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但我还想努力一把,哪怕我最终仍然是输得惨败,我觉得我这辈子就不会有遗憾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别给我长篇大论的,有屁赶紧放!”贺谦礼不耐烦地皱起眉岁。
“谦少,华国的使团昨天己经前往西洲,作为此次谈判的商家资助代表团,我拿到了一个名额,我想带欧辰一起去西洲。”顿了顿,电话里的钱新凯,又说了一句话:“我这么做,不只是为了让他死心,也是为了,让我自己死心。”
听罢,贺谦礼凝眉不语,久久都没有吭声。
钱新凯也不急,耐心地等着回复。
“好,我替他答应你。但是你必须要答应我,保护好他,不能让他出任何意外。”贺谦礼揉揉眉心,最终还是同意了钱新凯的提议。
欧辰现在的精神状况很不好,为今之计,就只能让他去一趟西洲了。
虽然贺谦礼也很想去找哑巴,但他知道,他留在国内才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我的钱氏都压在谦少手中,就足够表达我的诚意了。”
“但愿如此。”
贺谦礼挂断电话,眼神隐晦不明地思索了一番,随后,他又拿起电话打绐了宁君:“小舅,我想收购钱氏。”
想来想去,贺谦礼还是决定对钱新凯出手,这个人在帝都始终都是一个隐患。以前跟过刘家,又出卖过刘家,现在又粘着他们宁家,还时时刻刻的惦记着大舅妈,甚至手中握着一些不干净的数据,这着实让贺谦礼冷静的心,再次翻涌起来。
“怎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了?”宁君奇怪的很。
“小舅,上辈子钱新凯虽然没有实际性的伤害过我,但他后来落井下石,害得我流落街头,这个仇我一直都记着。本来以为这个家伙会悔改,跟着我们宁家老老实实的本分做生意,可我觉得我们太纵容他的气焰了,现在都嚣张到敢骑在大舅头上。”
“什么意思?他又去纠缠欧辰了?”宁君的声音冷了几分。
贺谦礼就把刚才电话的内容大致跟宁君讲了一遍。
“收!必须收!这种人,简直就是个祸害!”宁君听完了之后,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现在宁昀和武斌一直下落不明、生死不知,这对宁家来说虽然还是个坏消息,但也绝对是个抱有希望的好消息,只要死不见尸,就说明人还活着。
宁君最近的心情又回温了起来,但那股压抑在胸口的气闷,仍旧无处发泄。这不,凑巧有人撞枪口上了,不好好收拾一顿,还等待何时!
贺谦礼勾起嘴角,想了想又道:“小舅,毕竟人家给咱们提供过大帮助,咱们不能落个过河拆桥的坏名声。不行就把他赶出帝都吧,在外面随便他怎么发展,只要不过分,咱们就不管了,行吧?”
“你就是心软。行了,我知道了,我会有分寸的。”说完,就切断了电话。
贺谦礼摇头失笑,随后,他收拾了一下情绪,就又回到了大舅的卧室里。
而欧辰,一如既往地抱着双腿,表情呆滞地坐在落地窗前,一动不动,看起来让人格外忧心。
贺谦礼的眉宇再次隆了起来,他轻步走上前,故作惊喜地俯首对欧辰道:“辰哥,我刚刚得到一个好消息。”
……
西洲。宁小姥爷的城堡中。
“大白,过来。”
武斌坐在轮椅上,和对面腿上缠着绷带、脑袋上也缠着绷带、同样也坐在一张轮椅上、却面色苍白眼神恍惚的宁昀相比,他的样子看起来更为精神。
大白兴高采烈地摇晃着尾巴,眼珠子骨碌碌地盯着武斌手中的皮球,下一刻,武斌笑着把皮球都出去,大白嗷呜一声,瞬间窜出去,把皮球叼在嘴里,转身又送到了武斌的手中,长长的尾巴谄媚地摆动着。
邵义端着一个大托盘,上面各有两碗中药和两碗药膳,全都是给武斌和宁昀准备的,他刚走过来,就看到大白和武斌玩得正欢,而宁昀则是蔫头耷脑坐在轮椅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邵义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心中不禁有些自责和后悔,早知道他就不把武卓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让金毛儿透漏给他的国内消息,告诉宁昀了。
“喂,该喝药了,你还发呆啊!”武斌大病初愈,但身体还很虚弱,只能坐在轮椅上才被允许下床,但因为大白的到来,让他急躁不安的心稳定了不少。
可转眼看着最应该坚强刚毅的宁昀,武斌就忍不住翻翻白眼,这家伙一旦碰上感情的事情,就会变得……特别白痴和愚蠢!
邵义把属于武斌的那份药和粥递给了他,武斌伸手接过,大白就屁颠颠地凑上来,也想解解饥。
邵义没管武斌和大白的互动,他扭身看向宁昀,把托盘送到了宁昀的面前,指了指那晚温热的药,示意他快点喝下去。
宁昀眼神黯淡地斜睨了眼邵义,有种让邵义头皮发麻的幽怨和犀利。
邵义马上撇开脸不看他,但手里的药还是准确无误地塞到了宁昀的手中。
然后,他听到咕咚咕咚,嗓子吞下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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