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想不想要我干你”林奎声气地问道,心中倒颇为紧张,就怕林冰莹不愿意,因为派对的规矩是如果林冰莹不愿意,客人便绝对不能入。
感到颈部一松,林冰莹知道面具的皮带已经被张真解开了,她也知道如果她不同意,张真肯定会马上把面具取下来,好让父亲看清自己的脸。万般无奈的,林冰莹只好忍着巨大的哀羞耻辱向父亲连连点头,表示她愿意被干。
张真把手收回来,对林奎说道:“伯父,我没乱说话吧在这里,您就是帝王,想干什么都可以,唯一的限制,就是不能取下这个骚货的面具。”
“呵呵没问题,呵呵不取,不取”林奎笑着答道,然后,对林冰莹说道:“骚货,别舔了,喜欢我用什么姿势干你”
“我,我喜欢背后式。”林冰莹把父亲的吐出来,变化着嗓音说着,随后爬上张真的沙发,脸深藏在沙发里面,双手抱着沙发靠背,一边慢慢地撅高屁股,摆出狗交的姿势,把阜暴露在父亲面前,一边伤心地流着泪、哀羞地想,肯定是躲不过去了,反正都得被爸爸干,还不如快点结束,这个姿势虽然下流,可是能令男人更加兴奋,至少这样我看不见爸爸,还能令爸爸早点
林奎顾不得嘲笑林冰莹,瞪大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林冰莹的阜。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美丽的阜,微微隆起的阜中央,一道又细又长的缝闪着晶莹的水光,泛着粉红的颜色出现在眼前,就像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而最妙的是,整个阜上一毛都没有,宛如幼女那般稚嫩光滑。
心中泛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林奎情不自禁地站起来,蹲在林冰莹身后,把手指伸过去,贴在林冰莹的细长的缝上来回滑抚,感受着缝里的温暖滑润。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父亲的爱抚,林冰莹明知道这是乱伦、强迫自己绝对不能产生快感,可触犯禁忌的刺激令她感到异常兴奋,不可抑制的,强烈的快感充斥着心头,令她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来,阜也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蠕动着,源源不绝地分泌出爱。
“骚货,你的骚真是敏感啊这才几下啊骚就自己抖起来了,还流了这么多水,呵呵很想被我干吧是不是受不了了还有这味道,闻着真是令人兴奋啊”林奎一边说,一边把脑袋凑过去,鼻子几乎贴在阜上,一抽一抽地用力嗅着,舌头伸得长长的,在滑溜嫩润的阜上来回舔着。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林冰莹娇腻荡的呻吟声令林奎更加兴奋了,他知道是他的原因,才令林冰莹产生这么强烈的快感的。顿时,一股自豪的感觉升上心头,林奎把舌头绷直,旋磨着钻到林冰莹的阜里面,用力地在里面勾卷、翻腾着,还把嘴巴整个覆在阜上,有轻有重地咬着她身上最娇嫩的嫩、最敏感的蒂,拼命地吸着里面的水,发出一阵阵下流靡的“啧啧”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么弄我了,啊啊啊啊啊啊”最隐秘的阜被敬爱的父亲肆意地弄着,用手指捅,用嘴巴亲,还像牛饮似的大口大口喝着自己的爱,被父亲挑起欲望的林冰莹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以前所受的淩辱跟现在相比简直微不足道,而最令她难堪的,她发觉她竟然盼着父亲的进来。终于耐受不住,林冰莹羞耻无比地发出了求饶声。
“呵呵骚货,不喜欢我这么弄你吗”停下吸吮的动作,林奎抬起被爱濡湿的脸,笑着问道。
“喜,喜欢。”抖颤着嘴唇,林冰莹哀声答道,她知道这时候的男人都是野兽,哪怕是她的父亲,一旦违背父亲的意愿,说出父亲不满意的回答,等待她的将是更加难熬的折磨。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要我这么弄你”
