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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韩小莹蹲在杜胆腰上,一手扶着小腹,一手握着软绵绵的,撅着屁股朝秘处送去。杜胆自忖必无生理,干脆放开生死,且图一乐。

勃起的阳具顺利进入,但韩小莹坐在杜胆身上,却不知道动作。吴昆朝她腹上踢了一脚,抓着她的肩头一提一按。韩小莹痛苦地拧紧眉头,撑着笨重的身子依样上下套弄。

杜胆死在临头还不服软,嘴巴一动一动,似乎在骂骂咧咧。一边骂一边还说道:“这个小贱屄肏起来真舒服,乖儿子,这么知道孝敬老子”

周围在蛇口下苟延残喘的哑仆一个个眼巴巴望着吴昆,用目光乞求他能饶自己一命。吴昆不理不睬,眼睛始终盯着两人交合的艳景。

浑圆的雪臀一起一落,卖力地吞吐着笔直的。此时的韩小莹已经不再是守身如玉的越女剑,而是一个连妓女也不如的玩物,被主人毫不怜惜的扔出来供人玩弄。

片刻后,鼓胀的小腹蠕动起来,忽然间,杜胆浑身剧震,象是受了难以名状的痛苦。韩小莹木然睁着双眼,雪臀一沉到底,然后向上抬起。那似乎突然了许多,将她下体的嫩带出拳头大一团。韩小莹撑着地面雪臀用力一翘,只见赫然探出一个漆黑的蛇头,而杜胆的则被它紧紧咬在口中。

韩小莹只觉下体的长无尽头,她弓下腰肢,极力抬起玉臀。白白的屁股中,一条黑的蛇体越拖越长,拉得笔直。接着杜胆一声哑吼,阳具被黑蛇生生咬断。毒素顺着亢奋的血脉流入心脏,眨眼工夫,鹰煞已尸横就地。

垂在股下的黑蛇蓦然一弹,笔直窜入。韩小莹一声闷哼,挺着下体不住战栗。

吴昆无声地大笑起来,拎起杜胆的尸身朝最大的一条巨蟒扔去。不等尸身落地,那条蟒蛇更扬口接住,然后蛇口张开到本身四倍的宽度,将杜胆的脑袋一口吞下。

韩小莹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等待主人的下一命令。她双腿无法合拢,饱受摧残的下体兀自滴着鲜血。那种本该使人怜惜的柔弱,却激起了吴昆施虐的快感,他朝场中剩下的三十多名哑仆指了一圈,让她轮流伺候诸人。

***    ***    ***    ***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吴昆望着无边无际的花海,一时间忘了自己生在何处。良久,他渐渐想了起来:这是桃花岛。自己是吴昆。被黄药师割哑刺聋,当了岛上一名奴仆。

场中三十多名哑仆一夜之间便少了一半,剩下的十几人有的昏迷不醒,有的神情呆滞,一副听天由命的模样。这些哑仆都是大奸大恶之徒,除了几名会武功的被封了道,动弹不得之外,其余哑仆都想尽办法试图逃生。可这些无毛牲畜丝毫不通人,无论他们如何智计百出,只要略一动作,蛇身便是一紧,略有挣扎,不但尸骨无存,连衣帽都成了巨蟒的点心这些蛇爷爷简直无知得可怕。

韩小莹趴在碧绿的青草中,两腿斜斜分开,那条黑蛇似乎恋上了她湿润的子,此时仍盘在她体内,唯有蛇头从股间伸了出来,看上去妖异无比。

昨夜她用自己刚开苞的伺候了十余名哑仆,但每次少则十余下,多则百余下,不等她套弄出阳,那条黑蛇便不耐烦的从子中窜出。这样一来,她套弄的就成了长的蛇身。这一晚,韩小莹就象被数百人轮奸过一般,下体的秘境血翻卷,惨不忍睹。

