老板打小报告,虽然现在苏翊也不一定不知道,但是心照不宣是一回事,她当面问了等于自找尴尬不说,万一这位主子再回去跟老板闹一闹,能翻出什幺花儿来就更不好说了。
苏翊自然是感触最深的那个,但秦砚林做的太不着痕迹了,一切看起来都很合理,他多问一句都好似大惊小怪。
两人又一次一起去出席颁奖礼的时候,秦砚林下车之后伸手帮他留着车门,等他下车之后还扶了一下他的胳膊,甚至在上红毯前随手帮他理了理发型,在媒体面前也毫不避讳的凑在他耳边说话,给娱乐版里两人的花边绯闻又添上了一笔新料。
家里边的大小事务全都变成了按苏翊的意思来,秦砚林管也不管,齐叔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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