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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顾必看的情感发展

“你是不是吃醋了啊,梁城城”

这一次,他没有叫她姐姐,而是叫她,梁城城。

冷艳的男子,双手在裤兜里,一身松松垮垮的病号服竟然能被他穿成雅痞的气质,他黑眸火烫,死死的盯着她,唇角勾着慵懒的坏笑,眸光带着狡黠和局促。

梁城城粉腮一红,“胡说什么我凭什么吃你醋”

再说,我吃的着吗

梁城城心里酸溜溜的,这一个多月的接触,几次身体的缠绵,她觉得自己内心越来越渴望和他在一起,越来越渴望得到更多,不知不觉中想向他索取的也很多。

比如,看到那样俊朗如神祗的他,兴致勃勃的逗着小护士,她心里就特不是滋味,可是,她能有什么立场呢

“你这可就是此地无银了,我又没说吃我的醋,你着急解释干嘛”顾一顾说着,随手从桌上抽出一本八卦杂志,翻了两页,递到她面前,

“恩不看看看看那人认识不”

梁城城一眼扫过去,那风度翩翩的男子,扶住一个女人,温柔的样子,不是杜泽楷又是谁呢

那本杂志是顾一顾看到当班的小护士在一起八卦时看到,随口要来的,顾小爷开口了,小护士们恨不得自己化身杂志整个身心都交给他,何况杂志呢

梁城城美丽的脸上并没有多大变化,只是黑色的瞳孔收缩一下,叹了一口气,顾小爷那么静一个人,怎么可能看不出端倪,

“梁城城,我看你也没有像你口中说的那么爱你老公啊”

对于他生日宴,梁城城在卫生间告诉安笑笑的那些话,他一直耿耿于怀,当时震怒之下,却是有些相信,可后来仔细想来,却也是疑点重重。

“怎么不去抓奸”

顾小爷嘴巴一项狠毒,可对于梁城城,他是被逼无奈,要是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只能一辈子缩在那乌壳里,他就是要看看,她心里藏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面对他逼仄的嘲讽,她这才想起刚才那个吃醋的意思,又想起自己刚才还自作多情的脸红,霎时,心里一阵难受,冲着那人道,“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你们大人怎么回事,一会一个样子,现在是在吵架吗”

被冷落了很久的愿意,这时扯过梁城城和顾一顾的手,一边一个,满眼的疑惑和恐惧,“小舅舅,不要像爸爸那样欺负妈妈,好不好大不了以后愿意都跟你玩。”

小孩子可怜兮兮的说着,还没说完,梁城城心里又是一阵心酸,“愿意,不要胡说,爸爸没有欺负妈妈,那是我们闹着玩的。”

“骗人我看到爸爸压在妈妈身上,妈妈你都哭”

“哎哟,小舅舅,你弄疼愿意了”

愿意第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顾一顾握住他小手的大手么猛力的收紧,像是要抓断了一般,再抬头,看到顾一顾的眼神异常凶恶。

“一顾”梁城城很心虚,小心的叫着顾一顾,让他放开儿子,一边小心的解释,“愿意的话,你可能信吗”

因为,她也看到顾一顾的眼神,在冒火。

撕扯的档口,暮三白浪几个过来,还有安笑笑。

“看,还是笑笑对你好吧,从巴黎刚回来,早起给你煲的蟹黄粥,给你送来的。”

暮三说完就想抽自己的嘴巴,哪有这样把自己喜欢的人打包送给别人的,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他这个大傻b了吧,他还骂顾一顾是个大傻b,自己何尝不是呢

有时候想想,爱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呢

看不见,不着,可是却杀人,伤人无形之中,多厉害,比这个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都厉害,它可以麻痹一个人的心智,妈的,可以让你心甘情愿的就死,心甘情愿的拿刀子捅自己

自己现在做的不是拿刀子在扎自己么

顾一顾还沉浸在刚才暴怒,嫉妒之中,怒火中烧,显然都没有理会暮三的话,只是松开了愿意的手,一个人站在窗前,也不说话,也不理人。

明显着,几个人都认为是梁称城又惹到了顾一顾

顾一顾是什么人,对什么都不在乎,什么人对他来说都是可有可无,若是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人让他愤怒,让他伤心,让他变成眼前这个样子的话,那个人,绝对是梁城城无疑。

安笑笑其实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梁城城也带来的保温瓶还有保鲜盒,保鲜盒里,绿油油的小嫩黄瓜,切成了整齐的长条,配着红色的辣椒油,倒也好看,在这里,就散发出一种清爽的感觉,可是,她看着就眼烦,加上暮三说她专门煲粥给那个男子,他都没有回应一下,更把所有的愤怒都归结于梁城城。