面对父亲无耻的逼问,林冰莹恨恨地想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就连父亲也是如此,跟张真他们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以践踏女人的自尊心为乐、以淩辱女人来获取快感的禽兽
在心里叹了口气,林冰莹不想再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丑陋的交,于是,猛一咬牙,鼓足勇气,林冰莹带着哭音,哀泣道:“你太会玩了,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进来,狠狠干我,把我带上高潮”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十二
禁忌的交欢
林冰莹这番话无异于药效强烈的春药,林奎只觉脑中一道热流穿过,浑身的血仿佛都沸腾了。一把把短裤扯下来,林奎用力扣着林冰莹的腰,向前倾斜着身子,猛一挺腹,狠狠地把暴胀得不住震动的捅进林冰莹的阜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阜仿佛被穿透了、捅裂了,随着父亲壮坚硬的摩擦着阜火热的薄膜,暴地进入,重重地撞击在酥麻酸痒的深处,一股极为爽畅的快感从林冰莹心头猛地蹿出来,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长、甘甜的呻吟,身子一下子变得又轻又软。
“骚很紧啊骚货,我的大令你很爽吧呵呵张真,这个骚货会吸,骚像是章鱼的触手紧紧吸着我的,这滋味,简直爽死了。”林奎一边用力地抽动,狠狠地干着林冰莹,一边告诉张真他的感受。
“伯父,佩服,佩服,那是因为干她的是您,您令她特别兴奋,嘿嘿”
张真的奉承话令林奎越发飘飘然了,在强烈的兴奋下,伴随着林冰莹时高时低、如诉如怨的呻吟,林奎狂风暴雨地连续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后拍打着林冰莹丰满乎的屁股,喘着气说道:“骚货,下去跪着,不能老是让你爽,该换我喜欢的姿势了。”
“啵”的一声拔出被阜紧紧缠绕的,林奎把浑身酥软、只知娇喘的林冰莹赶下沙发,然后舒服地在沙发上半躺半靠着,指着高耸向天的,笑着向跪在地上的林冰莹招手,示意她跨上去。
林冰莹低着头,笨拙地爬上沙发,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分开腿,跨上父亲的股间。摆好下蹲的姿势后,林冰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自己把放进阜里好,还是等待父亲进去。
“别慢吞吞的,刚才的骚浪劲儿哪儿去了用手攥着我的,自己把它放进去”
随着林奎暴的命令,林冰莹歪扭着身子,一手攥着父亲的对准自己的阜,一手扶着父亲的肩头,慢慢地落下屁股,再次让父亲的进到她的阜里面。
“啊啊啊啊”这次是慢慢地进入,没有父亲暴地进入那么激爽,但快感却分外柔美,令林冰莹发出一声欢快的呻吟声。
林奎不住用力上挺着小腹,双手托住林冰莹圆鼓坚实、感十足的屁股,借着腰劲用力地上下甩动,让在那狭小紧凑、还会自动吸吮的阜里剧烈抽送着。同时,他的上半身向上弯曲地探着,嘴巴里含着林冰莹丰满柔软的房,舌头飞快地扫动着,舔着林冰莹的头还有头上的银环,还不时地用牙齿啮住银环,向外拉扯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越来越强烈了,呻吟声不知不觉地变得高亢起来,听着自己发出越来越荡,越来越炽情的呻吟声,林冰莹一阵脸红心跳,心中暗恨自己变态,竟然在和父亲的乱伦下,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快感。
林奎也感受到林冰莹的变化,揶揄地问道:“骚货,又开始发骚了吧别看我年纪大,干几个像你这样的骚货一点问题都没有,给你几下狠的怎么样
我强壮吧这样干你爽不爽“
