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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从小练也练出来了。”啧啧,大少爷了不起啊。

“说说吧。”我靠进舒适的椅背。

“什么?”

“你约我出来不是要跟我干柴烈火吧?有什么话直说吧。”

“不是吧!小姐!女人太精明很惹人嫌的!”夏一夸张的在那里紧鼻子瞪眼睛,“而且你这么坦诚的说出来我很难做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出来?还有,先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废话很多!”我无奈。

“好嘛!你跟那个邱大才子真的结束了?”夏一嬉笑的看着我,眼神却非常的认真,堪称漂亮的轮廓在暧昧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夏一,我耐心有限的。”我眯起眼睛。

“没有啦,我是怕你一个人累。瞿宁,下一任有眉目了么?”

“你想说什么?”我喝口冰水。

“瞿宁,晃荡了这么久,也许你该考虑考虑找个人定下来?”

“你有没有什么人选推荐?”我挑眉,果然,来重点了。

“比如……我们仨?”他漆黑的眸子看住我,手肘支桌,身子向前倾,嘴

角还挑一抹他常带的轻佻微笑。可整个人却莫名的罩上了一种浓重的压迫感。

“有没有更进一步的人选呢?”我娇笑,眼神却也很认真。认真到近乎严肃,一眨不眨的盯住他。我也将身子向前倾,小小的方桌我们的脸孔相距不足十厘米。

他一挑浓眉,我看见他琉璃一样晶莹眼珠里飞速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比如……肖沐?呵呵呵……”我们此时可以说是鼻子对着鼻子了,我都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了。

“呵呵呵~~~”我也笑,没有退后。但此时,眼神已经是严厉的了。

“夏一,你真是让我失望啊……”我红唇轻吐,右手轻轻抚上他的手背。珠光的指甲油在灯光下泛着美丽的色泽,更衬得我精心保养的手,白皙纤细,然后——我狠狠的抓下去!

夏一的宽广的额头那一刻有青筋暴起,足见我下手的分量,可他整个人却一动没动。

我满意看见他的手背快速浮起五道鲜明的红色抓痕,甚至还隐隐的泛着血丝。

将身子更向前倾一些——基本上是唇触着唇了——我神色妩媚非常,轻声呢喃:“夏一,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不,是……非常的聪明。可是……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夏一呵……你在躲什么呢……或者说……你在……害怕什么?”

我看见他漂亮的黑色瞳仁一瞬间快速缩紧,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狂暴的野兽气息,如同被人袭击了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

夏一,有别于颜晋的沉默和肖沐的飘忽。我总觉得,这三个男人,心思最深沉最难测的就是他。他以无数的花俏嬉笑伪装自己让别人眼花缭乱,可他却是情绪最稳定的人。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真正的点在哪里。

而今天,我抓到了他,最致命的心脉。

因为,他已经开始察觉、害怕进而逃避了。

于是,沉不住气了,率先,露馅了。

“对不起,小姐、先生,你们点的酒冰好了。”

我自在大方的离开夏一的唇,丝毫没有不自在。眼睛深思的掠过僵硬如石的夏一,也许,情形没有我想的那么糟?

