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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让自己有事,好好活着你或许还有机会娶我,如果死了,我会把你忘得一干二净。”她重重地说道,声音坚定得如同在发誓。

可是夜清歌这个时候根本就不听他的,一把推开了他,朝着地上的容迟扑过去,“容迟,你别睡,你睁开眼睛和我说话。”

听到她亲口承诺别的男人说有机会娶她,说一点不介意是骗人的,可是此刻若是吃醋动气,那他就太辜负她的信任了。

“阿曜,来都来了,不看看爷爷再走吗?”随着声音传来,席天浩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他的身后,跟着司徒青烟!

夜清歌,哪怕知道你是在骗我,可我……还是那么地开心。

“少爷,这不合适吧?”唐越迟疑地提醒了一句。

而容迟在听到夜清歌说了那句话之后,特别幸福地闭着眼睛笑。

两人隔着一条马路,她朝着他走去,像是两颗心在渐渐靠近,两人的心里都有种满满的感觉。

只是暗恋,却已经把自己和他当成了一体!

“爷爷,那个孩子……真的是席家的血脉!”席司曜已经快要站不住,眼前的事物也越来越模糊,手臂上的剧痛能让他保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看着她快步朝着马路对面走去的背影,卡卡和容迟对视了一眼,无语地笑。

容妈妈盯着夜清歌看了很久,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地,“你就是那次我和小迟在医院门口遇到的那个女孩子?”

“可是他在叫我……”夜清歌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要崩溃一样,整个人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下一秒就会散碎。

容迟虚弱地一笑,“可是怎么办,你好像……又要欠我一次了。”

“清歌……”容迟的声音都带上了刺鼻的血腥味,夜清歌只觉得他开口的瞬间,自己的喉头一阵难受,却被她硬生生忍住了。

夜清歌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声音哑哑的,却有些强势的味道在里面,“你不是说喜欢我,那你怎么可以让我不开心,我不想欠你,所以你不准有事,听到没有!”

他会好好活着,他会等着你给他机会对你好,他会积极去争取去把握娶你的那个机会。

他惊呼:“少爷!你的手……”

她在心底一遍遍地默念祈祷:不要出事不要出事。

席司曜手里的签字笔应声而断,唐越心惊了一下,心想这下少夫人完了,少爷的火气够大的啊!

视线范围内,一片狼藉,不远处,静静地躺着一个人,他的身下开出刺目的玫瑰,很大一朵。

席司曜靠在那里没说话,刚刚一检查完她就说要去手术室门口等容迟出来,根本看都没多看他一眼,又怎么会发现他手臂中枪了呢?

“滚开!”面前的女人实在是让他恶心,他想甩开她,可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夜清歌愣住了,泪光里看着嘴角满是鲜血的人,又感觉了下背后的眸光。

容爸爸和容妈妈看着面前成熟有责任感的男人,虽然对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充满了疑惑,却也没有继续追问。

席司曜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唐越从他的沉默里得到了答案,轻轻地在心底叹了口气。

席司曜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虚虚地抓着她的手,冷嗤:“司徒青烟,你父亲现在尸骨未寒,你怎么有心情做这些!”

“少爷,少夫人,你们没事吧?”唐越惊魂未定地看着面前的两人,刚刚他听到卡卡的声音就从车里下来了,然后看到自家少爷和容迟同时朝着少夫人跑去,容迟把少夫人往少爷这边用力一推,少爷虽然抱住了,但是因为那股冲力,脚下站不住,连连往后退。

可是对席司曜来说,他现在最担心的不是程子言,而是眼前的这个司徒青烟,当初答应爷爷放了司徒云的时候他就知道日后必定有一天,他会因为当初自己的一时慈悲而受害。

席司曜知道这个时候强行带走她会显得很残忍,可是她不是医生,过去也帮不了什么,而且再在这里呆下去,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又要出事了。

某人黑着脸转回来,“有什么不合适的,等发生点什么才合适?”

