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远这种可怜的样子极大地满足了林海内心隐藏的施虐欲,并想要把薛远欺负的更惨。林海的大手玩弄着薛远可怜的荫.经,到底是年轻的身体,刚射过的小机巴慢慢又硬了起来。林海还不满足,他想看清薛远很快被自己玩到身寸.米青后会露出怎样无助的表情。于是他尽力抚弄着手里的阳巨,以自己的经验去刺激那些应该会非常敏感的地方,包括睾丸,会阴,被合适力道揉搓后都会增加快感。
本来林海只是想打击一下薛远的男性自尊,让薛远对自己俯首帖耳而已。他并没有对薛远的身体产生什么不可控制的欲望,两人互相撸一次,也就过去了。只可惜薛远的运气早早用光,往后的日子注定要陷入无法挣脱的悲惨命运。林海的大手玩弄起薛远发育不良的阴囊时,薛远仍以为自己是安全的。没想到林海的手指那么长,转动之间往下一探,正插进了薛远的腿缝,狠狠戳到了仍湿黏着的两片软肉。
章节3 初夜(三)
薛远不情不愿地握着林海雄伟的阳物撸动,同时自己的荫.经也被林海的大手不断刺激。他虽然心里乱成一团,身体还是诚实地兴奋起来。而且他的小机巴平时只有蹭床单的待遇,被握在手里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别说被别人的手摸了。林海的手更热也更有力,比薛远自己的手更有魔力,直叫薛远爽得性欲勃发,把危机感都压过了。他平时只有清洗的时候才会碰碰下身,有时性欲就被撩拨起来。这本来是正常的事情,可是畸形的性器带给薛远的心理阴影太大,自卑感罪恶感一齐袭来,暂时把性欲给压了下去。长此以往恶性循环,虽然薛远的欲望远不如林海那样强烈,却硬生生把性器憋得敏感不堪,得不到发泄的下身时刻渴望着彻底的高潮。
刚刚的自慰让他的荫.经得到一次解放,会阴处那多余的肉穴同样饥渴着,却只获得和内裤的短暂摩擦。薛远自认是男人,当然不会去爱抚那象征着女性的性器,用内裤获取快感已是理智和自尊向欲望的最大妥协。他自然能感到腿缝一片湿滑,和裤裆黏在一起。从穴口泛起奇怪的酸胀,顺着那不愿提及的通道一直传递到身体内部。
“嗯……”林海手指无意间的动作,伴随着薛远情不自禁发出的一声呻吟,观测站的小屋里像是被按下了时间停止的按钮,两个人顿时都停住了。薛远紧闭的腿缝间隐藏着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已经发育完全的女性性器,竟然被另一个人的手指用力擦过。饥渴的身体罔顾主人的意志,软嫩的荫唇一下子含住了快感的来源。仅仅是触碰外阴,却给压抑已久的敏感身体带来了灭顶的快感,薛远根本抵抗不了,下意识地就哼了出来。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彻底吓傻了,手里握着林海的荫.经,嘴巴微微张开,既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海同样愣住。他只是随意的动作,中指碰到了薛远的会阴。本来应该是接触到光滑平坦的皮肤,实际却摸到了又黏又湿的软肉,没等他反应过来,手指就被潮热的一处包含住。随之而来的是骚气满满的一声低吟,然后薛远便一脸惊恐的呆住了。林海只觉得手指触到的那里有热液涌出,更加湿滑。这明明就是……林海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又随即对这个想法无比诧异,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简直不敢相信,以至于林海也不能贸然下结论。
林海虽然是处男,并不代表他不知道女人的性器是怎样。在眼下这种甚至可以称得上是诡异的情形中,林海也暂时失掉了理智,因为用理智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判断,他只能遵循本能。林海一把扯开薛远半褪的内裤,力量之大以至于竟然一下子把那柔软的布料撕破了。薛远被林海粗暴的举动唤回了神智,本能地反抗起来。恐惧之下,薛远也爆发出了比平时更大的力气。他挣扎的举动令林海下意识地阻止,一把抓住薛远的胳膊,毫不留情地向后一拧,薛远马上惨叫着倒回到了床上。
