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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员很快从里面拿出几套款式性感的内衣，只是那标着价码的吊牌已经被她取下来，一会儿只需要给这位先生看就行了。

“好漂亮啊……”方菲一声轻呼，瞪大了眼睛盯着店员手上的内衣，全是蕾丝花边，精致华美，底裤是半透明的……方菲的脸唰地一下红了，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太……布料太少了，有没有稍微厚一点点的，纯棉的有吗？”

方菲从来没穿过这种内衣，无法接受这大胆的尺度，虽然只是穿在里面。

殷蔚天蹙了蹙眉头，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邪魅，挑出一套放在方菲手里，沉声说：“我喜欢你穿这种。进去换上。”

“……”pqvz。

方菲羞得脸都红到耳根，可是不穿不行啊，她现在下身还是空的，幸好裙子够长……其实除开这些内衣太过薄，布料太少之外，她还是很喜欢的。

方菲进去换内衣了。店员暗暗欢喜，赶紧将吊牌交给殷蔚天。

“先生，您看看，一共是四万两千六百块。”

殷蔚天摸出金卡，很爽快的就将帐结了……如果方菲知道他买的这几套内衣这么贵，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他这个小妻子，真是傻得可爱，不过，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能接受她的傻，并且配合她的傻，看着她高兴，开心，他就觉得甘之如饴。

殷蔚天将方菲送回去上班，在她下车那一刹，她象是想起了什么，侧过头，小脸上有一丝犹豫，咬了咬唇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个……刚才我们去的那一家内衣店，你以前有带其他女人去过吗？”

方菲才一问出口就后悔了，看见他勾起唇，是在嘲笑她吗？方菲慌忙垂下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有。”殷蔚天不想说假话，很直接地回答。

方菲的小脸一霎间垮了下去，男人玩味的声音响在她头顶：“怎么，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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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要不要跟他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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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的小脸一霎间垮了下去，男人玩味的声音响在她头顶：“怎么，吃醋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方菲反射性地提高了声音，急着否认，这更让殷蔚天得意了，有种轻飘飘的感觉。言偑芾觑方菲此刻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有多红，最让她觉得窘迫的是她心里还是在期待着他的解释……

殷蔚天真是爱极了她紧张又害羞的样子，明明脸上写着吃醋，就是不肯承认。他也不逼她，很享受被她吃醋的感觉。

“那是跟你结婚之前的事，也就那么两三回。以后只带你去。”殷蔚天看似不经意的言语，实际上透露出许多信息。

呃……他是在向她解释吗？方菲在听见殷蔚天这么说，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些，酸涩的感觉渐渐消失。

殷蔚天睥睨着这张表情生动的小脸，他也想到了点什么，深眸里有一丝凛然：“你记住，以后不准单独跟殷承泽出去吃饭，除非我在。”

“……”方菲扁着小嘴儿，怔忡地凝视着他。

“就算殷承泽是我表弟，可他也是个男人。”

“……”

方菲茫然地望着他，他啥意思啊？难道说……方菲愣了一会儿，终于是好象发现新鲜事一样，凑近了脑袋，表情有点好奇地问：“殷蔚天，你吃醋啦？”

殷蔚天脸一热，漫不经心地嗤笑：“吃醋？我怎么可能吃醋。我只是不希望你跟他走得太近，很容易被人误会。”

方菲略有点失落地垂着眸，扁扁嘴说：“我回去上班了。”只好爸个。

殷蔚天淡淡地嗯一声，提醒方菲拿好袋子……里面装的是刚才为她买的内衣。

让方菲感到庆幸的是她回到柜台的时候，并没有人责怪她来迟了，不由得暗暗咋舌，今天是运气好吧，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耽搁了。

今天回到家里，方菲第一件事就是告诉父亲关于别墅的事。方博正在切菜，激动得差点切到手指，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方博捧着那串钥匙，象是得到了珍宝，略显得浑浊的眼睛渐渐红了，心里五味杂陈，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谁都不知道方博在卖别墅的时候有多心痛，那是他跟方菲的母亲结婚的时候买的，之后没多久方菲就出生了，等女儿长到几岁的时候，方博又在后园为她搭起了一个秋千。这里有太多太多温馨的回忆，方博每每想起，就会万分自责和痛惜，他怎么也想不到才短短几个月时间，就可以失而复得。

