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无语地看着他。最后还是导演出来说摄影师不算他们组的人，红毛才放弃的。
“什么嘛。”红毛蹲在墙角画圈圈。
“那么你们确定是红毛了？”节目组的人最后确认了一遍。只有红毛一个人反对，其他人都同意。
“好，现在请你们站成一排，我数123后，间谍自己站出来哦。”
“123……”
萧鹤脸上笑容不变，往前迈了一步，脱离了队伍。
回过神来的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最小的那个小鲜肉看看红毛，又看看萧鹤，语气哀怨:“还真不是红毛啊。”
最得意的就是红毛了，洗刷了嫌疑他很高兴，还有心情嘲笑当初冤枉了他的人:“多说了不是我了，怎么样？现在被打脸了吧？”
最后因为萧鹤是间谍，所以尽管他拿到了钥匙，却不算红毛他们这一队赢，而算另一队赢了。另一队的人纷纷高兴地互相拥抱。这一队的人却恨不得掐死萧鹤。
白毛冷笑:“我们真是低估你了。”
萧鹤半安抚、半实话地说:“我这也是被节目组逼的，我也很无奈呀。”
节目组躺枪……
后期字幕组很认真地在旁边加了一句“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被节目组表扬后，萧鹤就退到了后面，静静看着红毛他们受惩罚。红毛受惩罚的过程中，不甘心地冲了过来，把萧鹤也给拉去受惩罚了。其他人也乐的看热闹，没有救他。
“间谍，人见人厌。”红毛挖苦道。
萧鹤自知有错，说话语气都客气得不像话:“对不起你们了。”
“你也知道啊。”最小的小鲜肉冷哼。
镜头后来还给他们录了一个单独的视频，除了说一些感悟外，还邀请每个人评价了一番萧鹤做间谍的水平。
白毛没好气地道:“演技高超。”
红毛眉眼一横，朝镜头就斜着眼扫视了过去:“别跟我提他，看见他一次打一次。”
摄像师:“……”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萧鹤你自求多福吧。
萧鹤被红毛他们几人用拳脚蹂/躏了好一通，才被堪堪放过。萧鹤摸了摸被捏得肿疼的脸，不满至极:“这可是导演让我这么做的啊，你们怎么能这般对宝宝我？”
那三人异口同声道:“间谍，闭嘴。”
节目录制结束后，大家就各自告辞回去了。萧鹤一个人站在路边看起来很孤单的样子，白头发的就去拍了拍他的肩:“你助理呢？怎么把你一个人扔这里？”
“节目要录太晚，现在都四点了，我总不好让一个小姑娘一夜不睡地在这里等我吧？”
“那也不能把你一个人扔这儿啊？现在这点打不到车吧？”红毛从后面凑了过来嘀咕道。
萧鹤笑笑，不说话，转过身还在想事情。红毛又拍了萧鹤一下，没话找话:“你小子演技真是绝了，我们都被你骗过去了。”
萧鹤尴尬地“嘿嘿”笑了几声，白毛见也没什么好聊的了，而且时间真的很晚了，便叫了红毛回去。
“哎呀，都四点了，不睡了。”红毛嘀咕道。
轻轻皱了皱眉:“那你白天也不睡了？四点确实晚了，所以更要快点回去休息啊，你以后几天又不是闲着没事做。”
红毛不高兴地和吵了几句，最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萧鹤，以后有空再合作啊。”
萧鹤扯了个笑容:“好。”
看了萧鹤一眼，朝他点点头，拽着笑得像个傻瓜一般的红毛走了。
“他们是谁？”祁夏的跑车开来，下了车就问道。
“一起做节目的。”萧鹤避开祁夏的视线，坐进副驾驶座上:“谢谢，这么晚了，还来接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确实无以为报哦。”祁夏笑出声来，意味不明。
看着外面零星的灯光，萧鹤一手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看着外面。祁夏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怎么？心情不好？”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心情不好。”
“我忘记我在哪本书上看过的了，大意就是说，心情好不好跟你经历了什么事情没有关系，有的人就算中了彩票，升职加薪，考试考了第一，他都不会高兴的……”祁夏双眼看着前面的道路，一面开车，一面和萧鹤闲聊。路灯的光芒打在他的脸上，整个人有一大半都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哦？”萧鹤语气懒懒，并不怎么感兴趣。
“因为他就是这种悲观的人啊，不管经历了什么都不会感到开心。”
萧鹤眉头不由得深了几分，辩解道:“我不信，如果乐观的人遭遇了不幸的事情，他也会很难过的。”
“那上面说只要你把嘴巴往上扬，轻声哼个调子，假装自己很高兴，你就会感到很高兴呢。”
“假装很高兴？”萧鹤喷笑，“那活着得多可悲啊，居然要假装自己很高兴的地步吗？欺骗自己？”
“让自己高兴一点，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不试试呢？鹤鹤，你不高兴的话，我也会不高兴的。”祁夏叹息。
萧鹤努力扯了扯嘴角，很快嘴角就掉了下来，整个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还是高兴不起来，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那么难过，我不知道……”
前面路口是红灯，祁夏把车停了下来，双眸深深地望进萧鹤的眼睛里，“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你高兴，你告诉我，我来努力就可以了。”
萧鹤瘫在椅背上，双目失神地看向祁夏:“那么就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吧？重复时间什么的……为什么？”
沉默了三秒钟，下一秒祁夏就挤了挤嘴角哈哈大笑起来:“你在胡说什么？是不是还没睡醒？”
这时候红灯过去了，祁夏把车驶了出去。他面无表情地开车，表情冷冷，一句话也不说。
萧鹤觉得自己心中好像起了一团火，他不断命令自己冷静冷静，这个时候不要发火。他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强迫自己不要说话，他预感到他这时候说话一定会说出什么难听的东西来。他紧紧地咬着下嘴唇，周围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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