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面对这样的事情,都难免心里会觉得很堵。

夜清歌几乎是被席司曜抱过去的,她的双腿发软,一步也走不了。

“阿曜少爷,如果我能送老爷来医院,我还会来打扰你吗?老爷不肯去医院,他说……他说……”

少爷心上的伤比手臂上的伤要严重的多吧?先是有个霍行知在少夫人的心里住了那么多年,现在又来了个容迟,为了少夫人连命都可以不要,少夫人如果真的无动于衷,那就不值得少爷爱了。

六个人或坐或站,都等在手术室门口,时间久了夜清歌觉得有些冷,直往席司曜的怀里钻。

唐越点头,跟着他走出了病房,朝着手术室走去。

后车座的车窗降下了大半,席司曜清隽的面容只露出一个侧脸,却也让人倍觉赏心悦目。

与此同时,席司曜也发现了那辆车子,两人几乎是同一瞬间,朝着夜清歌跑去。

电板湿了不能用了,手机自然也不能用了。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席天浩,他苦涩地笑问:“爷爷,您当真要这么对我吗?”

她是知道自己儿子喜欢这个姑娘的,可是照面前的情况看来,夜清歌这个姑娘,分明已经是和这个叫席总的人在一起了!13481975

唐越看着一个大步离开,一个低着头默默哀伤,只觉得周遭的氧气都稀薄了几分。

耳边嗡嗡嗡的,夜清歌在撞到那个胸口之后,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缓缓地转回去看。

席司曜赶到席天浩的住宅时,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气味,脚下的步子一顿,他敏锐地觉察到这股气味不简单,想要后退,身后的门却被人瞬间就关上了。

“为什么没有?”司徒青烟一脸无辜地反问他,又说:“我爸把命都豁出去了,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毁掉夜清歌让我得到你?阿曜,乖,别逞强了,我知道你现在需要我。”

夜清歌诧异看去,呼吸猛地一窒,那辆车子何止是熟悉,根本就是某人的车子!那车牌不要招摇得太过分!

唐越点了点头,忽地又觉得不对劲,一把抓住他家少爷的手,一看,手背上居然都是血!

体内燥热,浑身无力,以及头脑发晕,无一不在说明着刚刚的气味是什么,他被下药了!

席天浩却是笑得和蔼可亲,“阿曜,既然你说夜清歌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那我就信你一次,所以我现在先不动她,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之后我再做鉴定,如果你敢骗我,到时候,我会连带孩子一起毁掉!”

她完好,两个男人一个昏迷不清在手术室抢救,一个虽然清醒,却也中了一枪。

席司曜被她那一下撞得胸口闷疼,往后退了好几步,幸好唐越及时从车里下来在他身后抵了一下。

容迟仍然在笑,“我喜欢你,可是你不喜欢我啊,你连让我对你好的机会都……都不给我。”

席司曜转回去,眸中冷光一闪,而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臂上中枪的地方,低声说:“别说话,我没事。”

走下席着。他一说完,狠狠地咳嗽了起来,喷出好几口鲜血,卡卡和夜清歌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老爷说反正这个世上他辛辛苦苦拉扯大的人也不管他,是生是死都无所谓了,他不肯去医院治病,也不让我们进房间,他还带了枪进去。”

夜清歌无奈一笑,卡卡本来也不是喜欢闹事的人,刚刚那个服务员的确是有些过分。

卡卡立即炸毛,“我气什么?我气那个服务员的态度,有她那么说话的吗?”

那端话音落下,席司曜即刻挂了电话,转身大步走回手术室门口。

司徒青烟娉娉袅袅地朝着他走来,笑得那般春风得意。

夜清歌站在那里,突然直接也像卡卡一样失声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向容迟的爸妈解释当时的事情,甚至,她有些害怕。

夜清歌微微抿唇,“我先过去了,下次再见。”

夜清歌低着头,只说:“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没有冲动。”

离手术室最近的一间病房里,唐越站在边上,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的席司曜,抿了抿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少爷,少夫人知道你中枪了吗?”