抬眼,愣住,然后优雅的起身,点头微笑:“颜大哥,颜晋,辛恒,好巧,也来吃饭?”我的眼神不着痕迹的扫过辛恒的怔忡,颜晋的阴沉和大哥的高深莫测。

、五

第十二章

“握紧球杆,好,再高一点,挥!非常棒!很好!瞿宁,看不出你还挺有打高尔夫的天份!”大哥笑道,阳光落在他白色的球衣上,耀眼非常。

“早就说了嘛!我对肢体动作的学习很敏感的!”我得意洋洋。

从那次在唐朝和大哥说过一次话后,以后我工作的时候就比较经常的会见到他,在一起说些有的没的,基本上都是些没有什么意义的废话。

其实相处就是这样的,不用非得做些什么对人生有贡献的事情,两个人磁场对了,放在一块很轻松自在,那就好了。

在我心里,我觉得大哥是一个极其值得人敬重的顶天立地的汉子。

责任感、重情、重义、有魄力、有胆识、有远见、有担当而且胸怀宽广。这些是身为一个老大的品质。

而作为一个男人,他睿智、幽默、博学、有深度、有法国绅士的风度翩翩加上中华男儿的深沉内敛。

但如果只用一个词形容他,那就是——魅力。

一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

像是举世闻名的白兰地干邑一般,这是需要时间和经历的长久积淀的。而且,还一定要是那一个国家那一个地区出产的,才会如此香醇可口,回味无穷。

当我将这么多的形容词说给袁兮听时,她简直是瞠目结舌的,连连叹道:你完了,你完了,这次你是真完了,你终于完了……

我没有。我很严肃的回答她,可我知道她不信。

我只是欣赏这样一个出众的男人。

此时此刻,我望着他英俊的侧脸,他在阳光下认真的算着步数,准备挥下致命的一杆。

我看着他的广额、浓眉、黑眸、挺鼻……最后落在他的薄唇上,听说拥有这样唇型的人,大多薄情。

就是淡淡的看着,淡到近乎有那么一丝悲凉的,

然后在心底轻轻的说,

尔非良人。

接着收回目光。

我心目中的那个人,要气质精致,笑容澄澈。

那人从阳光中走来,温暖的对我笑,然后救我出纷扰、出忧惧、出乱世。

真是傻,是不是?

轻轻的叹一口气,很快,就消失在风中

,了无踪迹。

坐在球场配设的咖啡座里,果然是高级娱乐场所,咖啡都煮得很地道。

服务小姐来上点心,粉底死白,眼线粗黑,轻瞄了我一眼,就娇笑着跟大哥说:“今天这位小姐是很漂亮啊!”

大哥笑笑,抽出张钞票放到那服务生的托盘里,挥挥手让她走掉了。

我一旁撇撇嘴,“今天”这位小姐是很漂亮,明褒实贬。相信“其他天”的小姐是很美丽的。

算了,大哥受欢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夜场里的狂蜂浪蝶一批赛过一批蜂拥而至,简直让人发指。要不是我一早就顶一个“颜晋女友”的身份以求安身保命,以我和大哥的说笑次数,都不知被投过多少次毒了,叹。

我俩就这么随意的坐着,有一搭无一搭的聊天。

“……”

“上周在那家西餐厅看见你,一起的男孩挺不错的啊!”

“干嘛?打探敌情呢?”我斜乜大哥。打球还是蛮费神的,现在没有冷风吹,暖洋洋的阳光从玻璃房顶照下来,好想睡。可我残剩的理智也还是能清楚的分析,敌情并不等于情敌。

“呵呵,我多事了。”大哥爽朗的一笑。

“没有,只是我觉得你在西方呆得太久了,其实我们中国亲人之间的互相关心,基本上是没有底线的。你可以放开来的办的!没问题!”我调笑的眨眨眼,意有所指。

“我表现得有些疏远?”大哥皱眉了,他皱眉气势可是挺骇人的,只是我才不怕。

“没有啦,只是尊重和漠然的界限本来就很难划分。做的人难办,受的人更难区分。”困哪~我真的快睡着了。

大哥垂下眼睑,我已经知道了,这是他思考时的动作。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

难为他,在人生最重要的成长阶段都是漂流异乡,思维的方式和做法都难免会与我们不同,多少都会有些欧化。只是可怜了自小失诂的颜晋。

“瞿宁,谢谢你这么关心晋。”郑重的。

“不用。”随意的。

“累了?送你回去吧。”大哥关怀的看着我,之前有一次聊天我说我还没打过高尔夫呢~大哥就爽快的说那下次他再来打球就带我一起。

来是来了,只是……

“走吧,你为什么喜欢高尔夫?”对我来说,真的是稍嫌……枯燥。

“因为难得有这样一个时间空间,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诉别人——我需要安静。而他们会坦然接受且不会诚惶诚恐的揣摩我的想法。”

“哈哈哈哈~~~”这让我出乎意料的答案让我仰天长笑,“首长,辛苦了~”我立正敬个军礼,然后又忍不住爆笑起来。

“臭丫头你是在幸灾乐祸么?”大哥一双大掌冲我抓过来,我一支桌子,脚尖轻点椅子,腰杆一使力,人轻轻松松就落在了三米开外。回头,对着有些没回过神来的大哥笑得灿烂。

除了酒窖那次,这是我头一次在他面前展现功夫。大哥显然有些始料未及。

“喂!回魂了!”我晃晃手,也呆了太久了吧。

“咳!看来,我得找个时间跟你在校场见见了——看招!”