于是,红唇一勾,冷笑着,“看来城城姐对一顾的饭食没怎么注意,我昨晚下了飞机,专门打了王医生的电话,他说按照一顾现在的情况,最好不要吃生冷或者刺激的。”

一句话,摆明了就是说梁城城不如她。

唐糖早就闻到小黄瓜的清爽味道刺激的他,味蕾大动,小跑过去,掀开盖子,用手指捏了就往嘴巴里塞,咯吱咯吱的清脆声,忽的,惊叫,“哇塞,城城姐姐,你这是在碧云山庄买的酸辣小黄瓜吧,咸中带着一点辣,辣中含着一点甜,被酸味一中和,就是美味无比,我们每次去那里吃饭,宠宠就要吃两盘”

“谢谢,不过我做的没你说的那么好,那是我自己做的。”

梁城城尴尬的笑笑,这时愿意了一句,“爸爸也说那个好吃,特意让妈妈跟着别人学做的,说是学会了好做给爸爸吃。”

愿意的话音刚落,唐糖手里的保鲜盒就被人横空夺过去,大家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哐当一声响,保鲜盒被砸碎,碎裂的黄瓜伴随着汁溅的满地,人的身上都是。

他像一头愤怒的豹子,猩红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梁城城,却还是顾忌着愿意,低喝道,“唐糖,带愿意出去”

愿意被唐糖强行带走,梁城城刚想离开,却被人死死的桎梏住了皓腕,“你发什么疯,松开”

“宠宠,你松手,你真是干嘛”

暮三上去劝他,安笑笑唇角勾着笑,就是想看梁城城的笑话,她心里很怨恨她的。

“一顾,为了一盒黄瓜,值得气坏身子么城城姐是人家的妻子,人家的儿媳,孝顺婆婆,把自己的老公侍候的舒舒服服,那是应该的,本来就是妻子的本分,再说了别说是一盒黄瓜,作为人妻,为自己所爱的男子生儿育女,履行夫妻义务,洗洗刷刷,放洗澡水,洗衣,做饭这些生活琐碎,那都是作为一个妻子幸福的事情,也是义务,你应该理解一下城城姐,你这个样子,她多为难啊”

安笑笑的话无疑是一记最软的刀子,把顾一顾身上,心里所有翻开的,还有可以不去想,可以隐藏的伤口全部都翻了出来,刀刀刺中了要害,刀刀深刻,可见白骨,什么叫人家的妻子,什么叫履行妻子的义务,什么叫生儿育女,什么叫放洗澡水,洗洗涮涮,从大到小,从里到外,从父亲床弟之事到全部,安笑笑给顾一顾描绘了一副完成的画面。

杜泽楷夜夜可以光明正大的玩弄她,把玩她的身子,他想起那一日他在厨房的料理台上狠狠的疼爱她,她长开了大腿任他疼爱的模样,他从背后疼爱她,她弯着白嫩的让人眼睛直冒火的身子,白臀浑圆,腰肢纤细,部挺拔,杜泽楷也在。

那一日,他看着她在厨房洗碗,昏黄的灯光打在她完美的曲线之上,岁月静好,现世安稳,那样平凡的事情,在他看来天天想拥有,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可是杜泽楷呢

更不要说什么生儿育女了

还有什么该死的妻子的义务

我呸

这一记狠辣,无疑使杀人不见血,安笑笑很满意的看着顾一顾的脸色越来越暗沉,越来越黑,右侧的拳头在慢慢的收的越来越紧,眼中的猩红越来越嗜血,看梁城城的眼神,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白浪看着顾一顾,狠狠的瞪了安笑笑一眼,那一眼,却也让安笑笑胆寒不过安笑笑是谁,安东从小宠到无法无天的女儿,心里纵使害怕,可还是要逞强的来一句,阳怪气的,“瞪我做什么本来就是啊,城城姐嫁到杜家做人家妻子,那些都是妻子的本分,你们能不能替她想想,你们这样为难她,有意思吗”

“够了安笑笑”白浪还没有来得及说她,在一旁的暮三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他愤怒着,“带着你的粥,给我走走”

暮三吼着,拿过保温瓶,就塞到了安笑笑的怀里,怒火中烧,强硬的拉着她的手臂,硬是把她拽出房间,安笑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对她一向纵容忍让的暮三,这一次,怎么。

可是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本来抓住这个机会,好好的打击一下梁城城在顾一顾心中的地位,眼见着起到了很好的效果,可暮三全破坏了不说,还这样大声的骂她,他暮三算什么东西。

