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黄药师把断掌扔在几上,双目如电,吓得那群人屁滚尿流。
*** *** *** ***“哼”
等那群人走后,黄药师扭脸望着陈玄风,冷冷哼了一声。
陈玄风跪在地上,颤声道:“师父,弟子”
黄药师厉声道:“若不是你学艺未没把那个狗屁少林弟子打得心服口服,他们敢到桃花岛撒野吗”
陈玄风一愕,只听黄药师又道:“你擅自离岛已是不该,此其一;其二,回岛后又未禀明途中与人争斗之事,有意隐瞒;其三,武功未成便与人动手,让人小看了我桃花岛这三条你好生想想,明日我来考较你”
说罢拂袖而去。
冯蘅对丈夫这样的脾气也是无话可说,她见黄药师余怒未消只好苦笑一下,让陈玄风起来,自己跟了出去。
陈玄风前思后想,明日师父若知道自己与师妹偷情之事,只怕命难保,若再连累了师妹
陈玄风心一横,潜入内室,盗走了那半卷九真经与梅若华连夜离岛逃遁。
*** *** *** ***吴昆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半夜时分黄药师发现失了九真经顿时雷霆震怒,将所有弟子和哑仆叫至堂中,厉声喝问。
其实也不必问,乔勇眼见陈玄风和梅若华入夜时乘舟离岛,他以为两人奉了师命,未敢阻拦。
黄药师脸色铁青,一掌拍碎了乔勇的头颅,然后抄起竹杖,将曲灵风、陆乘风、武眠风双腿一一打折,一边打一边怒骂道:“没想到我养了一群忘恩负义的奸贼从今往后,我黄药师再没有弟子你们都给我滚”
师父雷霆震怒,曲灵风等人辩无可辩,只有咬牙苦忍,心里对陈梅两人背叛师门的举动恨之入骨。
冯蘅在旁苦苦相劝,但她一个不懂武功的柔弱女子,怎么能挡住气愤之极的东邪黄药师
最小的冯默风只有十二岁,被师父的举动吓得涕泪交流,却不敢作声。冯蘅挡在他身前叫道:“别打了”
“阿蘅,你让开,让我打断他们的狗腿”
冯蘅含泪摇着头,“不要打啦”
黄药师举起手臂,啪的打断了冯默风一条腿,然后震碎竹杖,大步离开,良久从弹指峰传来一声愤懑已极的厉啸。
一众哑仆都吓得脸无人色,吴昆夹在人群中,也是满头冷汗。顷刻间,满门弟子便被打折双腿,逐出门墙黄老邪真够邪的。幸亏自己只是个哑仆,还是做饭的,不用管船
想想又不寒而栗,陈梅两人这么大胆,若非事出突然,多半会先宰了自己再跑。
冯蘅将诸弟子一一包扎停当,叹了口气,吩咐杜胆备船,待得天明送众人离开,然后叫上胡林去弹指峰去寻黄药师。她此时已经怀孕七月,身子颇为笨重,胡林是岛上花匠,熟悉道路,又有武功,可护得自己无恙。
胡林一愣,连忙跟了出去,他的衣袖微微发颤,显然欢喜万分。众哑仆十人倒有八人望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吴昆盯着胡林暗骂道:“小猢狲,小心不得好死”
*** *** *** ***一个意外接着一个意外,吴昆没想到自己的咀咒这么快就应验了。
天色刚亮,一名哑仆匆匆来到厨房旁吴昆的住所,比划道:“夫人吩咐,让你快些去清音洞,把那个背石头的人救出来。”
吴昆莫名其妙,赶紧披了衣服跑到清音洞。
一入洞,只见一块小山般的巨石斜斜竖在洞内,胡林蹲在下面,涨得满脸通红,正在咬牙死撑。
吴昆大为奇怪,有心问问胡林是怎么回事,但胡林两手背在身后,连手势都打不出来。
*** *** *** ***昨晚冯蘅到弹指峰去寻丈夫,她大腹便便,行路迟缓,不得不让胡林扶着上山。
走到半路,胡林就有些不安份了,他借着道路崎岖,手指时松时紧,装作不经意地在冯蘅小臂上揉捏,感受骨的丰润。