吴昆刚一接近,黑蛇便钻回,玉股间只留下一个血红的洞,仿佛拳头捅过般又又圆。饶是韩小莹身怀武功,这一夜的折磨也要了她半条命,而眉宇间那层黑气也深了数分。

韩小莹醒来后,立即顺从地掰开圆臀,在她意识里,主人只是用她前后两个,除了让主人肏弄之外,自己再没有任何价值。

吴昆怕那条蛇出来咬他一口,于是拽着韩小莹的头发,象牵一条母狗般把她牵到一名哑仆身边。

那名哑仆名叫伍坚,是杜胆的左膀右臂,与吴昆也算是仇深似海。他恐惧地望着吴昆,心里呯呯直跳,却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身上的巨蛇。

也许是韩小莹体内黑蛇的缘故,盘在伍坚身上巨蛇并没有动作。她怔怔拨开蛇体,撕开伍坚的下裳,然后把圆张的秘处套了过去。虽然心里怕得要死,伍坚的阳具还是在嫩的磨擦下硬了起来。等韩小莹套住,吴昆将她往前一推,使她青蛙般趴在伍坚身上,挺起雪臀。

肛洞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凝结,紫黑中,露出几缕肛的粉红,衬着两旁白嫩的臀,凄艳而又靡。既被堵住,吴昆不再迟疑,托起阳具便捅进后庭。

伤口一道道乍开,韩小莹前后庭同被侵入,子内还盘着毒蛇,禁不住痛叫出声。

吴昆只觉肠道被异物挤扁,紧揪揪煞是好玩,心里暗道:“什么江南七侠,被老子里里外外肏了个遍,想怎么玩就他妈怎么玩”

他拧住那对粉嫩的雪,象要揉烂般狠命揉捏,感觉着韩小莹痛苦的痉挛,心里狂笑不已,“莫说是你,就是黄药师的老婆、段皇爷的贵妇我腥刀吴昆也是奸的奸,杀的杀,连西毒都把舞姬送给老子随便玩玩死了又怎么样”

群蛇分成十余处,盘踞在仅存的哑仆周围。一名哑仆被长蛇从头缠到脚,勒得喘不过气来。他越是动弹,缠得越紧,到最后身上的骨骼都被勒碎,口鼻间只剩下一口气。其余哑仆面无人色,反而羡慕起那些死在韩小莹腹下的同伴来。

正在韩小莹身下的伍坚却不如是想。他阳具被套住,还不曾抽送,那条的黑蛇已经被吴昆的捣弄惊动。它从子内游出来,穿过颈,一口咬住伍坚的头。

正被滑腻包裹的突然被尖利的蛇牙刺穿,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痛,使伍坚毛发尽竖,连哼都哼不出来。眼前韩小莹美貌的脸庞渐渐模糊,脑中最后想到是一个青色的身影。他突然觉得这数十年奴仆很值得留恋。

韩小莹两手进草下的泥土中,极力挺起腰腹,承受着吴昆在自己肛洞中暴的奸。等离开,鲜红的肛窦不受控制地滑了出来,软溜溜鼓在臀沟内。

韩小莹就象一只不知疲倦的蝴蝶一次又一次掰开花瓣,把众哑仆或长或短,或或细的一一纳入体内,用自己娇嫩的夹紧,再让自己子内的黑蛇把它们一一咬断。

一名哑仆的特别坚韧,黑蛇咬了半天还未咬断。韩小莹一个劲儿向前爬行,直到盘曲的蛇体完全拉出。于是她撑开,等着黑蛇重新游回来,钻进玉户,才继续朝下一名哑仆爬去。

吴昆看得呵呵直乐,他原本还想着要收拾三十多名的哑仆的尸身,现在韩小莹卖过屄,让巨蟒一吞了之,又干净又省事,等黄药师回来,多半化得连骨头都没有了。

想起黄老邪还会回来,吴昆心里不由一紧,他看了看天色,扭头进了墓室。

***    ***    ***    ***墓室内昏暗如故,吴昆点亮了灵前琉璃灯,掀开毡帷。

棺盖滑开,露出一张珠玉般的玉脸。冯蘅宁静的神情宛如恬睡,但她的姿势却与脸上的神情大相径庭。

她两腿弯曲,上身平躺,仰跪在玉棺之中。乌亮的秀发扇状散开,高耸的玉因为身体的倾斜而微微下垂,那两只头宛如雪中樱桃,艳红夺目。细致的腰身柔软纤美,本看不出她是流产殒命。十余来年,物换星移,她的容颜却没有丝毫改变,依然是那个十七岁的花样少女。