“女儿……我们可以回家了。”方博哽咽的声音有些颤抖，情绪难以平静下来。

“是的，爸爸，您想什么时候搬回去都可以。”方菲十分理解方博的心情，她又何尝不是高兴到极点呢，父女俩并不是嫌弃现在住的房子破旧，而是老别墅对于他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家，无论住在哪里，就算是送给他们一间新的高级别墅，也不会象现在这么开心。家，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无可替代的。这也是方菲没有拒绝殷蔚天的原因。实在是老别墅对于她和父亲的意义太过重大了，她无法抗拒。

“女儿，殷蔚天他……是不是在讨好你？想让你重新回殷家去？”方博活了半辈子，他可比方菲懂得多，殷蔚天这样的举动，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方菲。

方菲愕然，懵懵懂懂的她，不是很明白方博的话。见女儿一副茫然困惑的样子，方博不禁哑然失笑：“他如果不是在讨好你，何必要花这个心思呢，以他的经济实力，随手买一栋豪华别墅几百上千万的价格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小事一桩，可是他偏偏就将我们的家买回来送给你，你想想这是为什么？”

方菲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水汪汪的眸子亮亮地，半晌才害羞地小声说：“爸爸……其实他是有提过让我回殷家，可是我现在还不想回去，我想多陪陪您。”

这副小女儿的娇态，方博又如何能猜不到方菲的想法呢，他这个做父亲的，一门心思都是为女儿着想，只要她能开开心心，他也会少些担忧。

方博略显黝黑的国字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慈爱，颇有些语重心长地说：“女儿，爸爸知道在你心里，对于上次那件事，还有芥蒂，可爸爸也知道，你是一个一旦投入了感情就很难收回的女孩子，你跟你妈妈一样，很专一，很善良。其实你还是很在乎他，还是爱着他的，只是你现在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你觉得一旦原谅了他，跟他复合，你就是对不起失去的那个孩子……爸爸说得对吗？”

方菲眼一酸，咬着唇不说话，方博将她的想法都看穿了……

“孩子，爸爸这次也不再劝你跟他复合，一切都由你自己做主，只是你要记住，人一辈子不过也就几十年，你现在还年轻，不觉得时光流失得多快，实际上，每个人一生里能把握住的东西不多，到老了，回想从前，都会有不少遗憾。爸爸只是想提醒你，别违背自己的本心。你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什么，就顺着去做。别太为难自己。”

方菲脑子混乱极了，她到底要不要跟殷蔚天复合呢，这个问题好伤脑筋！可是她那脆弱的心脏怎么能抵抗得了殷蔚天的攻势啊，不知不觉就动摇了，特别是他今天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把这妞的一颗芳心又给搅合得乱七八糟……

“爸爸……我们先暂时不提这个事吧，我……我还需要时间想想。”

“嗯……”

“……”

这一晚，方菲睡得很香，或许是因为很快就能回到老别墅住了，有种找到根的感觉，心里塌实，加上出门一整天才回来，也挺累的，躺下不到二十分钟就入睡了。

方博也是如此，从他公司破产一直到今天，终于是能睡一个安稳觉。prel。

方菲睡到大约5点多的时候就醒了，她梦见了一个男人……居然不是梦到的殷蔚天，而是殷承泽。

殷承泽今天在餐厅说的那些话，给方菲带来了太多的震撼，以至于侵入她的梦里了……

她记得殷承泽说，假设她爸爸方博不知道她母亲生前留有一份重要的东西在银行保险箱，那么也一定有什么关于数字，密码之类的线索，只要方菲能找到……

太多的疑虑，就象春天的种子一样不可抑制地生根发芽……

第二天，方菲上班后的任务依旧是将关于产品的资料继续啃。一般的人要消化熟记这些的话，最少需要一个多星期，而且是要在营业销售的过程里通过逐步接触顾客来巩固。但是方菲却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只是两天时间，她就把全部产品的功效，特点，以及适用于什么肤质的人，包括产品的成分，需要搭配什么样的同类产品使用……统统这些作为一名营业员必须掌握的，她全部都熟稔于胸，记得滚瓜烂熟，任凭钟晴和刘珊怎么考她，她都能随口对答如流。

