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第一次杀人了,但却是第一次亲自动手。虽然事后她很害怕也很惊恐,但更多的是一种了却多年夙愿的痛快和轻松。
她知道,刘鹏宣那个人一直派有人在暗中监视夏谨全,她也知道,他真把人杀了,刘鹏宣也会第一时间帮她洗清干系。
果然,她即便是杀了人,依然安然无恙,那些警察就算再厉害,也査不到她的头上。
但,事后的那种惧怕感,依然让她无法平静下来。
看着母亲脸色惨白的模样,贺毅冷着脸不再说什么,便站起身叮嘱道:“这几天你别出门了,留在家里好好陪着贺昌盛。他的身体似乎出了些状况,你最好帮我好好哄哄他,再査清楚他到底怎么了。虽然遗嘱己经确定是对我们有利了,但为了以防万一,你时刻都要盯紧他,被再出差错了,知道吗?”
“嗯嗯。”夏蓉忙不迭地点头,神情显得有些憔悴。
贺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忽然走近她,弯腰拿过了夏蓉一直紧紧捂在怀里的包包,打开一看,那是一份关于他的两份亲子鉴定报告,一个年代久远,一个非常崭新。
下一瞬,贺毅嘲弄地冷笑道:“你还在做白日梦啊!期望着那个人把我认回去做儿子?妈,都这么多年了,那个人若真有心,也不可能把我们母子俩丢在一边不管不问,甚至还冷眼旁观地看我们被人欺辱至此。我真想不明白,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挂在心上二十多年都忘不了!”
贺毅拿着那份数据,返回沙发前坐下,拿起打火机点燃,在夏蓉带着病态的苍白面色下,直接扔在玻璃茶几上快速烧毁。
“妈,我有时候真希望自己就是贺昌盛的亲儿子!这样,我就不用再费尽心思的为了得到贺氏而不择手段,或许,欣欣就不会因我而死了。可这就是事实,我们谁都无法改变。但我仍希望你能守住这个秘密,既然那个人不愿意认我做儿子,那我就光明正大的做别人的儿子。我要做出一番事业来让他看看,他这个他认为是废物的儿子,从来都没有窝囊懦弱过!”
夏蓉浑身一震,蓦然抬头望着儿子那张冷静决然的面孔,突然间,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似乎要将隐忍多年的委屈和愤恨全部发泄出来。
贺毅目光冷漠地盯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夏蓉,眼中没有任何温度,只有浓浓的讽刺。
等母亲哭够了,贺毅再次站起来,扔给她一张卡,交代道:“这里面有一笔钱,你派人去给舅舅安葬吧。”
夏蓉身体颤了颤,拿过卡,脸色依旧白得吓人。
……
贺昌盛刚从私人医院里出来,他的司机连忙开车,副驾驶座上是等待己久的赵庆华。
“董事长,待会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你现在就回公司吗?”
“嗯。”贺昌盛按了下眉心,声音透着一股疲惫。
“董事长,您没什么事吧?”车子启动,赵庆华扭头,担忧地看着他。
贺昌盛没吱声,摇摇头,似乎不想就此多谈。
赵庆华很有眼色地不再说话。
很快,车子抵达贺氏,贺昌盛先返回办公室,赵庆华去准备开会的资料。
贺昌盛刚坐稳,他的计算机就传来一声邮件提示音。他顺手打开一看,里面赫然呈现着数张照片,顿时,贺昌盛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起来……
“苏董已经全部出售了手里的股票,苏氏集团也在昨日正式成立。贺氏的股票继上次离婚风波之后,再次发生了大幅度的下跌。我们必须尽快采取一系列的补救措施,否则,股票会持续动荡不稳。”
会议室内,坐着数字贺氏的高官和股东,赵胜和欧蒙也在,唯独不见苏立军父女。
贺昌盛面色冰冷地坐在首位上,沉默地看着计算机中的数据文件,那里面全都是苏立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脱手手中贺氏股票,在套现后又辗转投入到了另一家公司的所有证据,而那家公司正是前段时间他让赵庆华去调査到的那家。
果然,苏立军早就在想着独立出去了,而他也在几年前就开始着手准备了。
想到这里,贺昌盛的神色鐡青,环顾在场的所有人,沉声道:“走就走吧,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无义。”
“董事长,苏立军带走了贺氏将近一半的客户和资源,这对我们的影响很大。您看是不是再成立一个研发小组,派人去走访那些以前的老顾客?”某位高官忧虑地说道。
“不用。当年我贺昌盛独自闯荡帝都的时候,比现在更艰难。我都不不怕,你们怕什么!”贺昌盛强势而又自信地说道。
闻言,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了,全都期待着最高决策者的下一步计划方案。
“董事长,贺总亲自策划的项目开发已经接近尾声了,只等您亲自签字后,就把最后一笔尾款全部汇入对方的公司账号。”
贺毅临时有事没有来,这场会议中其中一项主要就是关于贺毅的那项企划案,虽然人不在,但贺昌盛却参与了这项企划案,所以,赵庆华不得不趁机提了一下。
“嗯,散会后你来找我签字。”这个巨大的合作项目是目前为止贺氏最至关重要的企划,若能顺利实施并取得成功的话,绝对是有利而无害。
若不是因为这个让贺昌盛心里对贺毅的气愤降低了不少,就针对今天贺毅完全无视他这个父亲和董事长的威严不来参加会议的事情,就足够贺昌盛对他更加恼火了。
刚这么想着,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众人扭头一看,正是无故缺席的贺毅,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抱歉,各位,我迟到了。”贺毅一身风尘仆仆,脸上带着很诚恳的歉意,并朝在座的各位微微弓腰:“路上出了点小车祸,就给耽搁了。”
贺昌盛原本脸色是不好看的,但听闻贺毅出了车祸,他皱雏眉,问道:“怎么回事?”
“爸、董事长,没什么大事,有个司机喝多了酒追尾了。”
贺毅羞愧地朝贺昌盛笑笑,依然站在那里没动,董事长不发话,他是不敢率先坐下的。
自从李欣死后,贺毅伤心过度,整日颓废不堪,不来上班工作,也不来参加会议,但有时候有重大事务他还是从来没有推脱过的。这让许多人对贺毅原先的不满逐渐转化为了他痴情专一的欣赏。因此,不管是贺昌盛还是其他贺氏高管们,对贺毅还是存在着一丝同情和包容的。
贺昌盛看着贺毅的表情,心里稍稍气消了不少,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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