冯蘅何等聪慧,立刻便看出了胡林的轻佻。她心头愠怒,脸上却不露声色。
走到清音洞附近,冯蘅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块巨石比划道:“好漂亮的石头”
月光下,那只玉手散发着明珠般的光辉,比手里的那角丝帕还白净。柔若无骨的纤指宛如玉兰轻绽,明艳不可方物。
胡林咽着口水,拼命点头,连石头在哪里都没看到。
冯蘅又道:“听说你武功高强得很能不能背起这么大的石头”
胡林这才回过神来,眼珠往四处转了半天,看到那块一人多高的石头后,立即大点其头。
冯蘅微微一笑,“你把它背到那个洞里面,我在这里等你,好不好”
胡林二话不说,扳住那块巨石一摇,松开泥土,便往肩上扛。
冯蘅又关心地问道:“这么重的石头你能背多久”
胡林试了试分量,伸出一个巴掌。
“噢”
冯蘅点了点头,腆着圆滚滚的肚子,笑嘻嘻眨了眨眼,似乎对他的神力大为欣赏。
胡林脑中一晕,一挺腰,把这块七八百斤小山似的巨石扛在肩上,兴冲冲朝清音洞走去。他磕磕碰碰钻进洞内,走了丈许,拐了一个小弯,这头狡狐才发现不妙。
清音洞本来便不甚高,又极为曲折狭窄。背上的巨石前面顶着洞顶,后面挡着石壁,进退两难。更惨的是这巨石连放也放不来,他为了进洞,已经蹲低了身子,此刻算是被卡在洞中,再动弹不得。
这会儿胡林已经被卡了两个时辰,他本来就生得瘦小,背着这块巨石,就象一个蚂蚁扛了个核桃,直累得额头青筋暴起,汗透重衣,两腿一个劲儿发颤,几乎脱力。看来他比划的五个时辰多半是吹牛。
吴昆抱着肩膀,眼珠一阵乱转,突然跃起身双足朝石上用力一蹬。胡林闷哼一声,“蓬”的跪在地上,肩上的巨石摇摇欲坠。
吴昆凶大发,手脚并用攀上巨石,蹲在上面,然后肩背撑着洞顶,力贯双腿。
胡林身子一寸寸被压到洞底,渐渐看不到了。忽然格格嘣嘣一阵脆响,巨石落下,把这头色迷心窍的狡狐压得骨骼尽碎,尸骨无存。
*** *** *** ***吴昆奔到舍,冯蘅正在窗前梳头。他手里提着一只鞋子,比划说他赶到的时候那人已经被压扁,只剩下这只鞋子。
冯蘅纤手一颤,象牙小梳掉在地上,玉脸粉白。她年纪不过十七八岁,只是一时嗔怒,想悄悄给那家伙一个教训,没想到会害了一条命。
吴昆趁机饱览秀色,从发梢到脚尖,巨细无遗尽收眼底。他盯着冯蘅已经怀胎七月的小腹,幻想这具身体的香软滑腻,胯下的不禁涨得生疼。
冯蘅无力地摆了摆手,让他退下,自己凭窗而立,双手合什,垂下臻首,神色黯然地低声忏悔。良久,她睁开眼,心里仍然怅然若失。
*** *** *** ***黄药师逐走了门下弟子,依旧气恨难平。他已经立下誓言:不练成九真经绝不离开桃花岛一步。因此虽然恨不得抓住这两个逆徒抽筋剥皮,也只能在岛上指天骂地,恨声不绝。冯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想方设法宽慰丈夫。
一天吴昆正在厨下忙碌,冯蘅突然进来。她打着手势让吴昆退开,自己挽起衣袖,亲自做了两道小菜。
吴昆痴痴望着她的背影,心头的火焰一阵一阵往外拱。冯蘅粉颈低垂,秀发按少妇装束盘成发髻。几缕纤细的青丝散在雪白的颈后,仿佛轻烟般若有若无。
两条香雪似的玉臂光洁秀美,春葱般的玉指晶莹纤巧,毫无瑕疵。热气一蒸,一股体香淡淡传来,令人心神俱醉。
吴昆从未与她离得如此近过,他心里翻翻滚滚,一时自惭形秽,只想就这样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她;一时又想上前与她并肩站在一起,象一对夫妻那样烧饭煮菜;但他更想扑上去,将这尊女神剥得一丝不挂,狠狠蹂躏她,让她流泪,哭叫,跪在自己面前哭着求饶
