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便行至了羊角山下。常豹先一抬手叫众人稍停,四下稍一踅摸,便知是有埋伏,乃暗笑一声正中下怀;而后放声道:“拉弓!”那边匪头子一听便知不好:这常家军不知何时竟武装了弓箭;且早已察觉埋伏,自个儿人偷袭不成,已无胜算。如此只得急打一个呼哨;四周匪众闻声立撤下身来,作鸟兽散。此时常豹也未闲着,远远儿寻那哨声来处,就见高地里一棵歪脖树颤了几颤,嗖地蹦下一个人来;顿是眼珠子都放了光,忙回身招呼道:“你们且押货回城,我去会那匪头子一会。”言罢飞身上马便追了去。廖思平本正冲着匪窝直奔,却听得身后马蹄声近,知是有追兵来;心下暗骂一声,忙拐进了深林,欲寻些隐蔽处脱身。却说这双腿怎比得过四蹄儿,不出几步便觉后颈一紧脚底一空,已是叫人给提了起来。廖思平抬脚便踢,却给轻易挡下。再一瞧那人,正腆了脸笑道:“娘子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否?”
廖思平顿是一股怒火由心头起,力气又挣不过,只得放话来骂,甚是难听。常豹已见惯他这一套,全不气恼,只觉有趣;手头也一点儿不含糊,捆了人两手便给吊在了树上。廖思平初还要挣,却徒令那绳结儿勒得更紧些,手腕子愈发吃痛,终是老实了;只嘴上仍骂个不住。那镖头在一旁倒是清闲,拣了处树荫底下盘腿坐了,取出些儿干粮细嚼慢咽起来,任由那边折腾。
眼瞅着时至晌午,那树上吊着的已渐不吭声了;常豹这才起身上前,将手中水袋子在人眼前一晃,道:“吃水不吃?”见人不回,也懒得多话,索性便伸手捏了他下颌,硬给灌了进些个。这边刚松手,那匪头却呸地一声,喷了常豹一脸。这常镖头却是笑起来,收了水袋子道:“小娘儿好不懂事,这般田地要骨气何用,吃了水才是正经。”见人不理,也不再劝;悠悠然踱至一旁,自解了裤带掏家伙放起尿来。完了事稍整衣带,复上前问道:“小娘儿屙尿不?想是吊了半天,也憋得难过罢。”端详半晌,又笑道:“是我怠慢了,穿着裤子怎好放水?”说罢竟是捉了廖思平两腿,一把将裤儿给扯下了,叫人光溜着下半身子晾着。廖思平何曾受得如此羞辱,况且确让那姓常的说着,腹下正有水涨,苦不能泄,不敢太过动作,着实紧要难堪。内外受敌,只觉再难承受;眼眶上一热,竟是冒下半个泪珠儿来。此时常豹又绕到后头,捞了他两腿,分开了作个小儿把尿的架势,凑在了耳根道:“忍不得便尿罢,相公不嫌你。”廖有心挣扎,奈何本来手上痛极,叫他这么一架反卸去了腕子上的劲儿,着实好受不少;如此只得腿上暗暗借力,咬了牙任他把着。那镖头有心耍他,手上时抬时放;廖思平挣扎一阵,不觉间已是自去迎他动作,以寻个好受。如斯片刻,忽觉着后头一个热硬肉杵顶上了屁眼,不由得穴眼一缩,身上一颤,带了哭腔儿骂道:“好你个浑货,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却还要弄你那腌臜玩意!”常豹在后头已无暇应答,只闷声将个大屌抵在那屁眼处一阵磨蹭,不多时便有些儿霪水自精道溢出。待那穴门处更滑溜些,乃使亀头稍挤入内,挺腰连捣几回,渐闯渐深;稍后复加力顶送,肉杵尽没其中,疾入徐出;不多时便是来去自如,行路紧腻,大抽大送,爽利难言。廖思平叫他这样一弄,也无暇顾及那腕上疼痛,渐而只觉屁眼内骚麻难耐,腹间尿意愈烈,胯下物事竟也蠢动变化,挺立起来。随那后头捣得愈狠,腹下愈满涨,前头也愈发热硬,正是个两面夹攻,内外同仇,直教人欲仙欲死。这当儿这匪头子早已失了骂人的力气,口中只剩吁喘;如此树林儿里方显出幽静,方圆内只听得一片呻吟捣肉之声。时过二刻,廖思平已是耐受不住,脑中昏涨,耳有嗡鸣;加之淫欲冲心,四体尽失了控制,只把个屁股撅摆迎凑,浪摇不住。又觉胯下热涨难耐,纾解无方,扭动不止。常豹知他发作得厉害,乃贴身近前,一手探上那人机巴抚弄两把,自个儿身下更使了巧劲,于那肉穴内前壁处疾捣数十余回。廖思平只觉屁眼中餍足万分,骚意尽生,直冲腹前,妙不能喻,胯下物事更如有脉搏连连颤动;半晌终是淫精肆溢,喷涌而出。