“给我放开暮三就算老几,给我放开。”

安笑笑大声的叫着,挣扎着,暮三拉着她,也不说话,走在前面,医院的走廊上,人也不是太多,可所有人都看着,安笑笑更是受不了,“暮三,你他妈算老几,你在我面前摇尾乞怜,对我好,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吗本小姐从来就没有正眼瞧过你,别以为你喜欢我,就可以对我吆五喝六的,暮三,你就是一个孬种,喜欢我,还帮我讨好顾一顾,你还算是个男人嘛”

“啊”

安笑笑尖叫着,整间走廊都听得到,暮三英俊的脸庞扭曲在一起,他一拳打在了走廊的墙壁上,拳头和墙壁的交界处,被刺眼的殷红体给侵染,不一会,顺着墙壁,血,开始往下流。

安笑笑平静了一下,看了看,冷笑道,“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你若是想出气,想打我,尽管来啊,拿墙壁撒什么气”

“来,我让你打,让你打”

安笑笑美艳的一张脸,在暮三看来是那样的痛的揪心。

他冷冷的看着她,眼里竟是无可名状的痛苦,沉默了一下,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巴掌声,安笑笑捂住了白嫩的脸庞,大大地眼睛里写满惊奇不可相信

“你打我,打我。暮三。”

安笑笑发疯一般的厮打着暮三,暮三一动也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的手,看着眼前这个发疯的女人,心痛的快要死去,他终于能体会顾一顾痛苦的一半了吧

他打了她,并不是因为她说了那么多难听的,刺激他的话,他从来没有对女人动过手,可是,那一刻,在顾一顾的病房里,他真的忍了又忍,很想给她一个巴掌。病房了,为了自私的爱情,那个恶毒使坏,损的安笑笑,真的,真的比让他死还难受。

“住手”

蓦地,暮三怒吼了一声,安笑笑镇住,他看了看她,冷冷的,平静的,看着她的瞳孔,“安笑笑,从今往后,你愿意做什么是什么,变得自私也好,虚伪也好,损也好,和我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说完,他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打了自己几个巴掌,那疯狂,让安笑笑吓得一声都没出,只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哭着,抱着暮三的手腕,却本阻止不了他。

她抹了一下眼泪,冷冷的笑出来,“暮三,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暮三打了几下之后,平静的看着安笑笑,“这是我还你的,不劳你动手以后,你的事,和我再也没有关系。”

说完,他高大的身子,决绝的转身,毅然离去,他握紧了拳头,安笑笑,我可以忍住悲痛,假装开心的把你送给顾一顾,却看不得你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再也不是原来的你,那样,比让我死,还要难受

病房里,顾一顾的心情比暮三还要惨,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全身都被一种叫做嫉妒的火,彻底的烧着,扎的生疼,却没有办法拔出那颗扎你的刺,因为,你舍不得,不愿意拔出,你宁愿自己疼着,痛着。

爱你十分,痛七分。

白浪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苦涩的笑着,看着顾一顾强压住内心火光的表情,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

他依靠在外面的门板上,点燃了一烟。

多久没有抽烟了呢

他再次无奈自嘲的冷笑,年少的他比较孤僻,因母亲和父亲的感情问题,怨恨过整个家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喜欢上顾一顾玩世不恭的笑,温暖笑,长夜寂寞,他总是喜欢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抽烟,一边想念一个人,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无烟不欢。

家世是那样一等一的,模样又是那般,自然,多少人巴结着投其所好,他的酒柜旁边满满一小屋子都是世界各地名烟和顶级的雪茄。

后来他教会了顾一顾抽烟,也不是说教吧,男人哪有不抽烟的,只是后来顾一顾戒烟。

据说,那个女人不喜烟味。

有一次顾一顾来找他,他怂恿着,私心的把一种叫做迷醉的烟给了他,从此,他爱上了那种味道,经常来他这里“抢劫”,背着梁城城来这里抽烟,他每次不动声色,总是把最好的留给他,两个人像孩子一般,夜晚,俩人爬上屋顶,躺在屋顶上,吞云吐雾,看着漫天的星光。

有时候,顾一顾会在屋顶上睡着,他居然可以整夜的抽着烟,看着那个男子绝美冷艳的脸,却不敢一下,他怕亵渎了他。

他每年都会去古巴,在生产雪茄的那个国度,知道他的人都以为他又去寻找喜欢的雪茄,可是没人知道他每年去那里,只不过,在古巴的南部,一个专属于他的庄园里,在那里,秘密研制,一种为迷醉的香烟。