钟晴和刘珊也不禁暗暗心惊，这个才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子，真看不出来竟然这么厉害。

如此一来，方菲从明天开始就可以正式接触顾客了！方菲难免兴奋，期待，却又带着紧张的情绪，不知道自己明天能不能顺利卖出一些化妆品呢……

今天方菲下班回家，方博还没回来。方菲将饭煮在电饭煲里，一个人坐在笔记本电脑前发呆。电脑屏幕上正播放着一出老剧，其中的豪门纠葛，主角的离奇身世，又勾起了方菲的心事……

殷承泽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都已经十一年了，就算妈妈曾经放过什么东西在银行保险箱，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啊……再说了，爸爸妈妈那么疼她，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呢！

话虽这么说，但是方菲的双脚好象是不听使唤地走进了方博睡的那一间卧室，她其实不明白自己进来是想做什么，只是一种下意识的驱使。

卧室里很简单，一个小小的衣柜，一张床，写字台上放着一台小电视。方菲心里忐忑不安，难道自己是想翻爸爸的东西吗？

衣柜里除了一些衣物，还有一个行李箱，其他什么都没有。原本方家也不至于这么寒酸，虽然当时卖掉了房子，但是里面还有好多家电家具啊……全都被张慧给变卖掉，换成钱花了。

写字台上摆放着一张全家福，是方菲小时候和她爸爸妈妈拍的，里面的小女孩被父母左右两边搂着，不带一丝污染的纯洁笑容，让她看起来象个快乐的小天使。照片上的年轻女人美丽婉约，气质优雅，方菲就是与她一样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

那个憨厚的青年人当然就是方菲的爸爸方博。方博并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很帅的类型，光讲外表，与方菲的妈妈还是差上一截，但是胜在他老实敦厚，想必这就是他之所以能抱得美人归的原因吧。

方菲凝视着这相框良久，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多心了……我和妈妈长得多象啊，怎么会不是亲生的呢！

方菲一遍遍重复催眠自己，小脸上露出一丝释怀的神色，转身欲出卧室……

或许有的事就是冥冥中有天意，方菲的手臂不小心拂到那相框了，只听一声脆响，相框散了一地……

“啊……”方菲惊了，连忙蹲下，伸手去拾起来……奇怪的是，那照片背面本该是一片空白的地方竟然出现了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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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关于身世的线索

这张照片，方菲实在是印象太深刻了，从照片诞生那天起，方博就放进相框，象宝贝似的放在卧室，即便是后来方菲的妈妈邱暮云去世，方博娶了张慧，这张照片也还是摆在那里……方菲曾记得，张慧嫁进方家不久，还为这照片的事跟方博吵架，结果是方博执拗地坚持，张慧有一次将照片藏了起来，方博以为是被她扔了，还出手打了她两耳光……

不但是这张照片的背后有字迹，还被刻意放了另一张照片与它重叠在一起，这样，即使相框背后是透明的，不拆开的话，别人也发现不了字迹。言偑芾觑确切的说不是文字，而是一堆莫名其妙的数字6a300499，这些数字前面还被加上了一朵小花。

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特别意义吗？谁加上去的？爸爸他知道吗？一连串的疑问在方菲心里冒出来，直觉告诉她，这恐怕不是随手乱写的毫无意义的东西……

怎么才能知道这些数字是代表了什么？方菲不由得想起殷承泽说过……银行保险箱……

方菲呆滞了半晌，猛地起身，蹿到自己房间，在笔记本上打开网页，输入“银行保险箱”这些字眼……

很快的，她就搜索到了相关信息。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关于银行保险箱编号的资料，方菲粉润的小脸开始变得煞白，心不断地往下沉。网上查到的银行保险箱编号只是一些人转租的信息，但是那固定的号码编排格式，跟她在照片背后见到的数字是如出一辙，惊人的类似！