待他精水泄尽,后头那人复菗餸起来。廖脑中混沌,但觉腹下尿意满涨,却遭精路阻塞,尚不能出,正是难受。那常豹怎肯轻易放他,一个猛顶,竟使其腹间紧迫,前路稍开,溢出些许尿水。这当儿廖思平方猛醒过来,忙夹了两腿抑之;奈何身后疾杵连连,实难相抗;只得眼睁睁见着胯间一泄如流,愈阻而愈发;后穴再遭冲撞,以至水势更劲,汩汩而出,久不见止。这边已是羞愤难当,怒不能言;那常豹反更快活,吁喘间不忘揶揄道:“好个不听话的小儿,把了这许久才肯尿,看来是我催的不够哩。”言罢复摆腰冲撞。他这边每一顶送,前头的便再多尿一股;如此一捣一泄,压榨十余回,方沥尽了。常豹亦觉极乐将至,机巴上搏动阵阵,如处仙境;乃狠力捣杵几回,终是将那淫物尽数泄入了廖思平谷穴之中。
喘歇片刻,就见树上吊着那人已是打了蔫儿,闷声不吭如失了魂一般。常豹忙解了绳子将人放下,又给套上裤儿,放柔了声道:“可是给弄得疼了?”却道时迟那时快,廖思平一个打滚儿便起了身,飞起鞭子抽在了一旁立着那马匹身上。马儿受了惊便往山下头跑,姓常的一时拦得不住;廖便趁机钻入了深林之中,拣小道儿竭力飞奔。再回头时终是不见了追兵,才得歇上半刻。却说这廖思平方才夹着屁股闷头逃命还未察如何,此时但觉腰间酸痛,屁眼内湿腻黏滑,难受不已;只得绕至山后一个小河边上,欲稍作清理。待褪了裤子一摸,才知后头精水已沿着臀缝子流了满腿,不由又是心中怒骂,捞了几捧水来胡乱抹洗了事。
第五回
第五回
话说廖思平回了山中,实在浑身不适。有几个前来询问的跑腿小贼,都叫他骂走,回去传了原话与众人道:“爷爷没事,困了要歇,谁也别来吵嚷。”而后那匪头是钻回了自个儿屋内,倒头便睡。
这一觉睡得是昏昏噩噩,廖思平只觉脑中混沌,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烫,将醒不醒,就这么着直拖到了天黑。忽觉着后窗户一阵响动,紧接着便是有人的蹑脚上前的声响。廖思平挣扎着欲醒过来,却是还未睁眼就已叫人压在身上,一只大手给捂了嘴。这回总算彻底睁开眼,就见上头那人脸挨得极近,压了嗓儿道:“娘子怎的身上这般烫手,受了风寒不成?”
廖思平见了这煞星,是连挣动的气力也无,索性是破罐子破摔眼一闭头一歪,接着要睡。那镖头怎由得他不理,先只试了试额上热度,又伸手混摸个不住,不一会儿已将衣裳全给解开了。廖思平终还是气不住,抬脚要踹,结果自是叫人轻松给压了去。这回实在是力气使尽,再无办法,只哑着嗓弱声道:“你怎个寻来的?若要辱我,不如直接端了我老窝更便利。”那镖头手上一顿,回头乐道:“又不是官差,端你老窝做甚?”一边扯了人外裤道:“我白天里跟了你找着这地方的。”再往大腿缝儿里摸上一把,道:“怎烫成这样?早知当时就该捉了你,省得在那破河里头冲洗遭罪。”
廖思平惊觉原是叫人跟了一路。一想那丢人现眼的德行叫他瞧了去,脸上顿如火烧一般,扭过头去又不做声。常豹怎能任他清净,硬是将人扳过脸来,嘴对着嘴道:“吃了药没有?”廖思平欲躲,却又不愿输了阵仗,反梗起脖子道:“哪有甚么药,过两天就好了。”常豹闻言眉头一皱,将人翻过身去,照着肉厚那处啪啪就是两个巴掌,边教训道:“病了就当吃药!”完了又自觉理亏,趁着那边还未发怒,忙揽过人来嘿嘿笑了两声道:“说来还是我害的,娘子打我罢。”廖思平气得直抖,啐他一声,话也说不出。常豹也不再多言,起身来点了边上的油灯,自随身褡裢内摸出些个常备的药丸子来,拣两个治风寒的,凑上前去要喂。
那边油灯一亮,廖思平稍眯了眼睛,再瞥常豹一眼,倒是全然发不起火来。他自知生的白弱,本就向往镖头那般的英武相貌、精壮身子骨儿。再加上叫人捅了几回,要说没舒爽那是假话,如此一来瞅那浑货也不觉那般厌烦了。想到此又自觉着果真是脑袋烧糊,才生出这些驴蠢的念头来,送上来的药丸子也不躲,愣愣呆呆任人给喂下了。常豹见他如此听话,倒是奇怪,急道:“莫不是脑袋烧坏了?你待着莫跑,我去拿水来。”乃自门边水缸内舀些水,浸了手巾来给他擦身。一着凉水廖思平不由哼哼,躲个不住。常豹没擦上两下子便忍得不住,扔了手巾道:“这玩意没甚用处,还是我替你发发汗罢。”