迷醉,存在,只不过,只为一个人存在。

他无数次安慰过自己,他和梁城城,没有过输赢。

梁城城教会了顾一顾什么叫做疼痛,而他,却分享了那个男子生命中的第一香烟,她和一顾私密的故事,那么,他和一顾,也有,在某种程度上,他和她是平起平坐的,顾一顾同样可以为了他,而欺骗梁城城来这里抽烟不是吗

她可以为了一顾放弃了爱情,而他,为了一顾,同样不是放弃了欲望吗

可是,有一天,那个叫做顾一顾的男子,却敲碎了他的自欺欺人。

那一半夜,就是顾一顾生日的那一天,他喝得烂醉,去了他家,他拿出了刚从古巴得来的迷醉,那一年古巴正值雨季,迷醉的原材料本来就难得,加上大雨,大量减产,而且提取也难,是他,亲自带着人手冒雨抢收会拉,赶制出来的,他知道,每次一顾心情不好,被梁城城折磨的心情不好的时候,总会问他要一直迷醉。

当他拿出了刚从古巴带来的迷醉,有些兴奋道,“一顾,这可是最新”

他的话还没说完,穿着羊皮拖鞋的那一只脚还没有踏下那一只脚,他懒懒的声音,带着沙哑和痛苦,直直的扎着他的心脏,他说,“我答应过她,再也不抽烟的,再也不抽烟。”

他心里一疼,微微的悲凉从心底传来,失落,难耐,可是他忍住,这样的话,顾一顾不是说一次两次了,他笑笑,只当做是平常,于是,忍了很久,准备说出这烟是专门为他定做的话,给硬生生的憋回去,只是说,“来一吧,保管你什么苦恼都没了。”

那一天,后来,等到顾一顾把所有的迷醉都扔了,踩碎之后,从一顾的言语间他才知道,因为,顾一顾听到了梁城城在卫生间和安笑笑的谈话,这才,伤了心。

他这时才看到,一顾的一只手,那只瓷白的,保养上佳的手,此刻已经是血模糊,他的手,他全然不顾,可是,即便他再生梁城城的气,再气,再悲伤,来时却说我答应过她,答应过她,再也不抽烟的。

可是,顾一顾,她是那样的伤你

他从来就没有动过,先要去毁了他的念头,那一刻,他有了

可,死死的咬住牙齿,弯下身子,还是捡起了,地上那些迷醉的断层,那时他为了一个人一年的心血。

就因为说,“一顾,来一吧。”

他恼了,愤怒的像一只豹子,慵懒,凶狠,带着酒气,“滚,滚都是你,害我抽烟,我失信于她,所以,她才不要我了,不相信我了。”

顾一顾说的是醉话,可是醉话却一样伤人,他说完,发疯一般的跑到专门装烟的小屋,见了烟就撕了,踩碎,猩红的双眼,谁若是碰他,他就跟随玩命。

白浪永远也忘不了顾一顾猩红的双眼,带着无尽的悲凉和无助问他,酒醉的他,就像一个小孩子一般无助,“白浪,你告诉我,要是我听她话,不抽烟了,是不是她就不讨厌我了。”

顾一顾的那个表情,或许是醉酒,或许是太过伤心,总之,那样脆弱不堪一击,就像小孩子的一顾,那样一句傻的让他心疼的话,让白浪有一种想死,却不能死的悲凉和心疼。

白浪那一刻,恨顾一顾

顾一顾,你可知道,你这样,我多难受

顾一顾,你多狠,你知道吗

“白浪,咱们都抽烟了吧,呵呵”他毫不知觉的,像个疯子一般笑,那样纯洁如莲,却又妖冶的男子,忽的,又恶狠狠的道,“白浪,你听好了,从此我再抽烟一,我就不得好死”

白浪的心被人狠狠的用锤子擂着,一双黑眸里漩涡深布,顾一顾,我宁愿你是死的。

白浪本来以为,顾一顾第二天醉后醒来,肯定是什么都忘得差不多了,可是,他错了,那个男子,早晨,着黑色的内裤,裸着壮的上身,肌肤纹理分明,一张妖冶的不像人的脸,俊朗不凡,站起来,赤着双脚,看着睡在卧室床尾沙发上的白浪,像是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和雅痞,“嘿,哥们,谢谢你哈。”

他举着那被包扎的很好的手,笑得没心没肺。

白浪正好收线,关了平板电脑,暗自笑自己,抱着电脑是看了一夜的纽约股市k线图呢,还是看了某人一夜,想了一夜,恨了一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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