这说明……殷承泽说的话又提高了几分可信度！很有可能家里真的有东西存放在某银行的保险箱！至于是不是跟方菲身世有关的东西，她就不得而知了……

方菲觉得有点凉，一股令她不安的寒意从脚板心往上冒，直透过她的背脊……想要逃避，又想要探询真/相，却害怕假如殷承泽说的是真的，她的亲生父母另有其人的话，她该如何面对……

方菲捏着自己的手机，在房间里惴惴不安地来回走动，她在考虑是不是该跟殷承泽说一下。昨天中午两人在餐厅聊天时，他将他的电话号码输进她的手机。

这件事，只有殷承泽才能与她商量，她完全没有任何倾诉的对象。事关重大，她不能随便乱说乱问，特别是父亲那边。

方菲心乱如麻，她宁愿自己不知道这件事该多好，就不会为此而困扰，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

思忖再三，还是拨通了殷承泽的电话。

“喂，是方菲吗，我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清爽的男声很好听，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我……我有事要跟你说。”方菲的声音就显得情绪很低落。

“是有什么发现了吗？”殷承泽敏锐地感觉出方菲说话的语气不对劲，软软的，不用说她现在一定是纠着眉头，一脸的苦闷。

“嗯……我发现了一些数字，如果真是跟银行保险箱……那我……我要怎样才能拿到保险箱呢。”

殷承泽沉默了数秒后，压着声音说：“你要需要有保险箱的密码和钥匙，不然的话，打不开。”

原来是这样。听起来真是件让人头疼的事。

“还需要密码和钥匙？”

“嗯，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就把那些数字告诉我，我帮你查一查到底是哪一家银行的保险箱编号。”

方菲犹豫了一下，觉得这件事目前来说也只有殷承泽能帮她了。

“除了这些，照片上没有其他的记号了吗？”没起着心。

“还有一朵小花。”方菲老实交代了。

“小花？”殷承泽在电话那头拧着眉，紧接着暗暗点头，心中已经有了方向。

“方菲，你再留意一下家里还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比较特别的，年代超过了十一年的，或许能找到关于密码和钥匙的线索。”殷承泽从旁指点，他的脑子可比方菲要清醒多了。

“嗯，我会的。殷承泽，这件事，我们先保密好吗，谁也别说出去，等事情搞清楚了再打算。”方菲也有她的顾虑，她不希望在事情还没水落石出之前，就被泄露出去，她现在依然还是殷家的媳妇，她记得殷蔚天曾说过，不能影响到殷家的声誉……

“方菲，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殷承泽竟是连“表嫂”都不叫了，直呼她的名字。

方菲到是没注意这些，不过就是听他最后那句话会觉得有些别扭。

“殷承泽，我去炒菜了，改天再聊，再见。”方菲悦耳的声音软软的，细腻动听，殷承泽发觉自己居然有点舍不得挂电话了……

殷承泽意犹未尽地打开电脑，点开一个文件夹，里面赫然正是方菲与殷蔚天结婚当天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清丽脱俗，洁白的婚纱将她纯美的容颜衬托得越发纤尘不染，小巧的瓜子脸上洋溢着羞涩的笑意，如小鸟依人般站在殷蔚天身侧，挽着他的手臂，亲昵又幸福的模样，真是羡煞旁人。pruo。

殷承泽呆呆地望着屏幕上的方菲，眸光越来越柔和，他第一次看见这些照片是前段时间在国外旅游的时候，家里的人传给他的。他之前还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得到殷蔚天的垂爱。

他曾幻想过几种类型的女人，可是在看见照片时才知道自己错了。新娘一点都不妖艳，她那双没有被世俗污染过的眼睛还有纯净无暇的笑容，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心。

殷承泽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产生好感，在他自医院真正见到她时，她受的伤害，她那看似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的倔强，更是深深震撼了他。

她就象一棵顽强的小草，种在他心上……

殷承泽欣赏了这些照片老半天，才想起方菲说的那串数字……想要查到是哪个银行的保险箱编号，对于他来说太简单了。而他并没有去绕弯路，脑子里在想，是不是有哪家银行与“花”有关？

