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裕对此,倒也没什麽怨言,就是不准他掉下体重。
他父亲办丧礼的时候,他的体重曾经跌破五十,久久恢复不回来。
所以再忙,他都会记得吃饭。
赖舜年拉开温白裕病服的裤子,温白裕帮他一把,将裤子一口气脱下,赖舜年的裤子也已经被卸去。两个人同样赤身裸体,贴紧在一起,而门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推开。
赖舜年突然有了紧张感,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
「好、好像有点太刺激了……」赖舜年说道,咽下口水。
「你挑起的。」
「是啊、是啊。」赖舜年憨笑应答著。
温白裕没打算放过他,重新压下他,揉著他半起头的性器,力道时重时轻,弄得人频频哼叫。
「轻点……」
温白裕恶质地开口,「想要我轻点,自己把後面弄松。」
「要做到最後吗?」赖舜年轻声惊呼,「我只是想──就…不要做到最後。我们用手就好,用口也可以,好不好?」
他只是想互相拥抱,抚慰彼此而已,没打算做到最後一歩。用後面的话,明天肯定会被看出来。而且男人一旦开始,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小面摊22h
「不行,是你起的头,怎麽可以中途反悔。」温白裕摇头,打消他最後的希望,「所以我说,你真不该诱惑我。」
赖舜年只能自食恶果。
「快点,你不想搞到天亮吧。我这次节制点,会在三点之前结束。」
「呜……现在几点?」
「已经十一点半了。」
才十一点半!
赖舜年欲哭无泪,含湿自己的手指,伸手朝向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做著扩张的动作。温白裕和他换著位置,让赖舜年在前,坐在他怀里。
用这种姿势,让赖舜年觉得更加羞耻,温白裕的手绕在自己前头,磨挲著他的性器,在後头有意无意顶著他光裸的背後。
「你的手停下来了。」温白裕在他耳边提醒,咬著他的耳朵,又放开,伸舌舔著他耳後到颈部位置。
赖舜年打个冷颤,轻声喊叫一声,差一点就要射了。
温白裕再後头低声笑说,「小年,这麽敏感。」
赖舜年回头瞪他一眼,却被人狠狠吻住。
他还想,他们这样频繁的接吻,不被传染感冒才有鬼。
「温哥,进来。快点。」赖舜年催促他,单手往後握住男人的,上下摩擦。他也很等不及了吧,在他手中一跳一跳的凶器,迫不及待的模样。
「你自己坐上来。」温白裕嗓音低哑,向赖舜年要求,纵使他很想就这样进入小年的身体,但是他更想听小年自己来时发出难耐的呻吟。
「温哥,你今天…怎麽……这麽坏心?」赖舜年闭眼,难过得要死,温白裕在他耳边说话,跟挑逗没两样,偏偏人又不给他一个爽快。
「嗯──」温白裕沉吟,说道,「就当做是你擅自胡思乱想、还想离开我的惩罚吧。」
温白裕往後躺,弄好位置,催促小年,来吧。
赖舜年就著半蹲的姿势,一点一点地将男人的性器吞进体内,眼一闭,眼泪就掉了出来,一寸一寸被充满,完全坐下时,他几乎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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