林奎使足力气,宛如打桩机似的在林冰莹的阜里猛烈地捣击着,每次头都重重地落在林冰莹的子口上,令她条件反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呻吟。
“啊啊啊啊你很强壮,啊啊啊啊爽,好爽,可是,求求你轻点吧啊啊啊啊再这样干下去,啊啊我会被你干死的,啊啊
啊啊我真受不了了,啊啊啊啊骚要坏掉了,啊啊啊啊求求你了,轻一点吧“
林冰莹忙不叠地求饶,她感到向父亲哀声求饶竟是那么美妙,又是刺激又是兴奋,令快感增强了好几倍,这种禁忌的快感是她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不知不觉的,脑袋里越来越混乱,求饶的话渐渐变成了声浪语,源源不断地飘出嘴外。
“呵呵那我就轻点,骚货就是骚货,连求饶声都那么骚”林奎也无法维持如此高强度的抽,便把放缓下来,慢慢地律动着,同时,双臂一伸一环,紧紧抱着林冰莹,把舌头送入林冰莹半开的嘴巴里,去捉林冰莹的舌头,也不管她嘴里浓厚的味道,兴奋地吸吮着。
当父亲肥厚的舌头缠绕上自己的舌头,林冰莹才猛然从激爽的快感中惊醒过来。一下子和父亲靠得这么近,鼻中尽是父亲的味道,林冰莹不禁一阵慌乱,头连连摇晃着,想要把舌头从父亲强劲的吸吮中挣脱出来。
可是,父亲很执拗,牢牢地吸吮着自己的舌头不放,而且,林冰莹感到父亲好像是要挑逗自己,使自己再次迷乱、陷入到情欲中似的,一只手摁着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逃离他的嘴巴,另一只大手暴地揉捏着自己的房、搓拈着自己的头,同时,缓缓抽送的又加快起来,在阜里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抽着。
浑身酥软、飘飘若仙的感觉又升起来,强烈的快感在父亲的努力下再次占据着身体,父亲暴的吻也不是那么讨厌了,心中反而升起一股冲动,想主动翻转舌头,迎接父亲的热吻。
坚守的心田一点点崩溃,抗拒和父亲接吻的心理变得越来越弱,越来越偏向追求刺激、索取快感的方向。感受到这些变化的林冰莹不禁一阵羞惭、哀伤,自嘲地想,就连第一次跟我做爱的爸爸,都知道我喜欢暴的,都知道用这种方法能令我就范,爸爸啊你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爸爸,你生了我,养育了我,可也是你,让我彻底地不能做人
林冰莹之所以这么排斥和父亲接吻,是因为她认为跟父亲做爱是被逼迫的,哪怕做出乱伦的事情也是有情可原的,可接吻则不同,主动送上热吻则更严重,代表的是她彻底的堕落,真正放弃了做人。她还想在心中保留一点人的尊严,不想完全变成一只没有尊严、不要廉耻、只知索求快感的乱母狗,可是,父亲执拗的挑逗、玩弄终于令林冰莹放弃了心头的挣扎,甘愿就此沈沦下去。
红嫩的舌头颤抖着,主动地回应着父亲,反卷上父亲的舌头,在浓烈的羞耻下、惭愧下,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兴奋下,短短几秒,林冰莹便自如起来,仿若由青涩、不会接吻的少女一下子变成了成熟风骚的少妇,一边发出动情至极的鼻哼声,一边用力吸吮着父亲的舌头,吞咽着父亲的唾,唇舌紧紧和父亲粘合在一起,火热激情地吻着。
“哦哦哦哦一边接吻一边干你简直是太爽了,我要了,骚货,我想在你里面,张真,这样可以吗”揪着林冰莹的头发向后一拉,林奎把舌头从林冰莹依依不舍的嘴里缩出来,然后,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发问,一边伸出双手抓紧林冰莹的屁股,用力地上下甩动,用力地挺动小腹,猛烈抽着待要喷的。
爸爸要了,爸爸要在我的阜里面了林冰莹浑身一震,心头倒没有太多的哀伤羞惭,只是觉得很兴奋,很刺激,快感陡然增强起来,阜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她感到自己也要到达高潮了。
“伯父,没关系,想在她里面就吧以您的健壮,说不得一就能让她怀上,这是多么令男人自豪的事啊我想这个骚货肯定也很愿意为您怀孕的,骚货,我说的对不对”在一旁观看的张真一边说,一边装作爱抚的样子,把手放在林冰莹的面具上滑动,威胁林冰莹一旦回答的令他不满意,便把面具取下来。