经过殷承泽的查证，这些数字正是“花旗银行”保险箱的编号，租赁保险箱的时间正好是在十一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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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你被人包养了？

方菲在爸爸回来之前，到楼下的杂货店里买了一个相框，将照片装好，摆回原来的位置。言偑芾觑方博回家后自然是注意到相框换了，方菲如实说是她不小心将原来的相框打散，买了一个新的，只是隐瞒了照片背后有数字的事。方博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和平时一样有说有笑地跟方菲一起吃饭，并说明天就搬回老别墅去住。

其实也没多少东西要拿，就是一些衣物被子之类的。而殷蔚天在买下别墅后，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换置一新，应有尽有，方菲和爸爸进去都可以直接住。

方菲由于第二天要上班，搬家的事就交给方博了。方菲这连续三天中午都是吃的钟晴为她端来的饭菜，不禁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是新人，应当勤快才对，怎么还老是麻烦别人为自己服务呢。

方菲穿着一款浅蓝色细纹套装，下半身是裙子，脚上一双黑色半高跟鞋。这是公司营业员统一的工作服。她将头发扎成马尾，将一张娇美的脸蛋完全露出来，更显得精神了许多，特别是那白玉般的颈脖，细看的话隐隐可见她肌肤下的血管。

“钟晴姐，每天都麻烦你，多不好意思啊，明天还是我自己去食堂打饭吧。”方菲将盒子里的饭菜吃了个精光，拿起纸巾擦着油油的小嘴。这无意的动作在某个男人眼里，有着别样的诱惑，他突然又开始想念她的味道了……殷蔚天从监控器的画面里将方菲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钟晴听方菲这么一说，不由得脸一僵，差点呛到，连连摆手：“别别别，千万别……你是新人嘛，照顾你是应该的，再说了，我只是顺便而已，不麻烦，一点不麻烦！”钟晴“身负”重任，每天她的饭是从食堂打的，但是方菲的可是有专人送来她手里再交到方菲手上。如果方菲自己去食堂打饭那不就穿帮了吗？

“钟晴姐，明天还是我去食堂帮你打饭吧。”方菲晶亮的眸子眨呀眨的，一脸诚恳地望着钟晴。

“不行不行……”钟晴一个劲儿地推脱。

“……”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

“我想买点夏天用的护肤品。”

这声音……方菲猛地回头，小脸上笑开了花，甜甜地叫道：“师……夏筠！”方菲这是一下想起师傅说的在有外人的时候就叫她的名字。

眼前站着一位美女，身材窈窕，一绺靓丽的黑发随意挽在脑后，弯弯的柳眉如远山含黛，挺秀的鼻子下面是两片丰润粉唇，一袭淡雅长裙穿在她身上，仪态大方，有种令人心醉的成熟女人味，只是不知道她年龄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她已经29岁了，皮肤比年轻小姑娘丝毫不逊色。夏筠巧笑嫣然，看向方菲的目光里有着赞赏，仿佛在夸奖说：徒弟很有觉悟，知道叫“夏筠”。

方菲亲昵地握着夏筠的手，水灵灵的双眸上下打量着，俏皮地说：“今天你好漂亮啊，是要准备去约会吗？”

夏筠故意板着脸说：“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就只有今天才漂亮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嘻嘻……”方菲见到夏筠可开心了，师傅果然说话算话，前两天就说一定会来上班那里看她，现在不但来了，还要消费一下。

钟晴见方菲跟顾客是相熟的，也就不多话，坐在旁边，只是不断揣测着夏筠是用的什么护肤品才保养出这么好的皮肤呢，真是羡慕啊！

其实她不知道，夏筠除了天生皮肤底子好，最重要的就是她在“妙清观”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在外面买过任何化妆品以及护肤品，她用的东西全是纯天然的。她和方菲最常用来护肤的就是山上的水，草药，蔬菜，水果……道点天要。

夏筠今天来纯粹是为方菲捧场的，小徒弟的第一份工作，她怎么着也要支持一下。

“咳……咳……这个……你们的产品有什么是适合夏天用的，全部都给我来一款。”夏筠的口气不小啊。

呃？方菲以为自己听错，嘿嘿一笑说：“夏美女，你哪用得着那么多啊。”