对方的支支吾吾令席司曜十分恼火,语气阴冷得仿佛地狱吹来的风,“他说什么,快说!”

夜清歌走上去伸手抱了抱她,“别担心,他会没事的。”

身后‘砰——’地一声,那声音传来,震得人鼓膜都发痛。

夜清歌呆住了,只感觉到背后有一股推力,将自己狠狠推出去,然后她的额头就撞到了一个胸口,痛得她几乎晕过去。

“别怕,我们过去看看。”他安抚她,随即转向唐越,“叫救护车,让医院准备好一切。”

夜清歌只觉得震惊,这些话分明都是应该由她来说的,容迟明明是为了救她才受伤抢救的,可是身边的男人,却替她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让她不用经受一丝一毫的难堪。

容妈妈连连说‘是’,接着又问:“你就是夜清歌吧,我听到小迟在电话里说今天出来是和你见面,怎么……怎么就出车祸了呢?”

席司曜也是三魂被吓掉了两魂半,拍着夜清歌的脸沉声问:“有没有事?有没有撞伤?”

可那个服务员不但没道歉,还很不满地问:是谁把东西乱扔啊,不知道别人踩了会摔跤吗?

“先别过去,救护车马上来了,先去医院,他不会有事的,别怕。”

“至于程子言肚子里的孩子,你说不是你的,我也相信,所以你们的婚事,暂时搁置,也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决定,如果是你的,那么到时候,你休想再逃避婚事!”

忽然,一辆银色的车子疯了似的朝着夜清歌撞去。

等席天浩走后,她逼近席司曜,咯咯笑着开始脱他的衣服。

唐越盯着席司曜,虽然少爷什么都不说,但是从出事之后,他的眉头一刻也没有舒展过,哪怕医生说少夫人没问题,他也仍旧是眉头紧皱。

她已经欠了霍行知那么多,怎么可以再欠容迟一条命?

席司曜抬手,不着痕迹地在自己中枪的地方拧了一把,剧痛袭来,昏昏沉沉的脑袋总算清醒了一些。

卡卡被惊住了,抬起泪眼看她,不可置信地:“清歌……”

好累,突然之间累极了,可是又睡不去,一闭上眼睛就是刚刚车祸的画面,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有事要离开一下,我让唐越在这里,如果有事就和他说,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上的男人将手里断成两截的签字笔一扔,豁然起身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往外走,“送我去他们见面的地方。”

司徒青烟得逞地一笑,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尽,搂住他的脖颈,放肆地亲吻他。

——

如果、如果刚刚容迟没来得及推开自己,那么现在躺在那里的人就是自己。

席司曜心下一紧,“我在医院,你马上送爷爷过来!”

那自己儿子今天出去见这个姑娘,然后出了车祸,然后席总又说这件事是因为他而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不会有事的,乖,我先带你去车上,我们去医院。”

容迟想要握住她的手,可是根本使不上力气,“你没事就好。”

她知道,席司曜此刻正看着自己。

“你好好的,这一次你如果没事,我就给你机会让你对我好。”

“容迟……容迟!”卡卡的声音都是破碎的,摸着容迟的脸,一遍遍叫他的名字,眼泪哗啦哗啦掉下来。

其实他很想对夜清歌说:少夫人,虽然少爷很爱你,可是你知不知道,他也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大多数时候能懂你的心思,是因为他很细心地在关注你,他的眼里只有你,此刻老爷出了事,他总归是分了心,而你又不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他也会有疏忽的时候。

正低头看怀里的人,唐越拿着他的电话走了过来,眼神闪烁得厉害。

夜清歌怔怔地看着他,心底的第六感很不好,她拉着他的手不放,“很重要的事吗?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在这里陪我?”

司徒青烟一点也不介意他的态度,继续上前引‘诱,“阿曜,是不是觉得浑身都着了火?想不想把我压在身下狠狠疼爱?想的话就来吧。”

席司曜爱着的,是一个有血有肉,会付出也懂得感恩的人。

说到‘车祸’这两个字,容妈妈的眼眶骤然红了起来,眼泪簌簌直下。

血,他满身都是血,她甚至听到了鲜活的血液从他体内流出来的‘兹兹’声。

看到他一动不动地被抬上救护车,那一刻她只觉得,如果容迟出事,那她怎么办?

