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支吸饱了阴气的孽根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疯狂狰狞地狠肏嫩穴,插得嫩穴里的汁水与血液四溅,蛇茎与穴肉不停的发出不堪地噗嗤噗嗤地银荡水声,最后那黑蛇的两支巨根用力一挺,齐齐插进容谨已经被肏至烂熟的花核里,粗硬硕大的蛇茎暴起一根根黑色的经脉,而后痉挛着就像泉涌一般喷射出大股大股地、如同稀饭一般粘稠又腥臭的米青.液。
那米青.液量之大,很快就将容谨的肚子射得饱胀,而后随着两根蛇茎的缓缓退出,那被肏得合不拢的蜜穴不断吐出大量的乳白色的、混合着鲜艳血液的汤汤水水,直到两粒硕大冠头最后依依不舍的拔出,容谨的蜜穴就像尿尿一般的‘噗’的一声,将那红白液体极其银荡地流了一地。
射过之后的黑蛇意犹未尽地盯着身下的猎物,而后再度摆了摆尾巴,缠住了容谨被蛇液染得腥臭湿滑的身体,仿佛即刻便要压住容谨进行第二轮的欢爱。
而此时,失血过多的容谨终是无力地松开一直不肯放弃紧握住玉佩的手,与其像之前那两具尸体一样屈辱又恶心的死去,不如选择自爆与这恶心的畜生同归于尽……
他的精神承受能力已经到达极限了……
容谨麻木地看着眼前那黑蛇吐着信子舔舐着自己的脸,又用两支孽根不断戳刺着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穴口,没有反抗也没有再动弹。
他只是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视野也越来越模糊。知道自己必然承受不了那黑蛇如同怪物一般的第二次侵犯。便冷静地闭上眼,微微张开嘴唇,一字一句地念出自爆丹田的术法:
“天地应陨,散尽八荒,古枉今徕,蚩……”
而正在此时,胸前的玉佩竟然腾地飞至容谨一片模糊的眼前,随即散发出一阵星星点点的翠绿晶莹的萤火之光!
容谨念着术法的嘴唇一哆嗦,仿佛屏蔽了所有痛觉一般的,目光痴然地看着那绽放光华的玉佩——
难道是幻觉吗,可为什么会有如此美好的幻觉?在他临死地前一刻,那换发着浅绿荧光的玉佩中央,竟然浮现出一道虚无缥缈的白衣幻影!
那令他魂牵梦萦、朝思暮想地幻影安静地凝视着着容谨,突然伸出了手,就像多年以前……他那没有修炼绝情道的师兄一样,捏了捏他的脸颊,而后对他露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来!
若是……若是为了那抹笑容能重现一次,他能万死而不辞,亦能忍常人不能忍之痛……与耻!
所谓大丈夫,当护毕生挚爱一生一世,无论代价,不计成败。
不能死……都做到这里了,他怎么能像一个懦夫一样,选择退缩、选择死?
容谨胸膛起伏地厉害,十分急促地呼吸着,几乎是用尽毕生气力来抑制着。
而当那搜集齐阳气的玉佩失去光泽,坠落到他的胸膛处,容谨猛然心中一恸,颤抖着将玉佩用力的握住,随即将之缓缓贴在心口。
“沈……聿之……”
他这样低声念了好几次,随即自他的嘴角缓缓蜿蜒而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黑色血痕。
而后容谨眼帘一黑,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人事不知了。
作家想说的话
各位读者喷友,请代表小受原谅我吧!
12.殷九霄
周遭一片黑暗。
身体犹如被巨石碾压过一般沉重无比,耳畔依稀有人在低声说话。容谨睫毛微颤,挣扎着、十分缓慢地睁开了眼。
“哎,醒了醒了!”桑旧兴高采烈地用肩膀撞了撞一旁的夜鸦:“我就看这小子不是福薄之人,这下可好,殷老大恢复了部分修为,真是多亏你啦!怎么样,和老大双修,虽然身体惨了点,但修为赚了吧?”
容谨十分勉强地支撑起身体,摸了摸心口的玉佩,而后抬起头看着桑旧真诚地笑了笑:“嗯,赚了。多谢你。”
夜鸦神情凝重地看着容谨,桑旧看不出,而他却能看的出眼前的青年不但身体大为受损,连带着修为也倒退了几阶,然而这一切被他那胸口的玉佩所笼罩了一个无形的结界,使得他看不清楚容谨究竟是用了什么双修功法才致使青年自己大受损伤。
而究竟又是为什么,青年要选择如此极端的方法,做这种这种利人却损己的事情。
“桑旧,别误了正事。”夜鸦收敛了目光,随即对容谨道:“烦请您简单梳洗一下,主上在暗王殿等您。”
容谨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唇角,那黑色巨蛇给他的阴影还未消散就要再次见到对方……
“容谨大人,是否需要侍女替您梳洗?”夜鸦担忧地看着容谨道。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容谨摆了摆手。
“那么,夜鸦和桑旧在外面等您。”说罢拎起一旁张牙舞爪的桑旧,走出了容谨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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