“嘿咻~~!躲过了!哈哈!老头子你反应太慢了!我打!中!哈哈哈~~”

“再来!”

“我闪!”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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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色沙漠,十一台。”我喊服务生,一边摆杯子,一边观察全场——今天,有点不对劲。

夜场,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唐朝最混乱的地方,人口出入最多最杂。

全场分布有大约二十位保安,全是好手,他们基本上整晚都不会离开半步,因为在这种声色犬马之地,出入很多非善类,一言不合或是积怨已深或是醉酒闹事的都很有可能大打出手,而且很有可能转眼间就会风云变色横尸当场。

但,道上的和非道上的都知道,唐朝是“焰帮”的老巢,进出都要给颜老大一点薄面,所以正因此,至少自我工作至今,没有什么大乱子,都是些小打小闹,然后便立刻被保安有效的控制。

基于此,说来一个月前夜场还只有十名左右的保安,但近一个月以来,已经陆陆续续的加派了二十个人了。

而今晚,这二十个中至少有十五个人曾经离开过,最快回来的也用了二十五分钟,有七个人没有回来,新来了九个生面孔,回来的八个人中有四人带伤,但都伤在不明

显的部位,且都已粗略包扎,要不是我不小心撞了一个人的手臂引他倒吸凉气,我都难以发觉。而且所有人神情警戒非常,但都训练有素的留在岗位上。

连一向嬉笑的搭档大七,今天都寡言少语神色严肃。

最擅长媚笑的大班柳姐今天也分外沉默。

这还不只,有两个服务生出去后就没再回来,其中包括小雯。

中间我去过一次洗手间,敏感的直觉告诉我,整个大厦笼罩在一种骇人的默风暴中。

隐隐的心中升起一丝担心,究竟是什么发生事?已经严重到闹到总部来,而且动用到了夜场的人?

以大哥典型的西方管理思维——各司其职。各个部门从来都是独立运作,各担风险,很少相互交叉。

所以我想,事态,一定严重。

但一切都看起来是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我该相信都还在控制中。

我该相信他。

“两杯pinklady!”我对大七喊,一边手里忙个不停。

“兰姆酒和金酒没有了。”大七平淡的叙述。

我倏的睁大眼睛看他,他平静的神色下透露的是一种近乎凌厉的狠劲。

连酒窖都不能下去了??我脑袋中迅速闪过多个念头,心头一阵惊疑不定。可我知道,我不能开口。

所以我也只是平静的叫来一位服务生:“兰姆酒和金酒没有了,跟客人说抱歉,不要再点相关饮品了。”

这时,大厅有一位肥头油脸的客人在大声嚷嚷,手里拉着一位公关不肯撒手,看情形也只是要公关送他出去。但那公关吓得几乎哭喊起来,柳姐也是不肯。那客人似乎觉得太没有面子,这么点小事不答应他,让他大众面前丢脸,就愈是蛮横。看来应该来头不小,柳姐和经理一直围在旁边赔小心陪笑脸也都不好使。

我伸脖子看了看,那是一位叫妙儿的公关,在“唐朝”好几年了,这里算是头牌,听说早先跟过大哥呢。长得很是娇美不凡,楚楚可怜的。

我擦擦手想绕出吧台,却被大七狠狠的抓住手腕——

“别去。”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严肃的大七,透过他的脸,我几乎想的见台面下的惊险。

那一瞬间,我脑袋中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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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自己的手腕,大七用的竟是内家拳的一种扣手,手很稳且很准的抵着我的穴道。果然,大七在“焰帮”绝非边缘人,他在夜场里也绝不仅仅是一个酒保这么简单。难怪柳姐和经理对他都是客气有加。

突然想到什么……

“laissemoi。”我盯住他的眼,忽然讲法语。(译:让我去。)

“non。”他立刻直觉的回话。(译:不。)

bingo!在我缓缓绽开的笑容中,他的脸有一瞬间是狼狈的。

就是这一刻!