容爸爸一抬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顿时有些发懵,“席总?”

从咖啡馆出来,夜清歌好笑地看着身边的人,“好了,是我手机不能用了,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席天浩一字一句,都说得毫无商量的余地。

一直靠在那里闭目养神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三人往前走了没几步,容迟忽然停住,转头问夜清歌:“有没有觉得对面那辆车子很眼熟?”

唐越点头,立即开始打电话。

夜清歌摇头,抬起颤抖的手指着不远处,“容迟,容迟……”

容迟不会有事,为了你给他的承诺,他也舍不得让自己有事。

夜清歌低声应,乖乖地缩成一团,卡卡在席司曜站起来的时候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两个女人抱成一团。

那个服务员也低眉顺眼,连连道歉,但是卡卡还是觉得气愤。

卡卡似乎是被惊到了,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转回来看她,眼眶肿得厉害。

有人说,暗恋是所有感情里最苦的一种,而卡卡的苦,却还要多。

“累了?”他低头看她,眼底有着心疼,却又不仅仅是心疼。

卡卡吓得脸色苍白,跪在容迟身边,双手颤抖得不知道该碰哪。

许是听到她在叫自己,已经闭上眼睛的容迟又睁开了眼睛,吃力地冲着她一笑,伸手想要握她的手。

打开车门,他下车去迎她。

席天浩站了起来,也不知是对谁在说:“我要去医院检查身体,从现在到明天早上,这里都不会有人来,你们随意。”

她低下了头,渐渐就松了手,她不是怕容迟出事,而是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这一走,就好像会从她的世界永远地走出去。

到了医院,夜清歌被强制安排去检查身体,好在当时她只是额头撞了一下,其他地方都被席司曜护得好好的,司徒云朝着她开的那一枪也被席司曜挡掉了。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轻轻地将她的手握住,而后她听到了熟悉而安心的声音,“抱歉,这件事是因我而起。”

她把夜清歌的一挑眉一勾唇都模仿的那么像,席司曜在药物的作用下,几乎无法分辨。

容迟被她的叫声震惊到,也回了头。

可是他又想,如果爷爷没有骗自己,如果他真的犯病了却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出事了怎么办?

只有缩在他的怀里,才稍稍觉得安心一些,温暖一些。

他们到的时候,容迟的父母也都赶来了,卡卡嗓子都哑掉了,他们问什么都是夜清歌在回答。

不想欠你,是因为我还不了,是因为我知道,我的心里已经没有地方给你住了。

到这个份上了,如果她还看不出来卡卡喜欢容迟的话,那她真的是太迟钝了。

卡卡不知怎么的就回头一看,刚好看到了这一幕,吓得惊声尖叫起来:“清歌,小心!”

卡卡哭得泣不成声,她羡慕容迟对夜清歌坚定不移的爱,她嫉妒容迟能为了夜清歌奋不顾身,可是再多的羡慕嫉妒都没有心底的害怕来得多。

唐越立即闭嘴了,少爷现在正在大吃飞醋,还是别招惹他,免得自己尸骨无存。

五分钟后,唐越再度进来,看了看坐在办公桌后面状似认真工作,其实满脸不爽的某人,说:“少爷,我打电话问过了,少夫人现在和卡卡小姐以及……容迟少爷在一起。”

她没有回头,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对身后的人说:司曜,你应该懂我的。

可是此时此刻的气氛实在是不适合说这些,他只能默默地站在一边,低声叹了口气。

‘咔嚓——’

看着席天浩和司徒青烟从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他没有懊悔,只觉得心底涌上无穷悲哀。

席司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爷爷那边有点事,我要马上赶过去,你别怕,容迟不会有事的,如果累了就去病房休息或者让唐越送你回家,有什么不舒服及时告诉医生,乖。”

