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连忙摆手:“名草有主,敬谢不敏。”
车上所有人都知道祁晏与岑柏鹤是一对,现在见他这个样子,都齐声笑了起来:“别人是妻管严,祁大师你这是夫管严啊。”
祁晏被大家取笑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道:“自己爱人的情绪,总是要顾着的。”
大家开玩笑归开玩笑,但是对祁晏这种爱情观还是很认可的,就连郝美丽分牛肉干的时候,给他抓得最多,肉干也最大。
“祭天成功以后,我们是不是该考虑启阵引结界了?”吃完牛肉干以后,郝美丽提起了大家想要提起又不想提起的话题,“摆阵的时候,我们五人要分别选定地方,还要带上护法,现在我们商量一下,谁负责那个地方。
原本他们打算以五湖四海的方位来进行结阵,后来考虑到人手不足的问题,便改为东南西北中五个站位,但是这样对他们灵力是个很大的考验。
“请几位天师放心,我们这边已经联系了国内多位有名的大师,他们都愿意来帮忙,”赵志成看了眼祁晏,“这其中好些大师都与祁大师认识。”
万一这些天师不相信他,至少还会相信祁大师吧。
郝美丽点了点头,然后对祁晏道:“小祁,你最年轻 ,你先选。”
祁晏指着地图正中间,“就这里吧。”
“你真要选这里?”郝美丽的眼神里带着审视,祁晏迎视着她的目光笑道,“对,就这里。”
“郝婆子,这……”老李头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郝美丽打断了。
“好,那就这里。”郝美丽在祁晏指的地方画了一个圈,随后又在西边画了一个圈,“那我就在这里,其他三个方位你们自己分。”
车里其他人见几位天师在“分地盘”,不敢上前搭话,只能默默地坐在旁边用敬仰地眼神看他们。
不一会儿,五人分好了方位,老李头看着祁晏欲言又止,不过还是没有说话。
“先回帝都住几天,”郝美丽毕竟年纪大了,就算精神头再好,耗费了这么多的灵力,也有些困倦了,“这几天的日子不合适。”
“那要等什么时候?”赵志成问,“我们还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我们需要的东西,你们准备不了,”祁晏见郝美丽确实是累了,便代她回答,“我们要等人气最足的时候。”
“人气最足?”赵志成愣了一下,“你是说……除夕?”
“对,”祁晏点头,“除夕本就有辞旧迎新的含义,夹杂着国人团员的喜悦,以及对来年的希望,再也没有哪一天能比除夕人气更足了。”
“那你们今年岂不是不能在家过除夕了?”
“我们过不了除夕,但是还有千家万户好好过除夕呢,”祁晏打了个哈欠,“就这么说好了。”
赵志成:……
他还能说什么呢?
祭天成功后,几位天师终于实现了他们的愿望,那就是公款旅游,公款吃喝。祁晏一路上充当他们的摄像师,拎包客,以及寻路员,让几位老人玩得非常开心。
等大家坐上回帝都的飞机后,所有老人已经待他亲如子侄。
岑柏鹤在机场外面等了很久,终于听到广播说祁晏乘坐的班次已经降落了,他又等了一会,才看到祁晏与几个老头老太太说说笑笑的走出来,他走到祁晏身边还没来得及说话,这几个老人就对他一阵猛夸。
“五官端正,身具正气,福气缠身,”老李头对祁晏点了点头,“你的对象很不错。”
“竟然还有帝王之相,”王老头也凑过来看了几眼,有些可惜地摇头,“可惜生错了时代,太平盛世遇枭雄,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王叔,这些就不用说了。”祁晏把岑柏鹤从包围圈里拉出来,给他介绍了了一下这几位大师的身份。
等两边互相介绍完身份以后,祁晏笑眯眯地看着这几位大师:“我们家柏鹤好歹也是晚辈,对吧?”
“不就是要见面礼吗?”老李头在兜里掏来掏去,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牌子,“岑小子,小祁这孩子平时很让你头疼吧,这是叔叔给你的见面礼,不要嫌弃。”
“谢谢,”岑柏鹤接过木牌,笑着道,“钱钱他很好。”
不知道这木牌是什么木料制成,但是拿在手里十分的滑腻,就像是有人轻轻抚摸着心灵,舒适无比。
“沉香木做的福牌,”王老头看了眼岑柏鹤手里的牌子,“老李对你也算是大方。”
岑柏鹤不太明白这东西的用处,便扭头去看祁晏,祁晏握了握他的手,示意礼物只管收,没问题。这让岑柏鹤突然有了一种,到了男友家,得他家长辈见面礼的错觉。
随后他又收了几份见面礼,等安排来的司机与车辆把几位天师都送走以后,祁晏才对他道,“这些有钱都求不到的好东西,别弄丢了。”
“出去玩得开心吗?”岑柏鹤牵着他的手走进车内。
“还行,就是老爷子老太太们体力太好,我爬山爬不过他们,”说到这,祁晏有些泄气,他趴在岑柏鹤身上,“还有就是想你了。”
“我也想你了,”岑柏鹤在他唇上吻了吻,“回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
岑柏鹤清楚,祁晏出去绝对不仅仅是玩耍这么简单,想到刚才那几个老人说话的态度,他心里隐隐清楚,这几个老人可能与钱钱之前认识的那些大师不同,不然他也不会特意强调老人们送的是有钱求不到的好东西。
一般的东西岑家买不到,或者钱钱能给他,若连钱钱都觉得是好东西,那么可见这些东西是钱钱都不一定能做出来的。
“还有十天就要过年了,我们要准备年货了。”
祁晏面上的笑意带上了愧疚:“柏鹤,对不起,今年除夕我可能不能陪你了。”
两人在一起的第一年除夕就不能待在一起守岁,祁晏怎么想怎么觉得对不起岑柏鹤,他伸手抱住岑柏鹤的脖颈,“对不起。”
岑柏鹤心头的兴奋被冷水浇灭,不过心里虽然失落,面上还是露出了笑容:“没事,我在家等你回来。”
祁晏把头抵在岑柏鹤胸膛,听着岑柏鹤胸膛传出的心跳声,他把岑柏鹤的腰紧紧地抱住,不留一丝缝隙。
十天的时间转瞬即过,祁晏从岑柏鹤手里接过他递来的外套,对他笑道:“好了,我该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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