蜷曲的双膝左右分开挨在棺侧,玲珑的秀足垫在臀下,似乎还嫌她玉阜挺得不够高,而把她的两手也塞在臀后,握在足上。在冯蘅娇美的玉户内,直直着一圆的木棍,上面刻着四个字:吴昆郎君。

吴昆爱不释手的抚着冯蘅的玉体,从足尖到发际,一肌一肤都让他怦然心动。

这十余年来,吴昆与她交合的次数早已数不清楚。他爱死了冯蘅这么乖巧的模样,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乖乖去做,任何荡的姿势她都甘之若怡。无论把什么东西塞到她体内,她没有丝毫的不情愿,永远都是微笑着任他玩弄。甚至连她丈夫都没碰过的后庭,冯蘅也毫不犹豫地给了自己。

冯蘅的玉户红白分明,仿佛雪白的羊脂玉与鲜红的玛瑙雕就,没有任何的瑕疵。吴昆握着那刻着自己名字的木棍,轻柔地抽送片刻,欣赏着花瓣翕合的美艳,然后拔出来放在一边。

吴昆抱起冯蘅香软的娇躯,将她两腿搭在肩头,两手抱着圆臀微微托起,腰身微微一挺,火热的叽咛的一声,钻入紧窄的菊洞内。

冯蘅的后庭是他最常光顾的妙处,连菊肛的每一道皱纹他都了如指掌。这么多年,冯蘅的体既没有衰老,也没有象成年女那样变得态十足,无论玉户还是菊洞,仍然是娇嫩的红色。

直肠与肛洞似乎永远都这么富有弹,湿湿滑滑,带给一阵又一阵销魂的快感。

那对雪因为被他吸干,而略显松驰,起来倍加柔软,似乎拧成任何形状都可以轻易恢复原状。

他托起冯蘅的臻首,将她的红唇含在口中,舔舐不已。冯蘅是他唯一亲吻过的女人,即使是他曾经的妻子关薇,吴昆也只把她的嘴巴,当作另一个泄欲的。

我要带着你一起离开这里。吴昆吸吮着冯蘅滑凉的小舌,心里对她说道。

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第20章

帷幕翻开,琉璃灯的灯火调至最大,映得墓室内一片光明。满壁奇珍璀璨夺目,玉棺泛起青荧荧的寒光,仿佛透明的冰体。

一双硬梆梆的大手探入棺内,慢慢扶出一具明艳的玉体。水嫩嫩的肌肤光润而又饱满,宛如刚从枝头采下的桃花,还带着鲜活的生命。

冯蘅微微颦着眉头,脸上似乎有些不舍,又似乎有些哀伤。这些年,丈夫幽怨的箫声她从来不曾听到,那些切肤的狎弄和污辱仿佛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是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画中人。

黄药师心打制的寒玉棺,如今成了爱妻的祭台。冯蘅冰凉的玉体俏生生伏在棺上,光洁的粉背犹如无瑕美玉,雪臀曲线玲珑,焕发出迷人的光泽。

吴昆满脸的皱纹似乎一道道都透出光来,十几年的等待,终于到了这一天。

此刻整个桃花岛只剩下他与她墓外那个娼妓不过是一团会动的美,剩下的哑仆连动都不能动,迟早是蛇腹的点心。

假如可能,他真想把玉棺一并带走,但寒玉棺重逾千斤,带在身边莫说逃亡就是渡海也有所不能。因此吴昆只打算带走冯蘅的美貌。

锋利的尖刀犹豫片刻,终于落在冯蘅背心。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应手而裂,由肩至腰,绽开一道尺许长的裂缝。伤口微微渗出血迹,皮肤下的香肌白生生仿佛一抔细雪,红白分明,动人之极。