我另一只手闪电般扣住他的手腕,快速的扼、抓、推。反手一转,紧接着左手肘一顶他的前胸,低喝一声:“走!”他蹬蹬蹬退后了三步,面目惊愕非常。

我郑重地看着他:“大七,我非去不可。”

第十二章

“呦~~~这是怎么了?!妙儿姐姐你这是哭什么?你这几天怎么总是掉眼泪啊?!我知道你最近遇到难处,很不顺心,再加上旧病复发吹不得风……唉……可是你得好好跟大老板说,大老板都是通情达理的人,那么大生意都妥妥当当,那会跟你这么点小事斤斤计较?都是你别扭不说清楚!害得大家看你哭啼啼的心情都填堵!”我捏着嗓子,一顿鸡嚎,自己都快吐了,感觉自己真像旧社会的老鸨。算了,一不做二不休,都到这份上了,全场都看我呢。

接着我就扭头娇笑得看着那位肥头油脸,明眸微睐,红唇轻扯:“大老板您堂堂大人物,跟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见识什么?你若是不嫌弃,就由我送大老板出去吧?”

那位肥头油脸简直就是呆若木鸡了,让我一顿抢白,顿时左右站不住脚。看见我明晃晃的笑脸又直咽口水,我就对着同样呆若木鸡的柳姐和经理眨眨眼睛,半推半拽的就把这位肥头油脸拉走了。

这时柳姐才终于明白是我忽然冒出来了,赶紧招了两名保镖跟着我。

半路上那肥头油脸终于反映过神来,一双肥油手就要摸上我的。我是干什么的啊?我自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撤手,一方面一双大眼不停的四周迅速扫描。

夜晚寂静的出奇,停车场里整齐的停了很多辆车。

好歹将他推上车,他还在那里嚷嚷:“大美人儿~~到底叫什么名字啊?真是够味道啊!衣服好特别啊?是走制

服路线的吗?我就说唐朝最会搞新花样了,下回来我点你啊!我叫……”我实在忍不住了,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对司机招招手,然后扭身往回走。

暗夜里的视线不是很清晰,但从我这个角度看来酒窖的门还是完好的,如果真是有大批人入侵,想来是从厨房那里一举进入,而如今的情势,想来他们已经进来,而且并没有引起骚动!!这么说来,此次来袭的人数和水准跟上次不能同日而语,那么就很有可能此刻大厦上下一都是他们的人!不知他们来了多少人?!

我顿时背后起了阵阵寒意。

两位保镖一直冷着脸在催促我快点回去,我没有办法只好回头笑道:“容我去下洗手间吧!两位大哥可以先回去啦!我自己认得路!”

两个人却都很一致很坚决的摇头:“我们等你。”

没办法,我只好挥别两位门神,进了洗手间。将乱发扎起,固定。掏出手机,静音,屏幕灯关闭,还好当初买超薄,我努努力,将它塞进长靴里,与它一起的,还有一把我随身带的瑞士小军刀。

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打开不锈钢的窗户,冬日的寒风一古脑的吹进来。刚刚在停车场因为刚出来还没什么大感觉,这会本来就背后发寒了,风一吹接连打了好几个哆嗦。

往下看看,一楼,无障碍。

咬咬牙,一手扣住窗框,一个翻身稳稳的落在地上。同时间手轻拉窗户,让它无声无息的合上。

拉拉胳膊抻抻腿,我快速的看了一圈,轻手轻脚的绕到厨房的进货门,果然!是虚掩的。

默默的做了心理建设,轻轻开门进去——眼前的景象……并没有我想象的骇人。

一个人都没有,案板上有些凌乱,很多调味汤水洒在地上,还有血迹。

从地上可以看出有很多凌乱的脚印,进进出出。

我找了个角落蹲下去,眼睛细细搜索:应该一次入侵的人很多,而且应该都是行家。从后门进入和从厨房门出去的脚印都很清晰完整,场面并不是很混乱,说明没有大场面的打斗,血迹不多,也就是说伤亡并不严重。