张真是过虑了,不用他威胁,林冰莹便双手扶着父亲的膛,不再需要父亲的把持,主动地起落屁股,去迎合父亲那不住震动、马上要的。
白花花的美炫目地乱晃乱跳着,樱红的头上,下流的银环左右翻飞,发出闪闪银光,林冰莹一边一上一下、越来越快地起伏着身体,越来越重地落下屁股,痴狂地迎合着阜里面令她若仙若死的,嘴里一边荡地叫道:“啊啊啊啊啊啊进来吧啊啊啊啊我也要到了,啊啊我们一起到,啊啊用你滚烫的把我带上高潮吧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骚货,死你,死你”林奎使出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把捅到林冰莹的阜最深处,随之,身体一阵痉挛,狂震的顶着不住紧缩的子口,迸出一股股浓浓的。
“啊啊啊我也到了,啊啊啊啊”父亲滚烫的强劲地打在子口上,顿时,阜深处一阵剧烈的收缩,一股无比猛烈的快感蹿出来,林冰莹不由长长地尖叫一声,一边狂泻着爱,一边痉挛着身体倒下去。
脸贴在父亲的膛上,父亲的膛温暖而宽阔,剧烈喘息着的林冰莹不由紧紧地抱着父亲,感到一阵温暖一阵安全。父亲有力的臂膀也在紧紧搂着自己,林冰莹感觉父亲的还在自己的阜里面一震一震地着,同时,林冰莹似乎感到自己的卵子正与父亲的子结合着,可是,林冰莹没有选择放手,反而更紧地搂着父亲,听着父亲强劲的心跳。
心中没有什么屈辱、羞耻、悔恨之类的感觉,林冰莹觉得一阵宁静、平和,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赖在父亲怀里的幸福时光。
父亲完的越来越小,越来越软,当最终变成一条软塌塌的小蛇从阜里滑落出来时,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不舍,好想父亲的能在她的阜里面多待一会儿。
屁股上一痛,一只大手用力地在自己的屁股上拍打着,林冰莹听到父亲那一直元气十足的声音,变弱了几分地对她说道:“转过来,给我舔干净。”
抬起头,林冰莹瞧着父亲,只见父亲额头上汗珠连连,脸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眼里出一道饱含色欲的目光看着自己。
父亲再也不是原来的那个父亲了,现在的父亲只是个男人,一个在欲望中需要女人来释放欲火的男人垂下复杂的目光,林冰莹慢慢地直起身子。
本来林冰莹恨父亲,恨父亲变成了禽兽,恨父亲和她乱伦,恨父亲与张真他们一样肆意地淩辱自己。可现在,她不恨父亲了,她知道任何男人在这种场合,看到自己如此下流荡的表演,只怕都会被刺激得欲勃发,一心想着发泄。男人都受不了诱惑,父亲如此对待自己也在情理之中,而且父亲也不知道他玩弄的女人是谁,即使做出了令林冰莹感到很痛苦的乱伦,责任也不全在父亲那边。
不想离开父亲的身体,林冰莹转了个个,屁股对着父亲,趴在父亲身上。看到父亲的股间湿乎乎的,尽是自己的爱。一时间,身体不由羞耻得直抖,脑中回想起跟父亲做爱时自己骚浪的反应,林冰莹越发觉得羞耻了,不禁在心中呻吟一声,我怎么这么荡,跟父亲做爱竟然那么有感觉,流了这么多水
一手抓着父亲又软又小、被爱和染得湿亮亮、白花花的,林冰莹慢慢地张开嘴,把父亲的含进嘴里。一边舔着、吸着父亲的,为父亲清理着上沾附的体,一边嗅着浓郁得扑鼻而至的男人味道,林冰莹全心全意地为父亲服务着,早已被她的口舌吸吮干净了,可她还在舔着、吸着,不肯把父亲的吐出去。
在给父亲舔的时候,心头一直充斥着兴奋刺激的感觉,美妙的快感逐渐凸现出来,变得越来越强,刚刚到过一次高潮的阜又开始变热,变痒。虽然这与父亲在身后用手指拨弄穿在她唇和蒂上的银环有关,但林冰莹心里清楚,真正的原因不是那个,是父亲的味道令她感到一种强烈的冲动,好想父亲再次进入她的身体,再次品味乱伦那触犯禁忌的强烈刺激、激爽快感。
我在想什么,我已经和爸爸做过一次爱了,在爸爸的下,我不知羞耻地产生了快感,还浪叫着求爸爸进来,可现在,到达高潮不久我又想跟爸爸做爱了,这样不行啊这是乱伦啊哪怕爸爸看不到我的样子,我也不能这样啊
吸吮的动作缓下来,林冰莹想把吐出去,可又舍不得。