吴昆曾剥过几个美女的人皮取乐,当时一下刀,那些女子便肌痉挛,抖个不停,剥下的人皮未免会有些厚薄不一,再难有一具能这样静若处子。为了尽量保证皮肤的完整,他没有象往常那样从头至腹一刀划下,而只切开背部的一半,宁愿多费手脚。

他张大嘴巴,用舌舔了舔嘴唇,然后刀势平推,半切半挑地将皮肤和肌细细剥开。

柔滑的皮肤轻易便与体分离,吴昆左手伸进裂缝,抱住凉意沁骨的嫩,象托着一团易碎的凝脂,小心翼翼地从皮肤剥了出来。先是两只玉肩,然后是细软的柔颈。

冯蘅香嫩的玉体其软如棉,没费多少力气就从皮肤中滑出。她的皮肤洁白而又柔韧,充满了弹,就象一件贴身的细绸褪到肩外,露出整只玉背。没有刺目的血光,裸露的体依然莹白如玉。

吴昆放下尖刀,单凭双手将头部的皮肤整个剥下,然后向下一翻,将皮肤剥到肩下。

静悄悄的墓室内寒意侵人,冯蘅肩部以上已经裸露,由于刀口极小,白皙的皮肤紧绷绷裹在房上缘,好象一件褪下一半的亵衣。

吴昆将女尸翻转过来,十指轻巧的向下翻卷。只见冯蘅滑腻的流溢出来颤抖着变成一团丰满的软。到得尖时,吴昆用刀尖一旋,将粉红的晕整个切下,留在皮肤之内。接着手臂如同褪下两条半肩手套,光滑的皮肤一剥到底,从指端落下。

吴昆将冯蘅上半身放在棺内,拎住下的皮肤向下一扯。雪肤悄无声息地滑过纤腰,褪至臀缘。整幅人皮已剥下半数,只剩臀腹与两条玉腿。

吴昆喘了口气,屏住呼吸,抱着冯蘅的圆臀环状剥下。冯蘅雪臀浑圆,皮肤极紧,吴昆不得不用尖刀进臀缝,将臀缝底部的皮肤一一剥开。到得菊肛处,吴昆停下刀,先将皮肤剥过胯骨,在前剥到腹下与腿平齐,在后则剥尽两臀,只留下深连体内的肛。

吴昆横刀比量片刻,刀锋贴着尾骨向内一捅,然后向两侧各切一刀,在冯蘅臀内切出一个三角形。滑嫩的体雪泥般垂了下来,从三角形的缝隙内,可以隐约看到暗红的肠体。吴昆手指从尾骨下方进缝隙,握住肠体向外一拔。一阵湿滑的叽叽声响过,一股浊白的阳从红嫩的菊洞内源源不绝地淌了出来。

吴昆一愕,才发觉手中的肠体鼓囊囊,充满了粘稠的体。他这才想起自己十几年来从冯蘅肛洞入的都聚在这里,已经灌满了整条肠道。他拧着肠道一捋,只见白嫩的玉臀间,浓浊的疾而出,每一股都象刚刚入一般,直溅得墓室内满地浊白。冯蘅趴在棺内,白生生的屁股内浓四溢,仿佛刚刚为数百人肛交,此刻止不住喷发出来。

吴昆割下尺许长一段肠体,将冯蘅臀部的皮肤完全剥下,然后了她的小腹。冯蘅的小腹圆鼓鼓犹如怀胎数月,里面不但灌满了还塞着满腹的珍珠。

吴昆从阜上方入手,刮着胯骨将肥嫩的阜整个剔下,然后在冯蘅玉户开了一个大洞,从会两侧划过,与后面的菊肛连为一体。接着手背贴着大腿进腹腔,沿着道到子所在,抱着满腔的珍珠,象托着胎儿一般掏了出来。

