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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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叶岱景和江凡也就不可避免地要见面。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心情不佳还是想到昔日好友就要成为人母太高兴的缘故,总之,那一天叶岱景喝了很多酒,拉着沈暮浠说了好久的话。

走出陆家,她本想独自回家,却不想被江凡一把拉住手臂,连拖带拽地丢进了车里。她虽然有些微醉,但至少还分得清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是谁,于是大声问道:“江凡,你要干什么?!”

一心开车的江凡似乎并不想回答她的话,任由她撒泼打滚了一阵之后才按住她的身子,“闭嘴,不准乱动,不然我可保不准不会把你从车里丢出去。”

叶岱景知道他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但还是乖乖地坐在座位上不再乱动。

管他要把她带去哪呢,反正不会卖了她就对了。

事实证明,叶岱景想得太简单了,江凡不会卖了她,只会……

吃了她。

她被他从车里拉了出来,直接带进了家中,还没等她开口说一个字,他炽热的吻就落了下来。叶岱景极力地想把他推开,但奈何她一米六的小个子哪里是他一米八的对手。

江凡趁她愣神的瞬间轻易地撬开她的牙关,肆意进占她的口腔。

叶岱景在被他抛到床上的时候才终于缓过神来,护住自己春光乍泄的胸口,眼神复杂地看着江凡:“如果你继续下去,我会恨你的。”

江凡完全没有任何犹豫地低头吻上她的锁骨,“你已经恨我了不是吗?我不介意你更恨一点。更何况,没有爱,就不会有恨,你越是恨我,证明你爱我爱得越深。”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住她的腰,挺身将自己送入她体内。

许久未经人事的花径紧致无比,江凡一直知道叶岱景自他之后便没有再经历过其他男人,但此时真正感受到了还是难掩心中喜悦,他在她耳边低声笑起来:“这么多年,你的身子,只有我碰过是不是?”

叶岱景紧咬着下唇,试图阻止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娇吟。她不得不承认,江凡说得对,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今时今日,她的身子还是会轻易地被他撩拨。尽管心中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再这样,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牢牢吸附着他,希冀他进入地更深。

江凡猛然往前一顶,执着地想要从她口中听到答案:“是不是?”

她越是不答,他就越是一下比一下猛烈地刺入,反反复复重复着同一个问题:“告诉我,是不是?”

叶岱景被他撞得眼泪都出来了,呜咽着回答他:“……是。”

……

第二天清晨,叶岱景是从江凡怀中醒来的。只轻轻移动了一下身子,像是要散架般的感觉便自全身传来,告诉她昨晚的一夜缠绵有多么激情。

第一次,是蠢;第二次,就是蠢得无药可救。

叶岱景悄然坐了起来,闭了闭眼,在心中暗骂自己怎么成了这样无药可救的人。明知道这段感情终究会无疾而终,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放纵。

正想着,一双手臂便自身后揽住了她,想也知道,是江凡。

他的下巴搁在她肩头,呼吸就在她耳边,极其暧昧的姿势,“回到我身边来,好不好?”

请求的语气,表明他这是在放低姿态向她妥协。叶岱景的双手悄无声息地揪紧了床单,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有些心软,很想一冲动就答应了他。

但是……

她终究还是只说了三个字,“不可能。”

江凡在心中叹了口气,保持着拥住她的姿势,声音低缓而温柔:“叶子,我爱你。我知道我伤过你的心,我也知道自己对这段感情意识得太晚,但是,我爱你,是真的,我从来没有想玩弄你的意思。对不起,当年让你那么伤心难过,如果你愿意,我希望能用以后的时间来弥补给你。”

昨晚的强势和今早的温柔,反差实在太大,让叶岱景甚至有些分不清楚究竟那个才是真的他。

江凡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低头一看,正好看见她的泪滴落在床单上。

“为什么要哭?”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果然发现她眼中蓄满了泪。

叶岱景匆忙地伸手拭泪,其实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好像……就那么一瞬间眼泪就落了下来。

“你实在不必这样大费周章,江凡,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不必再提,我也不想再提。”擦干眼泪之后,叶岱景强迫自己摆出强硬的态度,毫不介意地光着身子下床穿衣服。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凡显然并喜欢她的答案,“好,过去的我们不提,那么昨晚呢?”