“你是在为我省钱吗？”夏筠一眼就看穿方菲在想这么。伊蓓雅的产品价格可不便宜，如果是要将夏天能用得上的都买了，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至少方菲是这么认为的。

“呵呵……呵呵……”方菲冲夏筠傻笑，她确实这样想的。psbe。

夏筠美眸一扬，捏了捏方菲粉嘟嘟的脸蛋说：“放心吧，我付得起帐。再说了，现在我们已经还俗了，不象以前在妙清观那么方便，随便搞点纯天然的东西自己抹脸上也就算是护护肤了，现在这城市里的空气质量太糟糕，我要是不弄点什么东西来喂喂我这张脸，估计过不了多久就真会成大妈了。”

“嘿嘿……你好有钱哦……”方菲一脸好奇加兴奋地凝望着夏筠。

夏筠无奈地说：“你……你这呆瓜，买点化妆品也叫有钱啊？真正有钱的是……”这后边打住了，其实夏筠心里在说：真正有钱的是你老公殷蔚天！

方菲也不再罗嗦，很认真地为夏筠介绍产品，说得头头是道，熟练又有条理，一旁的钟晴也不由得暗暗点头，这小妞很有潜力啊。虽然是走后门儿进来的关系户，但也不是草包，难得一位新手能为顾客讲解得这么详细。

夏筠也为方菲高兴，看来她是可以适应这份工作的。夏筠最后果然是买了好大一堆伊蓓雅的产品，一共花了一万多块，没见她皱一下眉头，方菲更好奇了，师傅这才还俗多久呢，一下子赚了这么多钱，出手好大方，什么钱来得如此容易啊。

“你干嘛这副表情盯着我，我脸上有花？”夏筠见方菲欲言又止的样子，干脆直接问。

方菲不好意思地堆起笑脸，生怕夏筠生气，犹豫了一下说：“夏美女，难道说你被……被人包养了？或者是有高富帅看上你了？不然哪来那么多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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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哪来的款爷！

“去你的，我可不靠男人养活！”夏筠没好气地瞪着方菲。言偑芾觑“嘿嘿……”方菲一脸好奇加兴奋地凝望着夏筠。夏筠也没打算瞒她，压低了声音说：“你师傅我是靠技术吃饭的，随便帮人搞搞软件什么的，钱就进腰包了。”

“哇，你藏私，那么赚钱的活儿，以前怎么不教我？”方菲撅着嘴，哀怨地眼神让夏筠老脸一红……

夏筠无奈地说：“你……你这呆瓜，你忘记了当初是你说对这技术不感兴趣的，你说只需要掌握最基本的就行，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还真是有点……哎，不过你教我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是我自己没有工作经验又没文凭，所以应聘的时候没选上，现在来销售化妆品也不错，积累一些工作经验，总是有好处的。”

“对嘛，这才是我认识的方菲，好好干，脚踏实地的工作，以后会好起来的。”夏筠在心里加了一句：“守着一个殷蔚天，这辈子哪还用愁啊。”

两女又寒暄了几句，毕竟这儿不是聊天的场合，夏筠没多久就走了，方菲望着师傅的背影，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师傅绝对是个稀罕的人才，人又长得美，似乎还有一段很隐晦很复杂的过去，不然也不会去“妙清观”避世。现在还俗了，不知道师傅这朵花，究竟会被谁采去呢，还真有点期待师傅的喜讯啊……

“方菲，恭喜你啊，你上班的第一位顾客就消费了一万多块，这也算是开门儿红了。”钟晴这话到是诚心的，毕竟来一买就是一万多的顾客并不多。

方菲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刚才那个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买得多，如果真是陌生的顾客，我可不一定能卖得出去。”

“那不一定，我看你介绍产品的时候很熟练的样子，你不会是回家也抱着资料啃吧？”

“没有啊，我回家没有啃资料，很早就上床了。”

“……”

钟晴禁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人跟人呐，还真是不能比，方菲这丫头的记性也太好了吧，她只能是羡慕啊。

“方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