冯蘅腿间娇美的秘处瞬时一空,前后庭全被掏走,与肌肤一并挂在腹下。

子被塞得象一只皮囊,沉甸甸悬在膝间,密闭的就象皮囊收紧的入口,此刻正以一个相反的角度对着原来的所在。

笔直的玉腿最易剥除,直如两只玉笋,一剥到底,然后象褪掉罗袜般从足尖滑下。

不过半个时辰,千娇百媚的桃花岛女主只剩下一团面目全非的雪,从头至足,整张光洁无瑕的皮肤,被岛中的奴仆尽数剥去。

吴昆目奇光,拎着如锦如玉的雪肤看个不休。最后一抬脚,将残尸踢入棺中,合上棺盖。

***    ***    ***    ***墓外的阳光明媚如画,韩小莹木然趴在花丛中,白嫩的雪臀堪与奇花争艳。

但在她臀间,却有一条漆黑的长蛇伸出半截,在空中游来游去。

周围的哑仆踪影皆无,尽数葬身蛇腹,场中体形较大的蛇只早已饱食远飏,剩了数十条小蛇还恋恋不去。

吴昆背着包裹走出墓室,捻指打了个榧子。韩小莹茫然抬起头,拖着中的黑蛇一步一晃爬到吴昆面前,下意识地举高雪臀。她白净的俏脸上沾满了草叶、泥土,眉宇间的黑气反而淡了下去。

看她如此乖巧吴昆还真有些不愿杀她拿江南七侠里的越女剑当狗使唤,想想就巴发硬可这婊子实在是被玩得烂了,眼看活不了多久,留着她也用不了几天。

吴昆抬脚踩住韩小莹的腰肢,哧溜一声拔出黑蛇。只见韩小莹玉户外翻,张开拳头大小,半晌也未能合拢。

吴昆出所剩的蛇药,分成两把,一把塞进,一把塞进肛门。

数十条形态各异的怪蛇蜂涌而至,沿着韩小莹的玉腿游到臀上,争先恐后地钻了进去。韩小莹白亮的玉臀犹如一只银盘,转眼间就爬满了虬屈的蛇身。十余条蝮蛇、金蛇、竹叶青同时钻进,只见红艳艳的撑开如同碗口大小,十几条或长或短的异蛇钻进滑嫩的腔体内,只剩下蛇尾露在外面蠕动不已。未愈的菊肛也钻入四五条细蛇,扭动间,挤得肛洞时分时合,靡之极。

韩小莹目光如痴如醉,口中噢噢低叫,象被人肏得难以承受般,使劲抛动圆臀。那些青黑不一的蛇尾在雪臀中来回甩动,打在股间、玉腿、臀上,啪啪作响。

吴昆嘿嘿一笑,挑亮火折在蛇尾上一晃,群蛇立刻惊动起来,极力向韩小莹腹内钻去。它们不但撑裂了娇嫩的壁,还在里面不断嘶咬。和肛洞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韩小莹白腻的小腹一阵乱滚,连子也被撕碎。

汹涌的血从两个内奔流而出,蛇只一条条钻进子、肠道,在腹腔内拱来拱去。吴昆拔刀割下韩小莹两只白桃般的房,用力塞进玉户和肛洞之内。

柔软的将密密堵住,用不了多久,这些蛇就会在韩小莹腹内死去,然而群蛇死亡前,她腹腔内将没有任何一个器官还能保存完整。

***    ***    ***    ***夕阳仿佛一滴鲜血,将万顷碧波染得一片殷红。晚风带着初秋的寒意拂过,桃花岛葱笼万木透出几分萧索。

一名老仆背着包裹步履迟缓地走在林间。路旁倒着一匹四肢蜷屈的黄骠马,海边的岩石上嵌着一件青衣,上面印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掌印。他目不斜视,仿佛一名漠然的过客,身边的一切都己无关。

走到海边,解开缆绳,登上一叶小舟。片刻后,小舟扬起风帆,朝着二十年未见的江南划去。恐惧和敬畏留在身后,他了了包裹,无声地笑了起来。

尾 声嘉定十七年春,湖州庆元楼。

一名后生恭恭敬敬地立在后面,看着师傅将一只火腿掏出二十四个圆孔,又将滑不溜手的豆腐一一削成圆球,纳入孔中。他上前一步,小心地接过火腿,放在蒸笼中,满眼都是钦敬叹服。

