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说错了。两人分离了那麽久怎麽能用这麽四个字草草打发?欢爱才刚刚开始,思念了太久的两个人释放出的激情足以焚烧周遭的一切。
还在马车上,伍子昂和秦歌就难以抑制地激吻了起来。秦歌的衣服散了,伍子昂的发簪掉了。咬唇苦苦压抑出口的呻吟,秦歌尽量地抬起脖子感受伍子昂的嘴唇的温暖与对方带给他的战栗。太渴望了,无数个夜晚,他渴望著这人的拥抱与亲吻,渴望著这人的温暖与抚摸。
伍子昂的分身涨得生疼,他拉过秦歌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粗哑地说:“我身上脏,得洗洗,你先摸摸我,我要憋死了。”
秦歌一口咬住伍子昂肩膀处的衣裳,双手快速地脱下他的裤子,然後带著战栗地颤抖捧住伍子昂的欲望。伍子昂舒服地抽了口气,一手扯下秦歌的衣服,在他光滑的肩头啃咬舔吻了起来。
“子昂……”手里炙热的男根令秦歌更加的眩晕,声音中带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与渴望。伍子昂低吼著,双手粗鲁地扯下秦歌的裤子,一手握住秦歌同他一样兴奋的龙根套弄了起来。秦歌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伍子昂隐忍的脸,他双手如握著宝贝般揉弄、抚摸,耳边是伍子昂一声声的粗喘与低吼,他只觉得自己更晕了。
伍子昂要爆了,他加快自己手上的动作,低吼:“快点!”
秦歌双手卖力地动作,伍子昂多日未刮的胡须因为他野蛮的吻而在他身上留下了一片红印,但那些刺痛却反而令他背脊一阵阵的发麻,眼前几乎什麽都看不到了。
“唔!”
两声闷哼同时发出,忍耐了太久的两人在狭小的马车内把自己满溢的激情喷射在了对方的手里。秦歌晕得眼前发白,差点被憋死的伍子昂喘著粗气,吻了吻秦歌的眼角,然後低头看自己手中的白液。不错,很浓稠,像是憋了许久的样子。
秦歌也是喘得厉害,只是这麽摸了摸,他就手软脚软了。由著伍子昂扯过布巾擦干净两人的手,他情不自禁地倾身过去,吻住伍子昂。伍子昂张嘴,或轻或重地咬著秦歌的嘴唇,咕哝:“我赶了好几天的路,身上臭。”
秦歌的眼眉微挑,整个人依偎进伍子昂的怀里,舌尖伸进伍子昂的嘴里舔他的牙齿,呢喃:“你再臭,也是我的子昂。”
伍子昂咧嘴一笑,抬手按住秦歌的後脑狠狠吻了他一通,然後舔著秦歌的耳垂说:“我想死你了,若你那道圣旨再不来,我就要不顾一切地私奔回京了。”
秦歌双手抱住伍子昂,低低呻吟:“我也,想死你了,想的,要死了。”
“秦歌,我的秦歌……”
“子昂……我的子昂……”
马车停了,伍子昂轻咬著秦歌的舌头不动了,然後他听到车外温桂的声音:“主子,到了。”
两人没有马上动作,伍子昂拉上秦歌的衣裳,对外说:“你们先进去收拾收拾,我要沐浴。”
“回主子,奴才估摸著主子快回来了,这几日已经收拾好了。奴才这就去烧水,主子可以先进屋歇歇。”温桂抿嘴一笑,示意申木先进去。
“哈,温桂可是越来越机灵了。”伍子昂一听很是满意,也不管自己有多麽衣衫不整,只顾得把秦歌的衣裳整好,自己随便提上裤子便掀开车帘出去了。下车後,他掀帘子的手并没有放下,接著一手伸出,车内的人扶著他的手从车上下来。伍子昂毫不避嫌地一手搂上秦歌,进了院子。阎日随後抱著小太子进去了,院门关上後,孔谡辉驾著马车离开。大约一炷香之後,他独自回来了,悄悄进了院子,谁都不会想到大东朝的皇帝与摄政王会在这不起眼的院子里“偷情”。
稍稍解决了一次,伍子昂没那麽难受了。一路奔波,他身上不干净,不想脏兮兮地碰秦歌。在温桂和申木烧水的时候,他就躺在榻上搂著秦歌用嘴表示他的相思之苦。秦歌也不在乎温桂和申木会不会突然进来,两人的孩子都快两岁了,亲热是很正常的事。
秦歌身上的衣裳又敞开了,伍子昂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刚虽然让秦歌摸了他一次,可对於饥渴了将近三年的他来说不过是隔靴搔痒。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著要进入秦歌的身体,要狠狠地爱他,要他在自己的身下哭泣,在自己的身下露出只有他才能见到的妩媚。
细细的吻落在秦歌一根根纤长的手指上,伍子昂的眼角突然红了。躺在伍子昂怀里的秦歌抽出手,拉下他的头,吻他的眼睛。
伍子昂闭著眼,搂紧秦歌,低哑地开口:“你身子还未好我就走了,我也没赶上儿子的周岁。”
“我是秦歌,是可以与你并肩作战的人,不是女子,需要你的保护。”秦歌贴紧伍子昂,轻吻他的锁骨,“再苦再难,想到你,就什麽都无所谓了。你的‘不能’不是因为你不愿,而是形势所迫。”
“子昂,你是摄政王了,从我手中拿走大东的江山吧,若有我来下旨,子君只能喊你义父,那是我无法忍受的。我是子君的父皇,你是他的爹爹。我无法让他姓‘伍’,但我想由你把江山交到他的手中。”
伍子昂睁开眼睛,眼角湿润,但嘴角却笑开了。他摸上秦歌越发俊逸的脸,眸中是秦歌最无法抵挡的温柔。
“秦歌,我不打算瞒著子君他的身世。”
秦歌微微皱了眉,接著,便舒展开了。
伍子昂的笑更深:“我们的儿子一定会接受他的娘其实就是他的父皇。我要让他知道,他有娘有爹,哪个都不少。”
秦歌没有立刻回应,在伍子昂越来越温柔的吻中,他淡淡地叹了声:“随你吧。”
“放心,一切有我。”
“嗯。”
“主子,水热好了,主子可以沐浴了。”温桂在门口适时地出声。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你们歇著去吧。”
“是。”
抽掉秦歌的发簪,褪去他的衣裳,再把自己扒个精光。伍子昂抱起秦歌大步穿过卧房,踢开裕间的门走了进去。浴池内热水氤氲,伍子昂直接抱著秦歌进了浴池。水声响起,接著是一人的声音:“我给你洗头。”
“只洗头?”
“泼皮。”
※
浴室内很暖和,秦歌跪在浴室内的软榻上,两手手肘撑在榻上,腹部垫了一个靠枕,不经压抑的呻吟一声一声传入在他身後埋头苦干的人的耳朵里。伍子昂双腿叉开,坐在秦歌的身後,这个高度让他正对著秦歌翘起的臀部。自从伍子昂去了女贞之後就再未承受过欢愉的後蕊在经过两年的保养後如桃花般粉红娇嫩,一点都看不到那里曾受过重创的痕迹。
虽是看不到了,可伍子昂一辈子都不会忘。他双手掰开秦歌的臀瓣,舌头细细品尝、爱抚那香甜的菊蕊。经过生产变得极为敏感的後穴在津液的润滑下流出了透明的滑液,好似秦歌的分身处不断滴下的泪珠。柔软的舌头一边把自己的津液推入那越来越柔软的蜜穴内,一边做著菗揷的动作,引得秦歌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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