就这一下子,疼得薛远简直以为自己的手臂被从肩膀上扯掉,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等他缓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两腿被林海掰得大大张开,最不愿意暴露的部位直接展现在林海面前。绝望之下,薛远的头脑反而清楚了一点,就从刚刚林海拧他胳膊那一下,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根本无法和林海抗衡。也许自己真的是太笨,看错了人,把睡着的老虎当成了可爱的大猫。然而单纯的薛远还是没认清自己的现状,仍然抱着林海只是一时冲动,不会有害人之心的希望。只怪薛远毫无城府又不是个完整的男人,没有发现林海隐藏在好人缘学霸面具下的凶残本性,而他更要命的错误就是,轻视了把流着水的粉嫩肉穴在处男面前张开,会令对方掀起怎样汹涌的欲望。
从相互手淫变成这种做梦也想象不到,完全超出了自己反应能力的情况,前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薛远忍着疼,想要开口求饶,却先听到了林海的发问:“你是女人吗?”薛远被这话刺激到,下意识就要反驳,但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反应过来,自己可承受不起惹怒林海的后果。“不……”薛远无力地回答,同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海的表情。林海的目光从薛远的腿间移开,转而盯着薛远的眼睛,“那这是怎么回事?”虽然林海语焉不详,两人却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薛远被林海的目光一刺,本能地垂下了头,稍微想了一下,又偷偷瞟了一眼林海。看到林海的表情和平时看书时的样子差不多,之前凶狠的表现仿佛是幻觉,薛远默默松了口气。林海看着薛远的表情,眼神变得阴沉,语气却与平时无异:“你是双性人,性染色体是哪类的?器官发育的如何?”他俩所学的专业是有关植物的,植物中雌雄同体的情况很是平常,发生在人类身上就不一般了。林海像研究学问一样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薛远自然不愿回答,但想到眼下尴尬的情形,还是有气无力地告诉林海,自己是罕见的真两性畸形,两套器官都是完全的。性腺发育不太好,不能正常产生生殖细胞,即是没有生育能力的。外生殖器是正常的。“你的荫.经这种尺寸,显然发育的也不是太好。”林海听薛远说自己的外生殖器是正常的,不由出言讽刺,心里却突然想到,不知道下面那个肉穴是不是也小小的。薛远想要反驳又无话可说,张张嘴巴,只能不甘心地闭上了。
林海接着问:“医院怎么说,为什么没有做手术?你这种情况,是不是选择保留女性器官比较好?”也许是林海的提问太过客观正经,像个一丝不苟的学究,也许是把畸形的身体当做秘密隐藏了太久,无人倾诉压力太大,薛远被林海的问题诱导着,忽视了当下两人诡异的处境,断断续续地解答起林海的疑问。在目前的医疗条件下,做手术不但花费很大,技术也不够成熟,对身体造成的影响根本无法预计,所以就放弃了。而且薛远是独生子,父母最终选择让他成为男性。好在青春期后薛远男性的第二性征都显现出来,女性的却没有,既没有长出胸部更没有月经,看起来就是个稍显文弱的男生,大家总算放下心来。
薛远回答完林海的疑问,诚恳地请求林海一定要保密,自己的事情只有父母知道。如果传出去,他们一定会承受别人的指指点点,老人会受不了的。林海静静地听薛远说完,脸上浮现出一抹奇怪的微笑。真是个蠢货啊,不想想自己会遭到怎样的痛苦,就先担心起父母了。殊不知他现在低声下气的样子,更叫林海心中的欲望不断翻涌。林海想,这个废物该不会认为自己只是好奇,问完问题就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甚至会因为怜惜而对他更加关照吧。从薛远的回答中,林海已经敏锐地筛选出了自己需要的信息,心中迅速勾勒出完整的计划。他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只要合适的时机出现,就将猎物一击毙命,不给对方丝毫机会。
“这山挺高的。”等着林海回话的薛远听到对方说出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他不明所以,只嗯了一声。林海放轻了声音,自言自语般地继续说道:“我要是操了你,然后把你弄死扔到林子里。山里冷,尸体可能腐烂很慢。你说多久会被人发现?发现一个被操死了的阴阳人?哦不,这样你的秘密就会被发现了。那我弄烂你的脸,再把你的小机巴割下来塞进屁眼里怎么样?”