门外剥啄一响,一个少年走进来,奉上一张素纸。那后生接过素纸看了看,比划道:“贾相请师傅入京。”

满脸皱纹的老人摇了摇头。

后生又道:“叶太尉明日到此,陈知府奉银百两,想请师傅做一道“雪满天山””

老人又摇了摇头,接着闭上眼睛。

后生将素纸递给少年,轻声道:“吴师傅每日只做一道菜,菜单是年前就定下的多少年的规矩如此,不必多说了。”

少年去后,室内静悄悄,只有日影的移动。

灶中所烧的乃是蜜蜡,没有丝毫烟火气息。江南第一名厨静静躺在椅中,仿佛睡着一般。

蒸笼白雾缭绕,香气越来越浓。后生正想举步唤醒师傅老人忽然抬了抬手。

后生松了口气,连忙取下蒸笼,快步走到门旁打开门。两名小厮立刻过来,用一只银盘托住蒸笼,轻手轻脚地下了楼梯。

后生回过头,却见师傅已经起身,正站在窗口远眺,目光中带着一丝奇异的神色。良久,他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说了句了什么,然后缓缓登上楼梯。

等楼上门锁声响起,后生走到师傅刚才所在的位置依样看去,只见街角一枝桃花,不何时已经开了。

***    ***    ***    ***

猩红的锦被翻开,露出一具洁白无瑕的玉体。她满脸红晕,睡得正熟,朱唇似乎涂了胭脂,红艳欲滴。羊脂般的身子卧在锦衾中,又香又软。两腿微分,小腹高高隆起,象是怀胎待产的模样。

一丑恶的阳具伸到孕妇腹下,笔直入娇美的玉户中。孕妇似乎有些疼痛般的身子微微一动,旋即又静了下来,笑意不改地任他恣意抽送。

在床榻两侧的几案上排列着一具具真人大小的蜡制女体,足有数十具之多。

这些蜡像或是举臀跪伏,或者劈腿仰卧,雕成种种秽的姿势,栩栩如生。但每一具都有着浑圆的小腹。而且每一具的前后庭,以及嘴唇处,都留下一个两寸许的圆孔。

吴昆摩挲着冯蘅的红唇,心道:桃花又开了。黄药师什么时候会到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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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过桃花 作者:紫狂 后记

雕一书破绽无数,尤以桃花岛诸事为多。

如陈梅盗书时间与黄蓉年龄关系,瑛姑何以知老顽童所在而上岛,以及江南七侠遇害等诸般细节,都经不起推敲。但这些破绽牵涉极广,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无从弥补,更无法修改。好在细节极微,不至于影响阅读,读者也不必详考其非。

哑仆信笔涂成,本意不蔓不枝,奈何天嗜血,下笔成狂。除冯蘅、刘瑛、韩小莹外,又增柳小姐、嫣夫人、关薇、卜雪伦为图一时之快。虽是四节一段,写来却零乱不堪。佛头着粪,不为博读者一桀耳。

紫狂 二○○四年七月五日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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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年期的黄蓉 发言人∶智障男孩 一

郭襄、郭破虏这对双胞胎姐弟,已经十二岁了,他俩调皮捣蛋,活泼好动,郭靖、黄蓉公事繁忙,实是无暇照应,便央请黄药师带姐弟俩至桃花岛暂住。不久蒙古大军後撤,襄阳城军情为之舒缓,郭靖见大小武兄弟,长年带兵打仗疏於练武,功力大为退步,便要二人暂时退出军旅,以专心习艺。

少了两个小捣蛋,黄蓉大为轻松,因此授徒的事情就由其一手包办。黄蓉机变灵巧,循循善诱,武氏兄弟的功夫大有进境。郭靖见状很是欣慰,便将自个全副心力,投住於改善襄阳防务之上。这日大小武练功之馀,返回军营探视旧日袍泽,众兵士不免备齐酒,热情招待。酒酣耳热之下,大夥便天南地北的闲聊了起来。当兵的还能有什麽好话题不是打仗,就是女人;因此说着说着,便扯上了黄蓉。