冯蘅没有留意背后那双野兽般的目光,她疲倦地支起腰,提起食盒,慢慢离开厨房。
黄药师正在一株花树下练掌,这“落英神剑掌”正是他得意的绝技,华山论剑后,他弃剑不用,便把剑法化在这套掌法之中。掌法凌厉如剑自不待说,偏生出手又美妙无比,只见劲气到处群英乱飞,花影如织。
冯蘅远远站在一旁,含笑望着丈夫,心里既是得意又是怜爱。
等一套掌法打完,黄药师青袖一举,漫天花瓣雨点般散在阶前。冯蘅温软的手掌拉住丈夫,缓缓走到几前,柔声道:“黄哥,你还不开心吗”
黄药师余怒未消,“我黄药师一生纵横天下,何曾吃过半点亏没想到竟被门下的弟子盗走了经书”
“左右不过是一本书罢了,”
冯蘅手指轻轻揉着黄药师拧紧的眉心,“我再给你写一部好了。黄哥,你就别生气了。”
黄药师又惊又喜,“阿蘅,你还记得”
冯蘅微微一笑,“我试试吧。”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08章
自此冯蘅每日苦思冥想,将脑中零星的文句一一写下。她不懂武功,对文句的意思丝毫不解,只是倚仗天生的聪慧才把数万字的经文生生记下。现在隔了将近一年,如何还能记得
断断续续写了几日,录下七八千字,却都是前后不能连贯。冯蘅心智耗损,但为解丈夫忧虑,仍勉力支撑,在黄药师面前犹自强颜欢笑。黄药师怕分了妻子心神,也不敢多扰。
这天夜里,黄药师独赴弹指峰吹箫,冯蘅独在灯下苦思经文。
吴昆提了夜宵来到舍,只见案上放着一盏琉璃灯,冯蘅一袭白衣,弯眉紧颦,素手执管,正在凝神思索。灯光下,更显得娇靥如花,香肌胜雪。
吴昆放下食物,正待退下,突然见冯蘅放下笔,星眸紧闭,两手按着鬓角轻轻揉动,显然已累到十分。过了一会儿,她从袖里取出一条香帕,在耳后,颈中轻轻抹着。灯光下,白嫩的肌肤泛起娇艳的柔红,幽香四溢。
吴昆脑中轰然一响,那股火焰再也压抑不住,立时烧红了双眼。他猛然跃起从身后紧紧搂住冯蘅。
冯蘅美目圆睁,惊骇欲绝。她默写几日,已经正智竭神倦,愣了一下才张开口,欲待唤人。红唇一动,一只大手已经重重捂在嘴上。
吴昆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无数次的在想象中、睡梦中搂住这个女子,在她香软的身体中尽情蹂躏,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真的做出来。
想到黄药师的身影,吴昆顿时哆嗦起来。但温香软玉在怀,被黄药师压抑多年的凶升腾起来。吴昆抬指点了冯蘅的哑,然后把她按在地上。
冯蘅惊恐地望着这个丑恶的哑仆,两手拼命打着手势:“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吴昆两眼通红,突然大嘴一张,咬住冯蘅的手指,使劲吸吮起来。
冯蘅只觉得手指象是要被那张肮脏的大嘴吞掉,不禁紧张浑身战栗。那只剩半截的舌头刮在手上,又是恶心,又是可怕。她另一只手朝吴昆脸上、肩上拼命打去,奋力扭动娇躯,想摆脱他的重压。但她手上毫无力道,打在吴昆脸上如中木石,反而是自己的手掌隐隐作痛。
吴昆暗自计较,现在已经是死路一条,不如先干了再说嘴一张,吐出那只雪白的小手。
冯蘅顾不得擦去手上恶心的唾,立即比划道:“快放开我丈夫马上就要回来了”
吴昆咬着牙齿森森笑了起来,他知道黄药师至少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这一个时辰已经足够干很多事了。