倒不全是因为快感所致,和父亲交欢一场后,林冰莹感到她对父亲产生了一种别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似是不清不楚地由敬爱变成了对父亲的畸恋,又似是以后再也看不见父亲了、做为报答父亲教育之恩的献身
又软又小的再次变得坚硬、巨大,身慢慢地滑出了嘴外,大张着的嘴巴里只能容下头,林冰莹不由想道,爸爸真不像个老人,这么硬,这么大,完后这么快就恢复了
随着舌头缓缓地舔转,头在嘴里一震一震地跳着,似乎不满意这种强度,想要再激烈一点。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喜爱之情,林冰莹情不自禁地将放缓的舌头加快,在父亲可爱的头上来回扫动着、勾挑着。
听到父亲开始吁吁带喘,哼出舒服的呻吟声,林冰莹感到一阵羞涩、一阵喜悦,舌头不禁舞动得更快,全身心地投入到口交中去,想给父亲最舒爽的享受。
“骚货,又被你弄大了,呵呵别舔了,转过来,和我再打一”
爸爸一直在叫我骚货,他把我当成是可以随便玩弄的小姐了,爸爸,您不知道您现在玩弄的正是您的女儿啊您也不知道你女儿连小姐都比不上,是一只被人豢养的母狗奴隶。这样也好,至少爸爸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在爸爸心目中我还是他的骄傲。爸爸,以后,我恐怕再也见不到您了,就让我最后尽次孝道,满足您,给您最舒服的享受吧
此刻,林冰莹没有感到乱伦的犯罪感,也没有屈辱羞耻的感觉,她感到心中腾起一股神圣的感觉,仿佛自己是虔诚的信徒,正在向上帝献祭、心甘情愿地奉献她最宝贵的东西。
刚把嘴里的吐出来,还没来得及转身,林冰莹便被父亲一把抱起,迫不及待地搂在怀里。
身体被紧紧地搂着,骨头仿佛要被挤碎了,脸上湿滑一片,唾顺着面具的孔洞淌进来,父亲的舌头痴狂在她露出的肌肤上乱舔着,用力亲她的嘴唇、吸她的舌头。
林冰莹很快便投入到父亲的狂吻中去,眼中迷蒙的光彩越来越浓,心中一遍遍情意绵绵地叫着爸爸爸爸双手紧紧搂着父亲,火热的身体如水蛇那般不耐地扭动着,被吸吮得发麻的舌头情难自控地迎过去,与父亲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红肿的嘴唇蠕动着,亲着父亲的嘴唇,吮着父亲的舌头。
看着眼前这副又香艳又靡的父女乱伦画面,张真不禁直喘气,感到全身的血仿佛都沸腾了。一下子把裤裆顶得老高,眼中出亢奋的目光,心中充斥着迫不及待、想要发泄的兽欲,张真一下子脱掉裤子,高耸着巨大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在林奎耳边,张真低声地说着什么。林奎一听,当即眼中一亮,吐出林冰莹的舌头,扭过头去对张真说道:“好,好,这个我还没试过呢”
张真把林冰莹扯下来,然后和林奎换了下位置,躺靠在沙发上。跪在地上的林冰莹被身后的林奎踢着屁股催促着,不情不愿地跨上了张真的股间。
与父亲缠绵的热吻生生被张真打断了,林冰莹心中生出一股强烈的怨怪,再想到虐辱自己最厉害的张真竟然不给自己单独侍奉父亲的机会,兽欲大发地要和父亲一起玩弄自己,顿时,林冰莹恨得牙痒痒的,暗自骂着,张真,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会遭报应的
身体半蹲在沙发上,林冰莹厌恶地攥着张真的抵在阜上,慢慢地落下屁股,慢慢地让陷没在她的阜里。巨大的籍着爱的润滑,顺畅地进入到阜深处,林冰莹直感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不禁舒服得向后仰着头。可是当她想到,令她舒服得差点呻吟出来的是张真的时,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羞惭,连忙紧紧闭住嘴巴,强忍着不发出呻吟来表示对张真的抗拒和憎恨。
身体一下子被扳下去,栽倒在张真怀里,林冰莹不禁惊叫一声,在这刹那,张开的嘴巴一下子被张真的嘴盖上,一条湿滑恶心的舌头闯进来,把她的舌头紧紧缠住。
林冰莹“唔唔”地哼着,用力回缩着舌头,不想要张真吻她。
“骚货,把舌头伸出来,主动点我们来个热吻”张真感觉到林冰莹的抗拒,心里一怒,虐的兽欲狂炽。