席司曜担心席天浩那边真的出事,虽然觉察到她情绪有些低落,但他也只以为她是因为容迟的事,所以没再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夜清歌检查完就去了手术室门口,卡卡一个人坐在那里,两眼无神地盯着手术室门上面的红灯,一动不动。

席司曜抱着夜清歌走过来,还未完全靠近,夜清歌就被那股血腥味刺激的连连呕吐。

来之前以及来的路上,他都不止一次怀疑过爷爷可能是在骗自己,甚至之前的车祸都和爷爷有关,毕竟制造车祸的人是司徒云。

“你也不要有事,我不喜欢欠别人,尤其是你,前面我已经欠了你人情,所以这次你不准有事,我不想再欠你。”

“别太担心,他不会有事的。”席司曜低声安慰,话说出去却又觉得喉头有些苦涩。

夜清歌没有抬头看,所以没有发现他眼底的复杂,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所以,他还是来了,哪怕知道最后自己会落得一个被骗的下场,他还是来了。

“卡卡。”她走上去,低低叫了一声。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谢谢爷爷!”司徒青烟立即答话。

席司曜想推开她,可是耳边骤然传来夜清歌的声音:“司曜,是我啊,不要推开我,让我帮你,要我……”

“真的。”

再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枪声,车胎爆掉的声音,车子撞翻的声音……

强劲的药效,刻意的勾引……他彻底混乱了,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司徒青烟还是夜清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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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梦与醒的执迷(2)

更新时间:2013315 22:21:25 本章字数:7038

沙发上,两人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可是不知为什么,身上的人总也不进行到最后一步。

司徒青烟急了,伸手往他身下探去,明明就反应很强烈啊!

“司曜……”她用最娇媚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修长白皙的双腿圈在他的腰上,使劲的蹭啊蹭,试图让他彻底失控。

席司曜头晕脑胀,身体发热发烫得像是要爆炸。

甩了甩头,他低眉看身下的人,是她……不是她……他快要被这股药效折磨疯了!

司徒青烟见他已经精神恍惚,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放荡的吻从他的唇上一路往下蔓延。

席司曜的手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碰去,掌心划过她的小腹想要往下的时候,忽而停住了。

她不是清歌!清歌怀孕了,肚子不可能这么平坦!

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把将司徒青烟推开。

司徒青烟没有料到这个时候他会突然将自己推开,一个不注意整个人往后仰去,‘砰’地一声从沙发上摔了下来。

虽然地上铺了地毯,可是这么摔下来还是觉得臀部隐隐作疼。

她咬牙,任由自己全身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冷笑着看沙发上已然无力却还挣扎着想要离开的男人,“阿曜,别逞能了,今天……你走不掉了!”

席司曜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感觉到手臂上有一股温热的感觉一直往下延伸,他知道是自己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液正在往下流。

“夜清歌现在怀孕了,我就算放你离开,你还是要找别的女人,那不如——你从了我?”她又靠了上来,柔软的身躯在他身上使劲地引‘诱。

席司曜冷冷看着她,忽地,他的眼神朝着司徒青烟的后面看去。

司徒青烟一怔,只感觉头顶罩下一片阴影,她想回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站在她身后的人手起落下,她的后颈传来一阵剧痛,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来人将她从席司曜身上挪开,看着躺在那里急喘粗气,狼狈不堪的男人,募然笑了起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你,要是被外面的人知道,堂堂席氏总裁,差点被一个女人给强上了,你说他们会不会笑掉大牙?”

席司曜恨得牙痒痒,要不是现在自己全身无力,他一定站起来狠狠揍这个人一顿。

“来得这么迟,废话还这么多!快点带我离开这里!”

来人点点头,将他扶起来朝着门口走去,走了没几步又停了下来,嘴角勾着残忍的笑意,对他说:“等她醒来,送份大礼给她怎么样?”