“成年男女之间的一场男欢女爱而已,莫非你还要我负责?”

穿好衣服之后,见江凡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叶岱景于是说了句“我走了”便离开了他的家。

再不离开,只怕她强忍的情绪真的会忍不住崩溃。

此后的很久,叶岱景都没有再看到江凡。就在她以为他终于决定放弃了的时候,江凡又再次出现了。

那时她恰好得知沈暮浠仅仅怀了三个月的身孕便意外流产,心情差到了极点。江凡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像是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一样,什么话也没说便将她揽进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陪你去看看她,好不好?”

叶岱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

走出医院的时候,叶岱景的脸上还犹带着泪痕。江凡拉着她坐进车里,替她擦了擦泪,“别哭了,她会好起来的,她和禹帆都还年轻,孩子总还会再有。”

叶岱景仍旧在小声地抽泣,“认识十年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么绝望的样子。那是条生命啊,是她心心念念期盼着的孩子……”

“别再哭了,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江凡依然不断地替她擦泪,安抚着她的情绪。

叶岱景自上初中起就和沈暮浠成为闺蜜,彼此之间的感情早已像亲人一般,如今沈暮浠出了事,她自然心里也是难受得很。

索性一切的痛苦都终究会有过去的一天,沈暮浠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消沉期之后,终于恢复了过来,与陆禹帆的婚期也被再次提上了日程。

叶岱景还记得,婚礼的那一天,天气晴朗,看着她此生最好的闺蜜终于嫁给了心爱的男子,成了他的妻,她也忍不住湿了眼眶。

沈暮浠在丢捧花之前,特地看了她一眼,叶岱景就知道事情不对。果然,捧花极其精准地落在了她脚边。

江凡先她一步捡起捧花,一脸笑意地递到她面前,叶岱景没有第二个选择,只能接过。

婚礼结束之后,江凡送她回家,对她说:“叶岱景,我想过了,你睡了我两次,必须得对我负责。”

他眼角眉梢俱是笑意,全然没了那日清晨她所见到的深情中又带着些落寞的样子。

叶岱景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完全不能理解他究竟是怎么厚脸皮地得出这个结论的,“你……难道不是你主动的?”

“都一样,这种东西是相互的。你敢说我的技术不好吗?你敢说你没有在我手里达到高/潮?”

话到这里,叶岱景立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虽然知道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但是,这么……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江凡拉下她捂住他嘴的手,“你想吃干抹净后就翻脸不认人?”

叶岱景无语,吃干抹净后翻脸不认人的……确定是她?

“好吧,我负责。”

江凡在听到她这句话的时候毫不掩饰地扬起了笑容,但下一秒便垮了下来,只因她接下去说的是——

“但是……那并不代表最后我一定会原谅你哦。”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叶岱景拍了拍他的脸,“我允许你做我的男朋友,但这只是个开始,能不能继续走下去,就看你的了。”

叶岱景说完,利落地开门下车,背对着江凡一步一步走进楼道的时候,悄悄勾起了笑容。

其实,她会这么快原谅他,也是因为在去医院探望沈暮浠的时候,让她明白了一些事。人生苦短,很多时候我们真的拖不起,也许一个不留神的工夫,你想要的,就永远也得不到了。

所以,她愿意给江凡一个机会,也给彼此一个重来的机会。这一次,看似一切掌握在她手中,实际上,却完全由江凡来掌控。若是他仍旧像从前一样,那么她自然会毫不留情地离开,再不回头。若是他这一次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是认真的,那么……能得到两全其美的结局,有什么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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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这收藏掉的我心都碎了啊。

ps:一晚上写了近三千字,但是其实叶子和江凡的故事还有后续,在主线的番外中再交代吧~

、番外·如愿以偿(上)

客厅的大摆钟响过了十二声,大门口也终于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窝在沙发上睡过去的沈暮浠迷迷糊糊地醒来,踩着拖鞋站起来,扶住进了门有些踉跄的陆禹帆。

浓重的酒气立刻扑鼻而来,沈暮浠皱了皱眉,“怎么喝了这么多?”