言罢自褪了衣裳,伏到那匪头身上便要给人发汗。底下人伸了手推他,他这才瞧见那手腕上头好几道血印子,正是白天给捆的,不由是有些心疼,嘴上仍揶揄道:“到底是细皮嫩肉咧。”手底下却放轻不少,肉贴着肉将人搂了一个严实。廖思平自知是拗不过他,只得迷迷糊糊任那爪子在屁眼里头鼓捣,不多时便给拱起邪火来,直觉后道虚空,将两条腿勾了那人,哑声道:“你那驴货是摆设不成?还不塞来,渴死爷爷了。”常豹挑眉笑道:“是不是摆设你可最清楚。”乃提了肉杵猛然一送,喂入穴中,摆腰杵捣起来。如此翻来覆去折腾许久,至泄精时,二人皆已是热汗淋漓,头昏意乱,不知魂飞何处。
这廖思平发过了汗,喘上一阵,倒是清醒些个。正觉后头黏腻,那镖头又搂着他不放,身上燥热,乃踹了人自个儿要下床去。常豹觉了怀中人扭动不止,忙起身来将人按在原处,低声道:“莫闹了,我给你收拾。”而后披了外卦跨下床去,使水盆舀了水,架在屋角处一个小炉子上烧着。待水开了,便盛一小碗慢慢喂与那匪头喝;剩下的又兑成温水,替他擦洗身上。廖思平往常身边儿一众粗人,虽着他言听计从,却从未有过这般伺候,不由是浑身不自在,脸也红了,粗声道:“你也耍够了,又不捉我,还耗着作甚。”常豹见他别扭,只觉可爱,搂了人逗他:“娘子受寒发热,自当悉心照顾。”那匪头还要回嘴,却忽得咕噜一声腹中作响,原是打清早饿到现在,胃中空空,闹起事来。这边不由又是脸上一红,常豹见状笑道:“可委屈娘子了,等我片刻就来。”说罢踏了窗棱子往外一钻。
廖思平心里头真叫个意气难平,胡思乱想不住。好在那冤家不多时又自窗户翻将回来,手中端了一小盆粥,放于炉子上温着,才又搭话道:“你们伙房里头都没甚剩下,先凑合吃些粥罢,改日给你送好的来。”那匪头哼一声道:“你倒连伙房都摸清了。”常豹腆了脸笑道:“不止伙房哩,整个山头都摸清了。还知道你这住处与其他匪贼离得远些,有啥动静也不怕人听见。”那边闻言气结,索性使被子蒙了头去;不到半刻又叫常豹给掀开,端了粥来喂他。廖思平虽说是摆出了难看脸色,倒也不怕人伺候,一口一口吃得乖巧;一时间竟是个和乐融融的光景。
待吃完了,廖思平犹豫半晌,正待开口,却叫那镖头迎面使被子捂了一个严实,压在了床上道:“娘子好生歇着,老爷先回了,待你身子好了再来捅你。”言罢吹灭了灯,钻出窗去,转瞬又不见了人影。留下廖思平一个,心里头满不是滋味,翻来覆去想骂人;倒是身上实在困乏,不多时又沉沉睡了。
第六回
上回说到常镖头夜访山贼窝,害廖思平心生了涟漪,忿忿难平。常豹这一去,而后却是接连几天没了音信。铁六儿几个整日在旁拍马溜须,道是小廖爷本事通天,那兴洪镖局给吓得再不敢过羊角山云云;廖思平只嫌他叨叨,全给轰走了,心中却是翻来覆去地念,想那镖头上回还说要来,怎个就再不见了人影,莫不是嫌爷爷屁眼不紧俏?白日里想完了,夜里头又想。廖思平不明所以,只道是屁眼空虚,害得心里头也空了。自个儿使手去弄,又不得其所,只开头有些趣味,进出几回,又觉实不如常豹那巨杵来得爽利,胯下挺而不发,着实难受,终是倦而入眠。接连几宿,连带这匪头子白日里也心气儿不顺,周围人自是又跟着遭了秧。
如此直到了第六日夜里,才有人来敲廖思平的窗户。咚咚连响几声,而后那木窗吱呀一声开一道缝,伸进一只手来,手中还拎了挺大一个油纸包,就听外头轻声道:“娘子,我给你带烧鹅来了。可想我没有?”停了片刻,却是无人答应。窗外头常豹觉着怪奇:明明屋里灯亮着,细听还有喘气之声,按理说现下早该骂过来了,却怎是没个回音?乃急忙推开窗户,手上一撑,跃入了屋内。这一进屋,却是登时愣在了当场。原是那廖思平近几天已成了习性,每至夜里便要自闯后门,鼓捣一番才能入睡;此刻便叫常豹逮了一个正着。就见他下身脱了一个光溜,上头也只着了亵衣,还尽撩起了,身上白得似是要透出光来。说起这匪头子虽骨架窄些,却是整日窜跳,练出一身好肉,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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