章节4 初夜(四)
薛远慢慢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他有限的认知。在薛远还算顺利的成长经历里,从没遇到哪个人会用如此平静甚至勉强算是温柔的语调,对他做出如此可怕的威胁。无形的威压使薛远本能地颤抖起来,面前这个静静地盯着自己的人,绝不只是说说而已。他的眼神透着疯狂,万一被激怒,自己说不定真的会被杀掉。观测站如此偏僻,真心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反抗的话,也完全没有胜算。没挨过揍的薛远想起刚刚被林海掰胳膊受的痛,全然失掉了方寸。怎么办,怎么办……
薛远惊慌失措的样子一点不漏地被林海看在眼里。一连串的变故使得单纯的薛远失去了理智,完全落入了林海的陷阱。但林海并不急于收网,他享受着逗弄猎物的乐趣。“别害怕。我只是开玩笑。谁让你平时总给我添乱,捉弄你一下而已。”
不出所料,吓傻了的薛远根本分辨不出哪句话是真心的哪句话是玩笑,马上开始求饶,“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我会改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他怕的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好不可怜。
“你会听我的吗?”林海的声音不大,语调也很平稳,可在薛远听起来简直又邪恶又危险。但他已别无选择,忙不迭地点头,“嗯嗯。”他小鸡啄米似的动作逗得林海一笑,不过这冷笑里包含的更多是对薛远软弱可欺的鄙视。林海示意薛远躺平,薛远不得不照做,又猜不透林海要做什么,脸上一副惊慌的神色。
林海把薛远的两腿分开,让薛远自己搂着膝盖,把畸形的下体完全坦露出来。薛远不敢不从,生怕林海真的伤害自己,强忍着羞耻照做了。林海温柔地把右手放在薛远的腿根:“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呢,乖乖让我看看,我就替你保密,好不好?”“真的?”薛远委屈又惊喜地问道,眼圈都泛了红。林海只是笑笑并不回答,视线移到了对着自己完全打开的那白嫩腿间。他的手指先是安抚似的摸了摸薛远吓得软掉的荫.经,小小的一根,和睾丸一起,缩成可怜的一团。接着,指尖向下移动,感受着薛远微微的战栗,直到抚上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嫩肉。“这是什么啊?”
林海明知故问,薛远却不敢不答,哼哼唧唧地挤出两字。林海也不说话,只加重手上的力道,揉捏起青涩稚嫩的那处。薛远又疼又爽,穴口一张一合地往外冒水。他怕再耽搁不知道林海会怎么折磨自己,赶紧清楚地求饶:“好疼啊,是……荫唇。”回答出正确答案后,疼痛果然减轻了,薛远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感到保护着自己禾幺.处的嫩肉被粗鲁地扯向两边,使藏在肉缝里的荫睇一下子暴露出来,接着被林海狠狠地往里一按——“啊!”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和痛感汹涌而至,薛远的身子猛地弹起又落下,腿间失禁般地流出淫液。“这是什么?”“是荫睇,荫睇……”薛远喘息着,乖乖马上回答,生怕林海再玩什么花样。手指又轻轻刮了一下这敏感的小肉粒,林海终于把手探到了最终的目的地。小小的入口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开合,嫩的好像一碰就破的样子。“荫.道……”在林海的暗示下,薛远自觉地回答着,眼里的泪水快要忍不住地落下来。可是林海没有如薛远预想的那样停下来,反而用指尖小心地捅开洞口,又湿又热的触感让他感到下身一下子硬得发涨。
薛远的嫩穴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只是手指就让他觉得有撕裂感。他天真地认为这已经是很严重的痛苦,怎知道和马上将要受的侵犯相比,这根本什么都不算。薛远觉得林海把手指插进自己下身的冒犯太超过了,一边掉着眼泪一边挣扎着要爬起来。还没等他动作两下,林海猛地扑了上来,一把将他按住。薛远的两腿硬是被林海拽着拉起来压在身侧,整个人像是被从腰部对折。“谁让你不听话,自找的!”林海脸上挂着残忍的微笑,居高临下地对薛远下了结论。月光被林海遮挡出一片阴影,笼罩其中的薛远泪眼婆娑地挣扎,却根本逃不掉,反而使自己更痛。
薛远扑腾了一会,很快体力不支,大口喘息着。林海眼见他无力挣扎,终于得意地挪动身体,用早已硬得发疼的粗大阳物对准了薛远毫无防备的嫩穴。“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观测站里发出,惊得树上的鸟儿飞起一群。可是山里根本没有其他人,薛远叫的再惨也没人会知道。与薛远的可怜完全相反,林海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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