她知道陆禹帆今晚有应酬,也知道商场上的人在酒桌上被灌酒是无可避免的。但他向来游刃有余,像今晚这样喝了这么多酒,又到这个点才回家的情况,五年来在陆禹帆身上真的是极少发生。

好不容易将陆禹帆弄上了床,脱了鞋,解了领带,沈暮浠又弄来干净的毛巾,拧干了水一点一点地替他擦脸。他的眉眼还是和七年前机场初见时一样俊朗,结婚以来的这五年,待她也一直和当年一样地好。

忽然间,沈暮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与他之前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那股不属于他的女人的香水味。

沈暮浠一时间有些错愕,婚前陆禹帆就从来不会乱搞女人关系,婚后也是更加一心一意对她,对投怀送抱的女人向来拒之门外。怎么今夜……

陆禹帆似乎早已睡了过去,沈暮浠便决定暂时压下心中的疑问。照顾好他之后,自己才脱了睡衣上床睡觉。

……

叶岱景最近一直觉得沈暮浠的状态不太正常,她似乎心情不好,即使笑着看上去也不是真的很开心的样子。

奈何无论她怎么问,沈暮浠都只说没事。

这一日,她好不容易以“购物会让女人的心情变好”这样的理由将沈暮浠拖到了商场里,说什么也要让她挑两件衣服去试一下。沈暮浠无奈地抱着衣服进了更衣室,再出来的时候便听到了叶岱景毫不掩饰的赞美:“你看你身材多好啊,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算了,我真不想买。”沈暮浠转身就要回更衣室去换下来,叶岱景还没来得及伸手拉住她,就听得店内另一个陌生的女子开口高声问:“服务员,这件有再小一码的吗?”

循声望去,她手里的衣服赫然正是沈暮浠身上穿的那一件。

“抱歉小姐,再小一码的只有一件了,就在那位陆太太身上。”

那女人顺着服务员的手势看向沈暮浠,忽然妩媚地笑了起来,“陆太太?没想到咱们眼光这么一致。”

她像是话中有话的样子,并且不知道是不是沈暮浠的错觉,总觉得她对自己有一丝敌意。

“我们认识吗?”

女子随意地伸手将耳边的头发拨到耳后,笑得更加明艳动人,“我叫梁恬,不知道陆太太能不能赏个脸,把这件衣服让给我?”

“凭什么要给你?”叶岱景插话道,“这是我们先看中的,这店里还有这么多衣服,你干嘛非得认准这一件?!”

直觉告诉叶岱景,这女人不是个善类,所以哪怕只是第一眼见,她也对她没什么好感。她是直接的性子,说话的语气自然也就冲了点。

那个叫梁恬的女人被这么对待似乎一点也不生气,“你也说了这店里有这么多衣服,那陆太太何必只霸着这一件呢?你怎么知道,它穿在我身上不会比穿在陆太太身上更有价值呢?”

这话说的,不要说叶岱景了,连沈暮浠都皱起了眉。现在她完全可以确定,这个叫梁恬的对自己有敌意,但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今天与她是第一次见,何来的恩怨?

叶岱景也不想再说下去了,果断地示意服务员将沈暮浠原来的衣服包起来,付完款之后拉着她就走。

在无人注意的时候,身后的梁恬充满深意地勾起了唇角。

沈暮浠直到走远了才仿佛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停下了脚步。叶岱景不解地回头看她:“怎么了?”