“你再不放手,我丈夫回来一定会杀了你”
吴昆突然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一看才想起来,那个整晚在外面窥视的家伙已经被自己干掉。而原来住在附近的桃花岛弟子已经逃的逃、逐的逐,周围两里以内,再没有一个人影。
吴昆松开手,翻身坐起。冯蘅哑被点,手脚还活动自如,她故作镇定地挤出一个笑容,纤手颤抖着掠了掠秀发,趁吴昆不注意,立即爬起来向外跑去。
刚跑了两步,身下突然一凉,接着两腿绊在一起,重重摔倒在地。虽然她护住了小腹,但这一摔还是碰到了腹球,腹内顿时一阵绞疼。
吴昆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慢慢玩弄这个美女。他出手如风,一把扯掉冯蘅的腰带,松开亵裤,把她绊倒在地。然后慢悠悠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的衣衫。
冯蘅亵裤溜到膝下,露出两截凝脂般的大腿,随着衣裙的撩起,肌肤越露越多,在烛光下晶莹生辉。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按着衣角,侧过身子,哭泣着朝吴昆摇了摇头,无声地乞求他不要再继续。
吴昆嘿嘿一笑,张开大嘴,伸出半截舌头一亮,又指了指耳朵,然后伸出中指,朝她股间一比,狠狠做了个捅的动作。
冯蘅玉脸粉白,两手死死按住腹球下的衣衫,珠泪连珠价滚落。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个不懂武功的十七岁少女,即使再聪慧十倍,面对一个野兽般的凶徒也无能为力。
吴昆抬手握拳,朝她腹上一挥。冯蘅喉中一声低响,死死咬住红唇,直以为他一拳砸在自己腹上。
“想要孩子,就乖乖听老子的话。”
吴昆比划道。
强奸黄药师的老婆是一回事,能让黄药师的大肚子老婆乖乖撅着屁股让自己肏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的大盗生涯肏过不少女人,只要用孩子来威胁,几乎是百发百中,再贞烈的女子也会乖乖听话。
冯蘅明白了他的意图,迟疑片刻,点了点头。
吴昆大咧咧坐在还带着冯蘅体温的圆凳上,指了指冯蘅红润的小嘴,又指了指自己胯间。
冯蘅半晌才吃力地爬起来,她似乎已经耗尽体力,两腿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吴昆不耐烦地把裤子褪到踝间,露出毛茸茸的双腿,掏出青筋暴露的巨物。
冯蘅摇摇晃晃站起来,刚一站直,她突然拉起亵裤,转身就跑。
正在等她香舌伺候的吴昆大出意料,他恨恨踢掉裤子,光着下身追出舍,抓住冯蘅的头发把她拖了回来,接着一拳擂在冯蘅腹上。
冯蘅摔在地上,满面痛楚地捧着痉挛的小腹,两腿疼得直颤。刚提起的亵裤又滑了下来,露出其白如雪,丰润滑腻的玉臀。
吴昆拧住冯蘅的玉颌,把黑的阳具朝她嘴中塞去。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使冯蘅几乎窒息,她挣扎几下,终于张开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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