看到这里我心中沉重了几分,如果说一方很快被另一方制服的话,我很难乐观的相信是我们的厨师们战胜了这支来路不明的队伍。

没再发现什么有意义的信息。我摒住呼吸须臾,

确定这屋里并没有其他生物。

轻巧的起身。站起来那一瞬,忽然觉得有点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可是我心急也来不及细琢磨。顺着脚印的方向走,沾着调味水的脚印并没有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上延续多久,但也隐隐能看出是分了三组,左、右、上楼。

我……是真的……想上楼……

可是,我知道这时候我该干什么。

楼上,有大哥。

也正因为有大哥,那里该是最固若金汤的地方。

右边是二楼三楼餐馆的送菜快捷通道,这样的脸面地方,顾客众多,至今没听到尖叫声和警笛声,那就是还在控制中。相信就是一个团的兵力直接空降下来,也不可能同时让上千人闭嘴吧?!

一秒钟而已,我果断的左转。

我是不是说过,越大的事情我就越冷静。

左边,是洗浴区!

越走近越安静,就在我的手已经将将地碰到“女宾部”的门帘时,一双手从我的右后方袭来!无杀意,我习武的直觉让我迅速向左闪去,可电石光火间我狠狠的掐住自己的手心,身子只是微微的向左晃了晃便停住了。

那人扣住我的肩膀的前0。1秒,我使劲伸直了手一把撩开帘子,一脚踢开门!接下来总共也就是半秒的时间吧,我被大力巧妙的一拉,那人一只脚上前横绊住我的双脚,同时另一只手要捂住我的嘴巴!

我心里暗叫好身手,只是这回我就不能从了,我还有话说呢!

向右一摆头,堪堪避过那人的左手,只好佯装无心的回头。然后我看见了圆睁双目的黑衣人。没有蒙面,只是黑衣人。二十五到三十,算是帅(花痴病……),脸很有棱角,目光坚毅。

而刚才那半秒时间已足以让我看清女宾部里面:一位着浴袍的女客背对我站在门厅处吹头发。由此,里面应该在正常的运转,看来,这些人的目的应该不包括客人。

我俩怔怔的对视了数秒,然后我天真的笑了:“先生,你拉错人了吧?你在等人么?”

作者有话要说:唉。。。不知道海缆什么时候能修好,上网真是很折磨啊。。。(2007 1 6)

、六

我俩怔怔的对视了数秒,然后我天真的笑了:“先生,你拉错人了吧?你在等人么?”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也许是没见过这么迟钝的受袭者吧?

“不要出声,跟我走,我不会伤害你。”无聊,千篇一律的绑匪台词。

但是,这句无聊的台词却解了我的疑问。我刚才站起那一瞬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那就是人。

人,哪去了。

如果说在厨房有人很快的再没经过大流血的情况下而制服了我们的厨师……那,人呢?

要有什么样的神迹,才能让我相信——

是大哥领着更高强的人马降临,然后也在没经过大流血打斗的情况下,制服了敌人,并且转移了我们的人还让那伙穿着整齐“军钩”的人齐刷刷的穿过厨房攻入腹地……

唉……我真的是很讨厌思考……

我们的厨子,二三十号人,哪去了?

在,唐朝自己的地盘上?员工自己蒸发了?

自己懒得想,只好问别人了。

我配合的作出了受惊吓的小白兔状,一双美目得张得溜圆,波光粼粼:“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跟你走?去……去哪里?我、我自己?你真的不会伤害我么?”一只纤纤玉手还轻触唇瓣,坐颤抖状。

我想“美人计”对男人绝对是个在任何时间地点都管用的最高效的办法。

“你……咳,你跟我去另外一个地方,应该明天就可以回来了。放心,那里很安全,还有很多你的伙伴。不用怕。”果然,人被转移出去了!真是太可怕了!什么样的实力和目的可以让他们胸有成竹的在“焰帮”总部直接偷人??我抬眼深深地看着他,这小子定力还挺深!

我的脑袋又开始转了,飞速的,还好在我转晕之前停了下来。

在心里叹口气……

唉……

本来只是想佯装被抓,套点有用信息出来,比如这帮人哪里来的多少人要干什么之类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么!然后再脱身。

我还是相信自己的身手的,好歹也是当世子午门功夫的当家大弟子啊!