沈暮浠站在原地,回想起方才经过梁恬身边的时候,她身上的香水味……与那晚陆禹帆身上的味道分明是一模一样的。

再想起她方才与她争衣服的时候,那话中有话的意味,沈暮浠终于明白了,只怕抢衣服是假,抢男人才是真的。

她转身就往方才那家店的方向走去,但是梁恬早已不在。沈暮浠问服务员:“刚才那位梁小姐,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服务员立刻点头,“有,她预订了您之前买的那件衣服,说让我们有货的时候打电话给她。”

一听说有,沈暮浠便向服务员要了梁恬的电话号码。走出那家店的时候,叶岱景才问:“你要她的联系方式干嘛?真要把衣服让给她?”

“当然不是。”

“那是要做什么?”

“了解一些事情的真相而已。”

第二天,沈暮浠便再次见到了梁恬,两人说了很久的话。结束之后梁恬自行离开,沈暮浠则在原位又坐了很久。

身边的暖气明明开得很足,但她却只觉得手脚冰凉。心,更是凉得彻底。

她回家后便拨了叶岱景的电话,将事情经过都告诉给她听,同时寻求她的办法。叶岱景在电话那头回答她:“她这么说你就这么信了?你就不怀疑她也许是故意要挑拨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

沈暮浠自然是怀疑过的,并且她还是很相信陆禹帆的人品的。婚前他就不会乱搞男女关系,结婚之后自然也更加不可能。

但是……他们结婚这五年,即使从未做过措施,她也从来没能怀上孩子。

陆禹帆虽然当初说过他不介意,但如今他已经年过三十了,随着年岁一点一点增长,没有子女承欢膝下,他会遗憾的吧?

叶岱景劝沈暮浠找陆禹帆问清楚,但是几天之后,她再次问起此事,得到的答案是沈暮浠仍旧什么都没有说。

叶岱景无奈,决定亲自去找陆禹帆问清楚。

这是她第二次杀气重重地冲进陆禹帆的办公室,上一次还是五年前因为江凡的事。

“叶岱景,现在是上班时间,你还是我的员工……”

陆禹帆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叶岱景打断,“我有话要问你。”

他挑眉示意她继续说。

“有个叫梁恬的女人……是怎么回事?”

陆禹帆皱起眉头想了一会,还是不记得有这号人物,“梁恬是谁?”

“跟你共度过春宵的女人,你都不记得了?”叶岱景的话里充满了讽刺。

陆禹帆哭笑不得,“共度春宵?叶岱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是个结了婚的人了,你的意思是我出轨?”

“难道不是吗?”叶岱景将梁恬的照片拍在桌子上,“喏,就是她,你别告诉我看到照片你还是没印象。”

“我真的不知道。”陆禹帆看着照片,忽然回忆起了许久之前的某一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是她……”

“想起来了?这么说你承认了?陆禹帆,我从前觉得你是个好男人才愿意帮你追暮浠,可你不能追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啊,你们才结婚五年你就整出这种事,你让她怎么想啊……不就是没有孩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知不知道,她已经……”叶岱景说了一连串话,还没说完就见陆禹帆起身要走,连忙叫住他,“你要去哪?”

“我会亲自去跟暮浠解释清楚,你出去吧。”

陆禹帆一边开车一边想着,连叶岱景都认为他在外面真的有女人,那么沈暮浠只怕也是这么想的。

一想到她此刻可能伤心无措的样子,陆禹帆就觉得心里隐隐作疼。

梁恬的事情,是他没有处理好,但他真的没想到,他们竟然有胆量把事情挑到沈暮浠那边。

这些天来沈暮浠在他面前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以至于他都没看出来。现在,若不是因为他已经知晓,只怕,沈暮浠的样子也能成功骗过他。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沈暮浠似乎对他提前回家感到很意外,问道。

陆禹帆上前一步拥住她,埋首在她颈间,“老婆……”

“怎么了?”

“梁恬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了?”