郭靖、黄蓉二人,在襄阳军民心目中的地位简直有如天神;尤其是黄蓉,既美貌又足智多谋,军民简直当她是九天仙女下凡。但黄蓉终究是个漂亮的女人,兵丁们虽对她尊敬万分,但内心深处,却仍不免对她怀有一种暧昧的幻想。酒起了催化作用,他们内心压抑的情欲,不由得渐渐释放了出来。

张管带首先忍不住嚷了起来∶「你们倒说说看,咱们襄阳城有那个闺女比得上郭夫人」

「呸什麽襄阳城就是整个大江南北,也找不出比她俊俏的娘们。唉两位小将军有福气啊整天都能伴着大美人,要是我有这机会,嘿嘿┅┅」「李游击,你说话怎麽老说一半你要是有这个机会,你待要怎麽着」

那李游击暧昧的瞧了瞧武氏兄弟一眼,猥亵的道∶「我还能怎麽着了不起偷着瞧瞧郭夫人,打个手铳罢了郭夫人武艺高强,要是真上,我哪禁得起她两腿一夹啊」

他说罢一阵嘻嘻笑,众人脑际也不禁浮现,黄蓉赤着双腿的秽模样。

大夥七嘴八舌地,越说越不像话,大小武和兵丁熟悉,知道众人纯属酒後醉言,并无恶意。但听到紧要处,也不禁心头狂跳,心猿意马起来。两人自幼随黄蓉习武,黄蓉举手投足的曼妙风姿,婀娜动人的妩媚体态,实已深映二人心中。如今听了秽话语,不禁暗想,师娘确实是成熟妩媚,风韵撩人啊

「郭大侠没日没夜的劳军务,哪有时间去陪伴郭夫人郭夫人正是狼虎之年,又怎麽能耐得住嘿嘿有事弟子服其劳,两位小将军有没有偷着孝顺师娘啊」

「呸什麽话就算是孝顺师娘,也不能嚷嚷啊你没见过两位小将军的槌吧嘿嘿郭夫人还不知有多疼他俩呢」

「两位小将军的槌怎麽了这跟郭夫人疼不疼有何关系」

「他你懂个屁啊咱们老六营的都知道,两位小将军都养了好大的鸟,又又长,娘们最爱了。郭夫人要是尝过他俩的大鸟,一定舒服的舍不得,怎麽会不疼他俩」

「我说两位小将军,咱们也算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说来听听嘛,师娘怎麽样疼你俩也让咱们解解馋嘛」

大小武双手连摇,忙道∶「各位千万可别乱说,我师娘一向行事规矩,端庄贞节。平日教我俩练武,也是一板一眼,不言笑;我俩见了她,就像老鼠见了猫,哪还敢胡思乱想」

两人越解释,众人就越不信,到後来乾脆就认定,他俩已和黄蓉有了暧昧关系,直接就问起黄蓉的身体特徵。

「人说嘴小,那儿也小。郭夫人的嘴儿就像樱桃一般,那儿肯定又紧又小。他两位小将军将大鸟放进去捅时,郭夫人还不知叫得多舒服呢」

「郭夫人的年纪总有四十好几了吧怎地看起来还是这般惹火他娘的难道她会采阳补两位小将军服侍师娘,是轮流来,还是一块上┅┅」大小武见实在闹得不像话,便告个罪先行离席,二人回到郭府,已是午夜时分。其时刚入三伏,天气炎热,虽已入夜仍是暑气逼人,二人酒意上涌,更觉浑身发燥;当下打着赤膊,便跳上院中大树上纳凉。二人居高临下,只见隔墙院落黄蓉居处仍是灯火明亮,不禁心感诧异。他俩心想,师父宿於大营,师娘孤身一人,为何深夜未眠

两人心意相通,有志一同,相互对望一眼,便下树越墙,潜行至黄蓉窗下,趴伏偷窥。二人平日知书达礼,行事规矩,原本不会行此无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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