听着张真冷的语气,感受到张真的手指正威胁意味十足地抚着自己脖子上面具的下缘,林冰莹一阵心悸,心中充斥着被取下面具的恐惧。
竟然让我在爸爸面前主动吻他,好羞耻啊林冰莹只好忍着对张真的厌恶和愤恨,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地伸出舌头,与张真长长伸出来的舌头触在一起。
张真的舌头缓缓加快地拨弄着林冰莹的舌尖,林冰莹知道张真想要什么,哀羞地甩动着舌头,去迎合张真,也去拨弄张真的舌尖。
一阵湿腻的感觉从舌尖向整个舌头蔓延,林冰莹感觉张真的舌头越动越快,越动越重,幅度也越来越大,打着卷有力地缠绕着自己的舌头。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呼吸渐渐变得不顺不畅,一团团热气有力地喷打在脸上,把张真勃发的兽欲、兴奋的心情展现无遗。不由自主地,林冰莹也被刺激得兴奋起来,喘息声越发地急促,感到被虐的快感正在冉冉升起,感到张真已不是那么令她憎恶了。
可是屈辱羞耻的感觉仍在,也许是父亲正在身后看的缘故,林冰莹想保留一点尊严,不想让父亲看到她荡地跟张真热吻的样子,心中一直压抑着快感,强迫自己不去索求快感,控制着自己不去缠绕张真的舌头,只想被动地承接。
只听张真发出一声不满意的冷哼,同时,脖子上的手突然拨开了没有扣紧的皮带,进面具里面,林冰莹感到只要轻轻一拉,面具便会从脑袋上脱落了。心头不禁一阵狂颤,林冰莹惊恐地想,他想干什么,要给我脱下面具吗我已经按他说的和他接吻了,难道他还不满意吗一定是这样的,他在怪我不主动
再也顾不得什么屈辱羞耻了,再也不去管父亲在后面的笑猥视了,林冰莹拼命地翻转着舌头,和张真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同时腰肢也开始剧烈地扭动,主动地套弄张真深陷在她阜里的。
“算你识相,记住,下不为例林总监,哼哼在你爸爸面前干你就是爽啊继续,不想被你爸爸识破的话,你就给我再卖力点”张真吐出林冰莹的舌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随后,把长长伸出的舌头放在她的嘴边,把面具的皮带重新扣好,双手用力拍打着林冰莹的屁股,催促她越发狂乱地扭动腰肢来吞吐自己的,等待她来吸吮自己的舌头。
闭上的眼眶间挤落出滴滴哀婉的泪珠,林冰莹一边狂扭着腰肢,吞吐着阜里张真又大又硬的,一边发出下流的“啧啧”声,用力吸吮着张真的舌头。
屈辱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着,强烈的受虐快感猛地飙升而出,“嘤嘤”的可怜呢喃声,“唔唔”的兴奋呻吟声不住溢出来,林冰莹越来越投入地与张真热吻,越来越痴狂地扭动腰肢,去追寻令她神销魂荡、浑身轻飘酥软的快感。
张真也用力地吸林冰莹的舌头,用力地吻林冰莹的嘴唇,林冰莹感觉舌都要断了,舌头和嘴唇上又是麻又是痛。这种麻,这种痛令林冰莹陶醉不已,就连紧紧堵住嘴唇、喘不过起来的窒息感都令她倍觉美妙,神智不由变得越发迷乱,身体变得越发地轻软,宛如身在云端,正在天空飘荡。
在爽畅得神魂出窍之际,林冰莹不知不觉地圈上了张真的脖子,甘之若饴地享受着张真狂暴的吻,就连父亲在身后抓着她的屁股,急不可耐地分开屁股蛋,把坚硬壮的顶上她的肛门也浑然不知,直到父亲兴奋无比地猛挺小腹,把狠狠地捅到肛门深处,那尖锐猛烈、肛门似要撕裂的剧痛才令她清醒过来。
“呀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林冰莹猛地一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哀叫,身体痛得不住发抖,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悲哀,知道自己的肛门被父亲的毫不留情地贯穿了。
“哦哦没想到肛交这么舒服,骚货,你的肛门很柔软啊”肛门比阜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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