和平解决不了就用刑,我就不信我几个穴道错筋下去他们还顶得住。我可不信这些做黑道的人也是伟大的钢筋铁骨□员。

只是,如今,这形势,只怕,我……唉……

我想敌人是谁这样的问题大哥一定可以搞定吧,总不至于人家都打到自己地盘上来还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吧?那我就牺牲一下帮点别的忙吧……

“真……真的?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走?我的朋友们都在一起么?呜……我好害怕……”豆大的泪珠就这么掉下来,我轻轻侧头,让那滴眼泪正好滴在那人扣住我肩膀的手背上。

“啊……我……你别害怕……那个、货……不是、是人不是

都在一起……我、我不是什么坏人……我……”人被分散了?

“那你要带我去哪里?离大家远不远?我、我害怕……呜……”我微低螓首,肩膀一耸一耸的,耳畔的一缕发丝搔着他的手腕。

“那个……大部分都挺近的,你、你别哭……放心吧……那个、就一晚上而已……也不远……”

“那我……”

“强子!下面搞定了么?”忽然另一个压低声音的低喊打断了我继续的套话,也似乎换回了这位“强子”先生的恍惚神志。

“就来!发动车子吧!”回头看我,“你忍忍。”

抬手就是一个手刀,“啊……”我细声的尖叫,身子像是恐惧般的缩了缩,于是,他本就减轻了力道的手刀错过了我的脖颈,砍在我的肩上——啊~~~~~~~~娘咧!!!痛死啦!!!从小练功就是刻苦的,还从未挨过老爸的“无情铁棍”,除此更就是没人会伤我了,对打时从来都没有人会对我下狠手的啊~~~就是练功中的负伤也都是年代久远的事情了~~~~~~痛啊~~~~~~~

我心里一边骂娘,脸上一边装晕,右臂一边抬起如站立不稳似的向他胸前栽过去,右小臂从他的胸前滑下直至小腹,然后作晕倒状无力垂下。

我这回是真想晕了。

这小子衣服里至少别了两把枪啊!!!

大哥一向有不碰毒品、女人和军火的原则。

本来帮里是走军火的,从颜老帮主中断,叛徒吕成复起,到大哥手里时全面遏止,并且定了很严苛的帮规。

虽说作为帮派,手里不可能没有枪,但肯定大大少于走这条路的。

此人看来充其量是个二等兵,别俩枪!看来这一伙人里却是每个人都带有枪支了,如此,我方要大大吃力了!

我……头疼……

我闭着眼睛感觉他将我横抱起来,快速的移动,冷风吹来,我使劲咬牙克制,晕倒的人是不能打哆嗦的吧?

我瞎想着,然后听见刚才那个喊“强子”的声音又在咋呼:“强子,干嘛呢?娶媳妇呢?扛起来得了!快!……呃,大美人儿啊!真是邪门儿!这颜大的地盘上的妞儿一个比一个养眼!啧啧!真是会享受!看咱宁头儿!简直清心寡欲的像个……哎呦!拐我干嘛?!”

“上车,走!今天咱们负责的下面太顺利,上面没出来几个人,我觉得这事才是真的有点邪门儿,我们快点办妥,可能的话回来接应一下!”我感觉自己被放下,身下和手边都是温热的肉体,不禁一阵毛骨悚然,有强烈的呕吐感。然后车便以很快的速度启动开走了。

“说来也是,楼上派的都是武装精良的,人也比我们多多了,办得还没有咱们利索!啧啧!说来我就不懂宁头儿的意思,为

啥要大费周章的把人都运出来啊?直接给他们几个子儿!!怦!怦!!穿颜大他两三个洞!不就结了么?!”

“不懂别瞎嚷嚷!宁头儿是为了威慑颜大一下,焰帮实力不小,犯不上硬碰硬,得按道上规矩来。而且宁头儿答应了上面这次要办得低调,再弄得像上次那么大声响,直接民众拨110,一来现场检出那么多枪支再加上什么手啊腿啊眼珠子的,不好收拾!”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岁数不小,听位置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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