一听到那个名字,沈暮浠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挣扎着就要从他怀里退出来,却没想到陆禹帆拥得更紧,“我发誓,我跟她没有过任何关系,真的。”

他拉着沈暮浠坐下来,慢慢地跟她解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那晚约见陆禹帆正是时代的钱总。说实话,陆禹帆对这位钱总并没有任何好感,也不太愿意与他合作,但钱总言辞恳恳,执意求他给个面子,他这才去赴了约。

但是到底是他太过轻敌了,那晚的酒宴,实际上是一场鸿门宴,而梁恬,便是钱总安排去引诱他的。

酒席间,她不断地灌酒,同时一手勾着他的脖子贴得更近,陆禹帆越是推脱,她就越是像藤蔓一般缠得越紧。

后来,他的意识越来越迷糊,所幸努力强撑着才没有完全晕过去。直到最后,他被梁恬扶着从座椅上站起来的时候,用尽力气推开她。

……

“后来我就回家来了,记不记得?”他问。

“你的意思是……他们算计你?那你没出什么事吧?”

“当然没有,现在想来,他们的目的是要离间你我。钱总私下里与我们为敌已久,这次居然还扯上了你,我自然不可能再轻易就放过他。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先消除你对我的疑虑。老婆,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

“我……”沈暮浠踌躇了半天,最后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陆禹帆伸出食指抵在她唇边,“不用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因为太爱我太在乎我了。”他眼里一抹促狭的笑意让沈暮浠羞红了脸。

“说实话,我真的怕你会……毕竟结婚五年,我始终不能给你个孩子……”

“怎么又说起这件事了呢,五年前我就跟你说过,我真的不介意你能不能生育。”

沈暮浠很久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才露出笑容,“不过现在,这已经不是问题了。”她说着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的位置。

那里面,终于又有了个小生命。

陆禹帆也跟着笑了起来,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欣喜,“真的?”

“真的。”

他倾身吻住她的双唇,在她的惊呼声中抱起她向楼上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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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由于是番外,所以很多细节就不过多描写了。并且这篇番外赶得很急,如果写得不好请不要介意~

、番外·如愿以偿(下)

沈暮浠好不容易怀孕之后,众人都小心翼翼地把她捧在手上,陆禹帆更是谨遵医生的嘱咐,衣食住行上都处处注意。

终于,到了她生产的这一天。

沈千落和霍景承带着五岁的霍祁轩一同去医院看望刚生产完的沈暮浠,小祁轩听说小姨生了宝宝,似乎格外得兴奋,一到病房门口就立刻自己先伸手开门进去。

“妹妹,妹妹在哪里?”

陆禹帆正坐在床沿陪沈暮浠说话,见霍祁轩来了,弯腰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哄道:“祁轩怎么知道小姨生的一定是个妹妹呢?”

霍祁轩人小鬼大,眨巴眨巴眼睛,接话道:“我有直觉,直觉告诉我小姨一定生的是妹妹。”

跟在他身后的霍景承和沈千落都笑了起来,陆禹帆也跟着笑,腾出一只手点了点他的鼻子,“这回你的直觉可不准咯,你小姨不仅生了个妹妹,还有个弟弟。”

“我要看我要看!”霍祁轩嚷嚷着要看宝宝,陆禹帆便抱着他到摇篮边,说:“弟弟妹妹都睡着了,别吵着他们哦。”

沈千落笑了笑,望向病床上还有些虚弱的沈暮浠:“禹帆,暮浠,恭喜你们。”

陆禹帆放下霍祁轩,“谢谢。”

随后江凡和叶岱景也赶了来,同样送上了祝福。

几人在病房里待了一会便走了,陆禹帆将他们送出去之后,又回到病房里来。他坐在床沿,沈暮浠靠在他怀中,侧身望了一眼躺在摇篮里安然而睡的一双儿女,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由于那一次流产,她的体质便再不如从前。结婚之后,陆禹帆想过各种方法替她调养身子,但却始终没有什么大的起色。如今她终于能得以怀孕生子,为人妻,为人母,完成一个女人最骄傲的事情,怎么能不高兴呢。

陆禹帆亦是高兴,娇妻在侧,儿女双全,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三年后。

“陆夏晚!你又想教唆你妹妹做什么?”沈暮浠站在楼梯口,瞪着客厅里凑在小女儿陆夏暖耳边说话的大儿子。

“妈妈,妹妹说爸爸每天晚上都会欺负你。”

沈暮浠走下楼梯,“什么意思?”

