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笑了起来,“真的,我旗奕说话算话!”
他把韩玄飞推开了一点,“你可以射他的头,但请让他死在我怀里。”
陈君毅眼睛一亮,双手握枪,就要对上韩玄飞的头……
“不要!”
自始至终没有出声的旗扬冲了过来,插进两人之间,用自己的身子堵住枪口!
黑翼紧跟著也冲过来,他想拉开旗扬,却没有拉动……
“扬哥,你干嘛?你快让开!”陈君毅惊叫。
“扬哥小心,枪会走火的!”黑翼急得汗都流了下来,死命想拉过旗扬。
可旗扬抓住手枪不放,“君毅,旗奕是个死心眼,你若杀了韩玄飞,他肯定活
不下去!我们旗家兄弟对不起你!可是,我就这么一个弟弟,我求求你放过他们!”
他面无人色,满脸的害怕和哀求,“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可是……他是我弟
弟,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带大,他就象是我儿子一样,我不能让他死!我求求你,你
可以杀了我,不要杀他!”
“旗扬你让开,这不关你的事!”旗奕跪在地上大喊!
旗扬没有让开,只是抓著枪管,哀求地看著陈君毅;陈君毅愣愣地瞪著旗扬,
没有动作;黑翼也不敢再乱动,他怕会把枪碰走火了,伤了旗扬……
三人一时僵在那里。满屋子静悄悄的,所有的人都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
良久,陈君毅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看著旗扬……黑翼赶忙从旗扬手里拿
下枪。
旗扬内疚地看著陈君毅,“君毅,对不起……”
陈君毅摇摇头,“都是为了弟弟嘛……”他转过身,拖著疲累的脚步,走出了
房间。
旗扬又气又伤心地看著死死抱著韩玄飞的旗奕,跺跺脚,也跟了出去……
旗奕抱著韩玄飞站了起来,所有的人都跟著站了起来……
刘明致扶正轮椅,想帮旗奕把韩玄飞放进轮椅里。旗奕低声说了声谢谢,却没
有松手,自己抱著韩玄飞走向门口。
到了门口,他停了下来,回过身,对跟上来的刘明致等人说:“你们不要跟我
了,我不带任何纵横的人走,你们以后好好跟著扬哥吧……”
“奕哥!”刘明致哽住了。
“我们想跟著奕哥……”小方带著哭声说;旗奕微笑了笑,“谢谢你们!”头
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他小心地把韩玄飞安置在车里,系好安全带……
刘明致推著轮椅,带著刘明远跟过来。
“奕哥,让我弟弟跟著你吧!他不是纵横的人,头脑也不好,不能找别的事做。
你一个人照顾韩玄飞总不方便,多一个人好些,可以轮流看护他。”
旗奕看了看可怜兮兮站在一边的刘明远,想想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帮手。而且刘
明远一直照顾韩玄飞,也算是有经验了,于是就点点头,对刘明远说:“上车吧!”
生怕旗奕不要他的刘明远,一听这话,立刻喜笑颜开,赶紧收好轮椅,钻进车
的后座。
“多保重,奕哥!我们永远是你奕哥的人!”
旗奕笑了起来,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露出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他抱住
刘明致,拍拍他的背,“你也多保重!”
他向站在房门口的小方、朱峰等人挥挥手,驾车而去……
“玄、玄……”
呼唤自己的声音象是从远处传来,飘忽而不真切,带著焦急和心痛……在韩玄
飞不甚清晰的头脑里,只有这样的感觉。
受过残酷折磨的四肢象是在疯狂地反噬,抗议曾经受过的惨痛。每一分每一寸
的骨头都在酸痛,酸痛得让人止不住要惨呼出来。
全身都在流著虚汗,手控制不住地在颤抖。千遍万遍地在心里对自己狂喊:忍
住,一定要忍住!可是这种无穷无尽的痛让人如何能忍住得住?
什么也看不见,瞪得大大的眼里一片的空茫,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痛,让人疯
狂欲死的痛!一刻也不停歇,步步紧逼……
痛象扑天的海潮,慢慢地吞灭他的所有意识……浑身上下,只有痛在张狂地叫
嚣著!
韩玄飞在床上拼命扭动、 挣扎,那种不是人能忍受的痛苦让他已经神智不清
了。若要一直忍受这样的痛苦,不如死去……
谁能来杀了我?杀了我!
“杀了我!”他再也忍不住了,发狂似地摇著头,撕心裂肺地惨呼出来,“天
哪!把我杀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玄、玄!你再忍一下,很快就会好的!玄,对不起,对不起!”
好象有谁在哭,温热的液体滴在脸上,慢慢地渗到他的心里,渗入他的身体…
…慢慢地热起来,象在他心里点了一把火,一点点地驱散无处不在的酸痛。火燃烧
起来,遍布他的全身,热乎乎的好舒服,把象浸在冰水里的四肢烘干烘热……
他的全身都暖了起来,那逼人欲死的惨痛渐渐消失了。他浑身湿透地倒在布满
汗水的床章,虚弱地连眨一下眼的力气都没有,眼神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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