席司曜闭了闭眼睛又睁开,这才看清他手上拿着手机,在拍照,冷笑了一声,“随你喜欢。”

那人拍了几张司徒青烟的裸‘照,然后就带席司曜离开了。

——

唐越接到电话的时候就站在夜清歌身边,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低头看了看坐在那里和卡卡抱在一起的人,他捂住手机走远了一点,然后才问:“你是谁?少爷怎么会和你在一起?”

对方轻笑了一声,“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你现在马上过来,否则你家少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概不负责!”

话落,对方啪地一声就切断了通话。

唐越震惊了,脸色变了变,刚刚在电话里,他好像真的有听到少爷……呃,好像是少爷呻吟的声音!

难道少爷是被下药了?可是他不是去老爷那边了?怎么会被人下药?而且下药之后……还是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唐越惊悚了,天哪!少爷不会遇上了一个gay吧?那那那、那少爷岂不是晚节不保?

呸呸呸!什么晚节不保!唐越连忙打自己嘴巴,叫你乱说话!

他走回到夜清歌身边,有些紧张地说:“少夫人,我有点事要先离开一下,我会派人在这里看着,你有什么都可以吩咐他们。”

夜清歌愣了愣,接着猛地站了起来。

许是因为坐得太久了,脚都麻了,才刚站起来就又跌了回去。

卡卡连忙按住她,声音沙哑地说:“别乱动,坐着也可以说话的。”

夜清歌急的不行,双手无意识却是十分用力地抓着自己的衣服,“唐越,是不是他出事了?”

“不是的,少夫人你别担心,不是少爷出事了,是我自己的私事,抱歉。”唐越还算冷静,这个时候说话也没有露陷。

夜清歌显然是不相信的,平日里那么强势冷情的一个人,此刻声音都哽咽了,“唐越,如果真的是他出事了,你不要骗我。”

现在手术室里还躺着一个,因为救她而生死未卜,如果席司曜再出事的话,她要怎么办?

卡卡摸着她的头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别担心,既然唐越说他没出事,那就是没出事。”

夜清歌低声咽呜地哭,搂着卡卡的腰,脑子混乱得像是炸开。

唐越看了看她,又想了想少爷的情况,于是就自作主张,“少夫人,如果你真的很担心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见少爷,但是你要答应我,见到少爷之后,你要全部听我的。”

“什么意思?”卡卡震惊地看着唐越,什么叫见到少爷之后你要全部听我的?

不是应该见到席司曜之后,听席司曜的吗?为什么要听他的?

唐越没有解释,只是看着夜清歌,问:“少夫人,你答应吗?你答应的话我就带你去见少爷,你不答应那我不敢带你去见少爷。”

刚刚那个人打来电话,明确说只要他一个人过去,特别是不能带夜清歌过去,可是唐越觉得,少爷是被人下了药的,这种情况很麻烦,还是趁早让少夫人知道比较好,免得日后抖出来,又是一个麻烦。

夜清歌心里慌慌的,她直觉席司曜是出事了,但是看唐越的反应,应该不是出大事,“好,我答应,你带去我见他。”

——

两人赶到之前打电话来的那个人说的地方是,只看到席司曜一个人,浸在一个超大的浴桶里。

“少爷!”唐越惊呼一声,随即大步走上去查看。

刚走到浴桶旁边,一阵寒气迎面而来,唐越愣了愣,接着伸手在水里感受了一下温度,居然是冰水!

“少爷,你这样会冻坏身体的!”

席司曜脸色苍白,薄唇酱紫,缓缓睁开眼睛,冻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别、担心……没事的。”

唐越紧皱着眉头,不再说话,只是回头看了看跟着自己来的夜清歌,却见她完全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其实已经不需要任何人来说明席司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已经能从目前的状况里看出来了。

可是,可是他这样把自己泡在冷水里,真的没事吗?

轻轻地挪动了脚步,她朝着席司曜走过去,然后对唐越说:“你下去吧,我在这里看着就好了。”

席司曜本就全身都是绷紧的,此刻听到她的声音,身上的线条绷得更紧,他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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