“她说总能在晚上听到你的声音,还向爸爸求饶,你说……”

“……不要说了。”想起每天晚上陆禹帆对她做的事,沈暮浠就爆红了脸,心里暗骂家里的隔音效果太差了,两个孩子居然都听到了。

“不许你们再讨论这种事,否则……明天晚上我就不带你们去叶子阿姨家里吃饭。”沈暮浠弯下腰,分别戳了戳两个孩子的额头。

每次带孩子们去叶岱景那里,江凡就会陪着孩子们玩,以至于他们都特别喜欢江凡。只要他们不乖,沈暮浠就会拿出这套来恐吓他们,方法虽然简单,却从来屡试不爽。

果然,两个孩子立马噤了声。

叶岱景这次请大家吃饭的原因很简单,她怀孕了。至于孩子的父亲,当然是江凡了。

两人自从沈暮浠婚礼之后没多久便在一起,到现在也有八年了。八年,干柴烈火擦枪走火什么的实在是在所难免。但因着叶岱景一直不肯松口,江凡便一直有做措施,这次还是他略施了点小计,才终于成功地让叶岱景怀上了孩子。

如此一来,为了不让孩子成为黑户口,叶岱景必须得在孩子落地前松口,答应嫁给他。

如意算盘打得是极好,但叶岱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借着怀孕的由头任意支使江凡。看着他忙里忙外,坐在叶岱景身边的沈暮浠看不下去了,“够了啊你,别作了,小心有一天他也不要你了。”

“他敢吗?”叶岱景微微一笑,“我肚子里可是有他的亲生骨肉诶。”

“说真的,你俩拖了这么多年,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松口答应他去领证办婚礼?”

“这种事……总不能让我开口吧?他得求婚啊,求了我就答应他。”

沈暮浠瞥她一眼,“你敢说这些年他没求过一次婚?”

叶岱景只是笑,“现在不是有了孩子不一样了嘛。”

她们俩都没有想到,这顿宴席,江凡本就决定要求婚的。当他单膝跪在叶岱景面前,从口袋中拿出戒指的时候,叶岱景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叶子,从我们在一起到现在,都已经过了八年了,你也终于有了我的孩子。说实话,我并确信这一次你会不会点头同意,但我还是要试一试。”

“八年来,我唯一庆幸的,就是当年牢牢地握住了你的手,没有给你再次逃开的机会。八年间相处的点点滴滴,每一个片段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我相信许多话已经不必再说,你都会懂。那么,我只有这一句话要问你,我爱你,你愿不愿意,嫁与我为妻?”

等待了片刻,终于等到叶岱景露出笑容的那一刻,江凡的心里似乎有了答案,松了一口气。

叶岱景伸出自己的手递到他面前,“我愿意。”

……

回家的路上,后座上的孩子们一直喋喋不休,稍大一些的陆夏晚问道:“妈妈,江凡叔叔之前为什么要跪在叶子阿姨面前呀?”

“因为,他在向叶子阿姨求婚啊。”

“什么是求婚?”

“当你长大以后遇到一个心爱的女孩子,希望能和她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你就要向她求婚,征得她的同意。”

两个孩子毕竟还年幼,对她的解释似懂非懂,小女儿陆夏暖忽然又问道:“那爸爸是不是也向妈妈求过婚?”

沈暮浠跟陆禹帆对视一眼,后者答道:“当然。我很爱你们的妈妈,自然也要尊重她的选择。”

沈暮浠低下头微微笑了,没错,他爱她,这么多年来,她始终相信这一点。

她选择的良人,给了她这么幸福美好的生活。

而今晚,叶子也终于收获了属于她的幸福。多年前她们在寝室里幻想过的生活,这一刻,终于如愿以偿。

————————————————————

作者有话说:

你们能想象我居然一天写了五千多字吗?这还是我吗……

(┬_┬)还有最后一个程诺的番外了,写完我就真的解放了~

、番外·祝你幸福

夜深人静,身旁的女子安枕而眠,程诺小心翼翼地翻身下床,打开电脑,指尖在键盘上敲击了两下,与某个人的msn聊天窗口便弹跳了出来。

——我看到新闻了,听说你生了对龙凤胎,恭喜。

犹豫再三,程诺按下了enter键。

消息成功发送。

现在纽约是凌晨一点,z市那边是下午,所以他的msn上很快收到了沈暮浠回复来的消息,只有简单地两个字——

谢谢。

就在他心里颇有些失落的时候,她很快又发了一条来。

——听说你下个月也要结婚了,也恭喜你。我不能去参加婚礼了,祝福也麻烦替我带给fiona。

——好。

那头不再回复,没过多久头像便暗了下去,程诺看着她灰下去的头像,心中苦笑,忽然觉得这一切无比地讽刺。

他们本是多么令人称羡的一对,却无奈分开。等他再度回国的时候,她已有良人相伴,而他,兜兜转转,还是选择了对他一往情深的fiona。

没错,fiona就是当初导致他与vivian分手的罪魁祸首,系主任的女儿。

说实话,他心里并不恨fiona,她是无辜的。当年的一切都是她那个爱女心切的父亲一手主导,才使得他与vivian走到那一步。而他再回到美国的这些年,fiona始终陪伴在他身边。

终于,他点头答应,和fiona结婚。犹记得那晚,fiona偎在他怀里,仰着脸一点一点亲吻他的下巴,“chino,你能想通,我真高兴。”

“我并不能保证能真的完全忘记她,这样你也不介意吗?”他问。

她吻上他的唇,“不会。我相信总有一天我能完全代替她在你心里的位置。”

她眼中含泪,唇角的笑容却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灿烂。

程诺将她一把抱起,带进了卧室。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一遍又一遍尖声地叫他的名字。他一下一下越来越猛烈地撞击,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欲望都发*来。

她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他这才平静下来,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程诺还记得,他曾在大学的时候跟vivian讲过他父母的故事。父亲那时候家里很穷,孤身一人从中国来到美国求学,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他的母亲。母亲是个富家千金,身后的追求者众多,却独独看上了身无分文的父亲。然而,当年外祖父说什么也不肯让母亲嫁给父亲,但母亲执意要嫁,甚至不惜跟家里断绝了关系,与父亲搬了出去。此后不久,他们便举行了个简单的婚礼,一年后母亲生下了他,父亲为他取名程诺,取中文谐音“承诺”之意,表示这是他对母亲一生的承诺,永不悔改。

就连他的英文名字,也是取了和“承诺”很接近的“chino”。

ch是父亲一手建立的,但他常常告诉程诺,没有母亲,ch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当然,他也问过母亲当年为什么会看上父亲。每到这时,她总是笑笑说,“也许就是第一瞬间的感觉吧,它告诉我,总有一天,你的父亲一定会大有成就。事实证明,我当年的眼光没有错。”

程诺自小就十分羡慕父母之间这样美好而永恒的爱情,所以与沈暮浠在一起时,也是对她倍加呵护。

只是事与愿违,他与她,终究无法像他的父母那样。

当程诺告诉父亲他要与fiona结婚的时候,父亲沉默良久,只问了他一句话——

“你爱她吗?”

“爸爸,我曾经深爱过一个女孩子,可她现在已经不属于我。而fiona,我和她认识这么多年,她对我一片真心,我虽不爱她,却也不想辜负她。”他这么说。

“那你可知道,或许这样对她而言也是一种痛苦?”

他低下头,“我的心不由我控制,但至少,我能够把我的人完完全全地交给她。爸爸,我答应您,我会努力,让自己去爱她。”

父亲拍了拍他的肩,“孩子,你不小了,婚事……自己做主吧。”

“是。”

……

婚礼的那一天,程诺掀开fiona的头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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